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它病了
感情受罪的不是你!余有魚有氣無力翻了個白眼,卻發(fā)現(xiàn)脖子上的藤蔓松了力度。
她詫異瞪大眼,看到了若白那張難掩驚訝的臉。
小小的藤蔓精神抖擻支棱起來,零星的葉子搖曳著,像是喝醉了,又似歡快的小姑娘,無限嬌羞蹭了蹭余有魚的下顎線。
若白重新催動藤蔓,藤蔓再次圈住她的脖頸。可它就是不吸血,軟趴趴歪在她的臉頰邊,慵懶抖著葉子,纏繞在她身上乖得不像話。
“回來!”
藤蔓不顧主人的惱羞成怒,小心翼翼湊到余有魚的視線之處,左搖右擺晃蕩起來,像極了叛逆頑皮的孩童,不聽從大人的指揮,非要眾目睽睽之下表演差勁的舞姿。
挑釁完主人,它再次乖乖趴在余有魚脖頸處,愜意悠閑的松散著枝干,分明就是一個小叛徒。
若白氣的不輕,強制催動本命藤蔓。
小藤蔓被一股吸力吸到半空,它那無限延伸的藤蔓在半空中掙扎著,像是私奔被抓,卻又被迫分離的苦命鴛鴦,苦命單‘鴛’。
余有魚被這股吸力牽連,腳下一個不穩(wěn)。得虧她反應迅速,站穩(wěn)腳后跟,小藤蔓迅速生長起枝丫,抓住她的一縷頭發(fā),將她牽扯進了若白的懷里。
小藤蔓心滿意足,得意洋洋的變成一朵玫瑰花的形狀,然后在若白幾欲噴火的目光下委委屈屈縮回去了。
“......”
余有魚尷尬了。
若白的神識探測丹田,下一秒臉龐瞬間蘊含怒色。
它竟然只吸了幾滴血,就那幾滴血也值得它小心翼翼視若珍寶般的吸收?那速度,恐怕比螞蟻爬樹還慢。
他怒極反笑,當即手掐成玦點住周身幾個穴位。
本命體頓時被那幾滴血兜頭澆了個透徹。它有些懵,反應過來張牙舞爪的抖摟起來。
若白釋放一個威壓,它就只能運化靈力乖乖吸收靈力了,不消片刻血團吸收殆盡了。
“那啥,不是我。”
余有魚伸著兩根手指,戳了戳面前的胸膛,試著拉開距離。
“抓緊了。”
若白催動靈力,一個瞬移幾十里。
余有魚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后落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所以犧牲那么大還是沒辦法直接回家。
余有魚只想罵人,偏偏那個人罵不得。她深吸一口氣,抱著胳膊怒氣沖沖自顧自往城里走。
“我可以再試試......”
“往前二十里有個地鐵口?!?p> 若白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它病了,吸得不多?!?p> 得虧它病了,真不知道我是感謝他還是它,或者感謝我自己,才能少走幾十里。
你一句,我一句。一高一矮的影子拉的很長。寬大影子偶爾可以完全遮住矮小瘦弱的影子,相互交疊輝映,或留有一些距離,但不期然會融合在一起。
見到地攤招牌和地鐵口的時候,余有魚癟癟嘴,險些哭出來。一個小時,他媽的走了整整一個小時,那可是她一年的運動量啊。
余有魚買了兩張地鐵卡,由于是郊區(qū),再加上錯開了下班高峰期,倒是輕輕松松找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