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一陣有規(guī)律的號角聲在鮮卑人的軍營中響起。
不一會的時間,鮮卑大軍便排列整齊的列隊在雁門關(guān)前。
“停!”
站在和連身旁的步度根大喝一聲,便見號角聲停了下來。
“王子,大軍已集結(jié)完畢?!?p> 雖然步度根十分的不滿和連,但大戰(zhàn)在前,步度根沒有拆和連臺的想法。
“嗯,鮮卑的勇士們,漢人都是些只會逃跑的懦夫,拿起你們的弓箭,教教這些漢人如何打仗?!?p> 和連對于面前的雁門關(guān),十分的輕視,畢竟這雁門軍組建還不到一年,換了誰都不會相信這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讓雁門軍脫胎換骨了。
“咚咚咚”“咚咚咚”雁門關(guān)內(nèi)響起了沉悶且壓抑的戰(zhàn)鼓聲,一支支全身黑甲的雁門軍將士有序的涌出了城門,站在雁門關(guān)前一言不發(fā)的注視著對面的鮮卑人。
看著這一支訓練有素的雁門軍,讓這些久經(jīng)沙場的鮮卑人感到了一絲不妙,畢竟這些從死人堆了出來的鮮卑人,自然明白什么樣的軍隊是最可怕的。
“止!”
跟在劉擎身旁的楊業(yè)大喊一聲,身后的鼓聲便漸漸停了下去。
“和連,我大漢與你鮮卑早已修訂停戰(zhàn)協(xié)議,為何無故犯我邊境?!?p> 劉擎一樣馬鞭,厲聲呵斥著和連。
“弱肉強食,自古有之,這不是你們漢人常說的嗎?!?p> 和連譏笑著反問了一句。
“哼,弱肉強食,你們鮮卑人是不是忘記了,當年在匈奴馬蹄下茍延殘喘時,是誰收留了你們,要不是我大漢先祖仁慈,還有你們鮮卑一族嗎?”
論辯論,這只知玩樂的和連可不是劉擎的對手,而且劉擎所說的卻是事實,當年要不是漢武帝擊敗匈奴,那鮮卑等其他異族早就被匈奴滅掉了。
“漢人都是牙尖嘴利,我不與你說辭,只要你們貢獻五百萬兩金子,五百萬石糧草,我們鮮卑人自然會退走?!?p> 和連一開口,便惹得雁門軍眾人大聲呵斥起來,畢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不說雁門郡能不能拿出來,就是能夠拿出來,也絕對不會給鮮卑人的。
“哈,真是笑話,你們鮮卑人會退走?來了我大漢境內(nèi),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想走,你們是太看不起我們雁門軍了吧?!?p> 劉擎沒有接和連的口,反而是一副不想放過和連的意思,搞得這些年來作威作福習慣了漢人懦弱的和連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燒紅。
“阿爾柯,給我殺了那家伙?!?p> 和連也不再和劉擎打口水戰(zhàn),直接命令自己手下猛將沖了過去。
“遵命!”
這名叫阿爾柯的猛將一夾馬腹,便如利箭一般直直的向劉擎沖了過來。
“胡狗找死!”
見阿爾柯招呼都不打就沖了過來,可把楊延嗣惹怒了,也不接指令,一提長槍向著阿爾柯沖了過去。
“哈!”
楊延嗣后發(fā)制人,一個直刺平凡無奇的向阿爾柯刺去,正當阿爾柯想用大刀格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楊延嗣瞬間變招,一個挑槍避開阿爾柯的格擋,直直的向阿爾柯的面門刺去。
“刷”的一聲,阿爾柯在最后關(guān)頭險之又險的倒在馬背上,讓楊延嗣的長槍只是挑飛了阿爾柯的頭盔,這一交手阿爾柯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連忙拔轉(zhuǎn)馬頭向本陣逃去。
“救...”
沒等阿爾柯喊完求救的話,便感到一股鉆心的劇痛將自己撞飛起來,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已經(jīng)被楊延嗣穿胸而過,鮮血不要錢的拼命往外流著,阿爾柯也只能無力的呻吟了幾聲,便再也沒有了聲息。
“啪”的一聲,楊延嗣將阿爾柯重重的扔在地上,橫槍立馬傲視著鮮卑人。
“威武!威武!威武!”
雁門軍見楊延嗣一招便將鮮卑將領(lǐng)秒殺,興奮的高喊著,反觀鮮卑人這邊,一個個被楊延嗣那神勇一槍嚇得不敢說話了。
“這,這個廢物,你們兩個快去殺了那漢將?!?p> 和連見被自己看重阿爾柯連楊延嗣的一招都過不了,氣急敗壞的又隨手點了兩名鮮卑人將領(lǐng)。
這兩名鮮卑人將領(lǐng)互相對視一眼,雖然都十分不想出戰(zhàn),但也知道和連那殘暴的脾氣,咬了咬牙并肩向楊延嗣沖了過來。
“哈,還有不怕死的,那你楊爺爺便陪你們玩玩。”
楊延嗣見又沖出兩員鮮卑將領(lǐng),大笑一聲,便沖了上去。
楊延嗣將手中的長槍不斷的猛撞兩人,這兩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痛苦的支撐著,然而兩人被楊延嗣的怪力砸的虎口崩裂,眼見就要支撐不住了,正要逃回本陣的時候,卻聽見楊延嗣大喝一聲。
“呔!”
