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胡杏兒閨蜜本人后,顧明俊終于明白,為什么胡杏兒一再強調,說這個女人是個狐貍精了。
世間的確有那么一種女人,天生的媚入骨髓,天生的風情萬種,天生的傾倒眾生,讓人一見銷魂,恨不得拿出身家性命,只換她一夜柔情。
歷史上那么多的皇帝,都因為沉迷女色而不可自拔,有的丟了性命,有的丟了江山。
這些帝王,難道還不算見多識廣?
什么樣的女人他們沒見過?
但他們在見到某個女人時,還是會墮入溫柔鄉(xiāng)。
可見這些女人的媚惑力和殺傷力有多大!
毫無疑問,沈晴就是這樣的女人。
胡杏兒介紹顧明俊給她認識,她嫣然含笑,和顧明俊握了握手。
她的手柔若無骨,握著溫潤如玉。
她明明是很正常的、帶著點熱情的笑,但顧明俊感受到的,卻是她在用絕代風華的容顏和笑容來勾引自己!
這種感覺,就很玄學了。
她不用刻意討好誰,只是這么一笑,就能把男人的魂迷走。
胡杏兒和沈晴約的是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外資咖啡館。
咖啡館里燈光很昏暗,卻依然遮擋不住沈晴那絕色的美。
他們三個人,一路上樓,走到窗邊座位坐下。
這一路上,凡是長了眼睛的男士,不管身邊有沒有女士,也不管身邊的女士長得多么漂亮迷人,只要他的眼睛或余光瞥到了沈晴,都會情不自禁的多看她幾眼,有的是偷偷的瞄,有的是目不轉睛,有的更是大膽放肆的跟著瞧,還有個男的被身邊女人揪了耳朵,他仍不改初衷,轉過身,用貪婪的目光,繼續(xù)跟隨沈晴婀娜的身影。
三人坐下來后,胡杏兒撲哧笑道:“瞧瞧你,這一路上,惹來多少是非?你這樣的女人,就不該出門!就算要出門,也絕對不能穿成這樣子,你看看你,穿的是超短迷你裙,身高一米七了,你還穿十厘米的高跟鞋,渾身珠光寶氣,走起路來,屁股一扭,腰肢一擺,還不得迷死人不賠命?”
沈晴道:“你以為我想這樣?我這是上班的正常著裝!當老板秘書的,不都得這樣?如果穿成一個粽子似的,哪個老板欣賞你?”
胡杏兒笑道:“你們那個老板,真的沒有潛了你?我不信!我要是男人,不管用什么辦法,我都早把你吃了!骨頭都不吐的那種!”
沈晴笑道:“就你心思歪!你以為別人都跟你想的一樣色急???我們老板還真是個人物!或許,我的魅力,并沒有你說的那么強大吧!”
胡杏兒道:“哼,鬼才信!我不信這世界上真有坐懷不亂、見色不起意的圣人!你那個老板,除非是瞎子——瞎子都能聞到你的美!除非他是斷背的,那自然對女色無感了!”
“咳!”顧明俊輕輕一咳,“小阿姨,你別忘記了,你身邊還坐著一個可愛、單純、無辜的純情男大學生!”
“哎喲!”胡杏兒捧腹笑道,“就你?還純情?還單純?算了吧,你比我還精明!我問你借錢,你死活不肯!我只差對你使美人計了!”
顧明俊暴汗!
沈晴抿嘴一笑,點了三杯咖啡,聞言說道:“顧先生是金主???”
顧明俊淡淡的道:“我哪是什么金主?我只是一個大學生。”
沈晴笑道:“人生不可輕少年,有錢的少年人,也多得很。富二代、官二代,那才是真正的富貴人。杏兒,你說是不是?”
胡杏兒道:“可不是嘛!”
沈晴這話,說得輕輕柔柔的,卻把顧明俊的馬屁,拍得地地道道,讓人如沐春風。
要是換作一般男人,估計此刻早就飄飄然,任由兩個美女宰割了。
沈晴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處處都透著優(yōu)雅的氣息,明明很端莊的動作,看在男人眼里,卻是那樣的柔美動人,總感覺她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呢!
尤物!
顧明俊給她下了這兩字評語。
沈晴已經從剛才的對話中,獲知了一條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胡杏兒沒錢,但顧明俊有錢。
而顧明俊并不想投這個資。
因此,沈晴很自然的把談話重心,移到了顧明俊身上,笑問道:“顧先生風采照人,豐神俊逸,女朋友一定也是國色天香吧?怎么沒帶出來,讓我們瞻仰芳容呢?”
顧明俊道:“孤家寡人,哪來的女朋友?不過,我今天有幸和兩位美女出街,倒是沾了不少光,別人一定以為,你們中的哪位,就是我女朋友呢!指不定在心里多么的嫉妒恨!”
沈晴咯咯笑道:“顧先生真會夸人。顧先生對投資和股票基金也感興趣嗎?”
胡杏兒道:“他還是個學生,哪里懂什么投資?更不懂什么股票基金了?!?p> 顧明俊端起咖啡杯,輕輕喝了一口,淡然一笑。
胡杏兒問道:“哎,阿晴,你說那個藍天制藥,真的能漲起來嗎?”
沈晴道:“要是漲不起來,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嗎?那么多金主、大老板都在跟進呢!我們這點小錢,又算得了什么?”
顧明俊問道:“沈小姐也投資了藍天制藥?”
沈晴道:“那當然了,這么好的機會,可不是常有的。這一次,是好幾家金融公司合作,炒作這支股票,先把它拉到歷史最低點,然后再往上拉升。我可以這么說,只要你明天買進,后天肯定升?!?p> 顧明俊道:“你投了多少錢進去?”
沈晴道:“我一個打工妹,能有多少錢投呢?也就投了十萬塊錢,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了,還找人借了好幾萬呢!不過,這一次回本快,最多半個月,就可以收網。”
她左右看看,壓低嗓音道:“杏兒,是你,我才說出這個秘密的,你可不能往外宣揚?。砗葴娜硕嗔?,我們能吃的肉就少了。這道理,不用我多說,想必你也明白的?!?p> 胡杏兒用力點點頭:“我明白。只是我手里實在是沒多少錢。”
她又把目光轉向顧明俊,仿佛在說,你聽聽吧,我沒騙你吧?看你投不投這個資!
顧明俊沉吟不語。
他對藍天制藥這支股,并不是太了解,現(xiàn)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不過,他憑經驗和直覺,感覺這次的炒作,只怕不是那么單純。
顧明俊神情鎮(zhèn)定,沉著的問道:“沈小姐,既然你有內幕,想必對藍天制藥十分熟悉,請問這支股,近三個月的表現(xiàn)怎么樣?最高價和最低價分別是多少?藍天制藥公司,最近有沒有除權或除息的事情發(fā)生?股價有沒有沖高回落的現(xiàn)象?換手率高不高?最近的觸底,是因為外部資本的慣壓,還是因為他們公司內部有什么變遷?”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他發(fā)出一連串的靈魂拷問,神情冷靜,語氣犀利,邏輯清楚,把一邊的胡杏兒給聽愣了。
而對面坐著的沈晴,也明顯怔了一下,她馬上意識到,胡杏兒帶來的這個男大學生,只怕并不像他本人所說的那般清純,明顯沒有胡杏兒那般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