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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恃寵而驕

第43章 要被送走了還不知情?

攝政王他恃寵而驕 常歡不郁 2207 2021-04-04 17:56:54

  卿顏笑得很開心,是看著他笑的。

  以至于嘗著那塊小小的飴糖,心就直接被暖化了,他看著卿顏,十分不適應(yīng)這種感覺,卻又特別珍惜。

  以前就沒有人這么對他好過。

  所以十分珍惜,又特別開心。

  以往沒有的,現(xiàn)在有了。

  他有了一個很好的姐姐,還有以往得不到的快樂和自由。

  卿顏帶子辰去城都街上玩了幾個時辰,便回了將軍府,那刻才松開他的小手。

  只是子辰的小手還抓著她的手指不放開,像是沒回神過來已經(jīng)回家了,抑或握著還不想放開。

  卿顏干看著也沒說什么,就平平張著那只手,看著抓著她手指的少年,何時才把手指松開。

  由于兩人在將軍府停了片刻,子辰才愣愣地抬起頭看了一下牌匾,三個威武有力的字就印在眼睛里了。

  那刻,他才恍恍惚惚松開手,帶著點訕訕,慢慢把撤開的手藏在身后。

  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卿顏干脆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

  子辰低垂的眼皮,看不出什么情緒,到底心情有點微微低落。

  或許是出去玩的那幾個時辰還沒有盡意,她笑了笑,正開口,“以后……”

  本想說以后會再帶你出去玩。

  話剛要出口就堵在喉嚨處了,她凝了凝眸,想起了什么,看著子辰改口道:“以后有機會再帶你出去玩!”

  子辰點了點頭,片刻又是愣了一下,抬頭看了卿顏一眼。

  真是個敏感的孩子,卿顏干脆把他的思路打斷,不讓他想那些事,“好了,回去看書吧!”

  子辰抿著嘴點了頭,又不知怎么問她那些事,就算硬是開口問,卿顏也絕對會繞開這個問題,扯去其他話題上去。

  等他正要走又突然被卿顏叫住了。

  她掏出一個牛皮紙包著的飴糖出來,這是之前去城都市井上買回來的,還沒吃完,本就特意買得多,要是他想吃就嘗一點。

  卿顏是不怎么愛吃的,沒怎么吃過糖的子辰就很愛吃。

  “拿著,看書練字很枯燥,無聊時……就嘗一顆吧!”

  好在出口那句,“我不在的時候”被扼在喉嚨里了。

  興許是受了卿雪說的那些話的影響,她只要要許諾什么,就會突然想到,以后要是被送去赤天國之后,又怎么實現(xiàn)那些諾言,便會匆匆忙忙改口。

  子辰點了點頭,接了她手中那包牛皮紙包著的飴糖,再慢慢抬起頭,顯露出倔強的神色。

  見了,心底又不是滋味,卿顏說道:“心情不好就吃一顆,知道嗎?”

  聽說心情很不好的時候吃糖,心情就會慢慢好起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也許是吧,畢竟糖的味道是甜的,總會把心里的苦蓋去。

  子辰已經(jīng)沒應(yīng)話了,拿著飴糖就跑回臥房去了。

  看著卿顏有點心疼,他分明才待在將軍府幾天,又是她信誓旦旦說,以后在將軍府她就天,以后可以仰仗她。

  結(jié)果呢?

  甩開復(fù)雜思緒,卿顏出了將軍府,在沒有天黑前潛入了攝政王的宮殿里。

  來這一趟也不為什么,就是看看。

  分明和攝政王也沒有多熟,她也只是一個喜歡皮囊的色胚子罷了,有什么好眷念依依不舍的。

  想著又不時自嘲一下。

  攝政王這時候都不會待在宮殿里,所以里里外外也就是忙忙碌碌的下人而已。

  她看了一場空。

  本來還想著,若是被送走了,能在之前和攝政王說上幾句寒暄的話,先占一點便宜,至少心里也能甘心點。

  然而,她無奈聳了聳肩,喟嘆一口氣。

  實際上,赤天國和親,就算是強行將她押送過去,依她的能力也是可以反抗的,還能鬧個天翻地覆。

  可想想老父親,算了。

  這么做會牽連到將軍府。

  何況,被送到赤天國也沒什么,就是以后不能再看到老父親,又不能陪子辰而已。

  想著,卿顏斂了斂眸光,跳上宮殿屋檐,直接躺在瓦礫上,閑著曬太陽,手臂當(dāng)枕靠著,看著蒼穹高遠,遠處山峰高聳入云。

  偶爾一只飛鳥掠過,再是幾片黃葉飄零而下。

  卿顏看得出神,突兀聽低下有人用冷然語氣道了一句,“下來。”

  聞言,她連忙直起身,眸光往下一望,就看到攝政王一身黑袍,站得挺拔,臉蒼白如雪,眸光冷厲逼人。

  “攝政王殿下!”

  卿顏叫了一聲,本身還有點失落,不知明的就有點欣喜,從屋檐上跳了下來。

  攝政王沒有顯露惱火之色,只聞他冷冷道:“來了何必上檐,里頭等著便是?!?p>  “這不是見您不在里頭,閑著無聊就在上頭歇歇,順便看下風(fēng)景!”

  說著不由笑了笑。

  攝政王沉默片刻,才道:“這邊沒什么能入眼的景色。”

  卿顏頓了頓,有些不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了。

  宮殿的位置布置絕對是很好的,雖然宮殿里頭空空蕩蕩,只有外頭栽了幾株夜來香就沒點入眼的景色,可外頭的那些,確實能入眼,當(dāng)景賞的。

  不明白攝政王的意思,卿顏也沒再多想。

  估計是他性子如此,不愛那些所謂。

  頭次跟在攝政王身后走進宮殿,連感覺都有些不太一樣。

  “這次來,又……”

  攝政王本想問,又動了動唇,最后也只是坐著,喝一口茶。

  哪次都是這么開口問,而卿顏總能找很多個理由出來。

  “突然想來?!闭f著,卿顏瞇著眼笑了笑,肯定地說:“這次是真的突然想來,沒有其他目的!”

  還特意解釋了一下,換作別的時候,哪會這么說,就只是找各種理由掩飾罷了。

  攝政王抬眸看了卿顏一眼,干脆把茶杯放下。

  卿顏不想干站著,就膽大包天,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手臂撐著桌面,側(cè)過身看著攝政王。

  這么幾秒的對視,攝政王倒沒開口說什么,只是微撇開臉,又是一副冷漠臉。

  不知為何,卿顏開口問了,“攝政王殿下,您知道那事嗎?”

  分明忍了有一會,最后還是忍不住要提這件事,卻不提關(guān)于那件事的一個字眼。

  攝政王微微蹙了一下眉,神色淡漠,“什么?”

  顯然不明白卿顏說的是什么,也許她沒表達清楚具體哪件事,顯得模糊不清,或者,她代替流沙悠的事,攝政王是被瞞著的,只有其余人知道。

  可怎么想又覺得并不是這樣,攝政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消息這么靈通,被瞞著也是能知道的,也許是因為對這些事,并不上心。

  卿顏死死盯著攝政王的臉,倒想看出一點破綻出來,至少能得點安慰,然而并不然。

  攝政王沒有多余的神情,對此事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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