兩人被嚇了一跳,楊延嗣一槍便將一人刺個對穿,不等另一人反應(yīng)過來,雙手一個旋轉(zhuǎn),翻身躺在馬背上,長槍迅猛無比的刺中了那人。
“回馬槍!”
劉擎在馬上看著大發(fā)神勇的楊延嗣,激動的直拍手,尤其是見識到那楊家獨門絕技‘回馬槍’,更是大聲叫好。
“好!真是太厲害了!”
楊業(yè)在劉擎身旁,看著激動的劉擎,也是滿臉的驕傲,雖然楊延嗣日常會做出很多讓他生氣的事,但對于楊延嗣,楊業(yè)的心中還是十分的以他為傲的。
“哈哈,胡狗,你們還有幾個人一起上來吧,你楊爺爺一并接下了?!?p> 楊延嗣坐在馬上,放肆的嘲笑著鮮卑人,這下倒是惹怒了鮮卑人中真正的好手,雖然他們知道自己單人不是楊延嗣的對手,便一下沖出了三人向楊延嗣沖了過來。
“鐺”的一聲,楊延嗣感覺到長槍上反震的力度,便知道沖出來的這三人并非前面三個徒有其表的家伙,但藝高人膽大的楊延嗣卻一點也不以為然,抖擻精神長槍一甩便和這三人戰(zhàn)作一團。
場上這鮮卑人雖占了人數(shù)的優(yōu)勢,卻被楊延嗣高超的武藝一個人壓著三個打,眼見又要落敗,這鮮卑人中的步度根等小勢力的人可就坐不住了,畢竟這要是再輸了,那他們這一仗也就不用再打了。
幾名小勢力的人對視一眼,紛紛派出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一時間竟然沖出了十幾騎出來,劉擎一見便知道這鮮卑人是鐵了心要殺了楊延嗣,連忙將大郎楊延平、二郎楊延定、三郎楊延光、四郎楊延輝、再加上林沖、臧霸、鄭懷、糜勝八人派了出去,雖然比鮮卑人要少一半人,但個個都是武力高超的人物,讓這鮮卑人想要以多欺少的想法瞬間落空。
剛一交手,林沖便率先建功,一個猛刺將一人挑下馬來,接著便是大郎楊延平一槍將一將掃下馬來,接著又是一槍將其刺死,這剛一交手,便損失兩人,有一人嚇得拔馬就跑,卻被三郎楊延光一個鐙里藏弓,一箭將其射死。
“沖鋒!”
劉擎見鮮卑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潰逃的跡象,連忙揮舞著長槍命令全軍出擊。
“殺!”
得到劉擎的命令,楊業(yè)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一刀便劈死了一名鮮卑武將,而后便率領(lǐng)全軍開始在鮮卑人的陣中沖殺起來。
陣中楊家眾將與林沖等人互相配合殺的鮮卑人仰馬翻,每每有剛剛聚集起來準備反擊的鮮卑人,便被遭到楊延嗣等猛將的特殊照顧。
戰(zhàn)斗一直持續(xù)到下午時分,楊業(yè)才帶著楊延嗣等人退了回來,而鮮卑人也早就已經(jīng)被趕到了五里以外,損失慘重。
傍晚時分,劉擎站在城墻上,看著又重新建立起的鮮卑大營,無奈的嘆了口氣。
“楊叔,白天我們的傷亡如何?”
“傷亡三千余人,還有輕傷的并沒有統(tǒng)計,還好主公有先見之明,組建的醫(yī)護營可以將大部分傷員搶救過來?!?p> 楊業(yè)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那鮮卑人的傷亡情況呢?”
“據(jù)統(tǒng)計,傷亡只有五千余人,這還是在大部分潰敗的情況下,這鮮卑人不好對付呀。”
雖然劉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這順風仗還只能打的不到一倍的戰(zhàn)損,讓劉擎的心里直抽抽。
“少主,別難過了,這也是在所難免的,畢竟這鮮卑人常于野戰(zhàn),我們的優(yōu)勢并不在野戰(zhàn)上,能夠打出這樣的成績,已經(jīng)可以笑傲整個北境了?!?p> 劉擎知道楊業(yè)說的是事實,但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傷亡。
“主公,現(xiàn)階段還是以防守為主吧,我們誘敵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沒有再出去和鮮卑人野戰(zhàn)的必要了?!?p> 杜如晦在一旁勸誡道。
“杜先生說的是,楊叔,傳令下去,沒有我的手諭嚴禁任何人出城和鮮卑人野戰(zhàn),尤其是楊延嗣?!?p> 劉擎鄭重的對楊業(yè)說道,而后著重點了下楊延嗣,畢竟楊延嗣的性格過于沖動,他還真怕楊延嗣意氣用事又跑出去了。
“諾,主公放心,老夫會看好七郎的。”
楊業(yè)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可不能由著楊延嗣胡鬧,便準備時刻將他帶在身邊。
“也不知道延昭和子龍他們能不能成功。”
劉擎看著鮮卑大營后那一望無際的草原,喃喃自語道。
“這一次的關(guān)鍵,可就靠你們了...”
劉擎雖然對于楊延昭、趙云、張遼、高順加田豐的組合十分放心,但一想到他們要跨越數(shù)郡,在匈奴人與鮮卑人的地盤潛行,便感到一陣的頭疼,畢竟那可不是小股部隊,而是自身精銳兩萬騎兵加匈奴一萬騎兵整整三萬人馬。
天色漸漸暗去,雖然知道這一時半會不可能有趙云等人的消息,劉擎還是在城墻上翹首以盼,好像能看見他們正在艱險小路拼命前行的樣子。
天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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