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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公子要翻天

第13章,她相公

廢柴公子要翻天 小哥哥本尊 4462 2021-03-19 14:46:11

  奈何有些愛無法到達終點,而自己也在為成魔成仙走在廢柴的路上。

  問辨結(jié)束,晚上,在何總管家的書房里,在溫馨的燭燈下,我泡上一杯茶,點著一棵草藥煙,摸起筆,展開信紙,在寫字臺上想著端莊美麗的何總管,帶著無盡的甜蜜和牽掛,懷著纏棉的親情和思念,給何總管寫信。

  “鈺兒,此刻我正于你家的書房寫字臺前,坐在你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坐過的椅子上,邊看著你嬌美的面容,邊想著你無邊的溫柔,給你寫信。今日我終于收到了的信息,好高興……你走了兩天了,兩天,對我而言,仿佛是漫長的兩年,我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思念中度過,想著你的臉,想著你的笑,想著你的一舉一動,想著你的每一寸溫柔,想著你的每一個親吻……我想你,我的相思就像纏樹的青藤一樣,在夏日的雨露中飛長,而你,就是我心中那棵常春樹?;叵胛覀冊谝黄鸬亩虝簳r光,我的心緒迷迷朦朦,你那美麗的倩影,動人的眼神、嫵媚的笑臉,總是伴著月光入我夢來,讓我牽掛不?!胰耘f受著期待的煎熬,心中不停把你思念,你的容顏一次又一次地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還是那么親切、美麗,但無法親近,就像此刻深邃的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我不知道何總管能不能看懂我寫的這種很現(xiàn)代的信件,但是我也是足夠的相信李國人的約讀理解能力,比起英語應(yīng)該更為簡單,何況自己平時也是古現(xiàn)摻和,他們都可以聽懂,為李國簡體文化做貢獻,何樂而不為。

  我停下筆,看著窗外的星空,深深吸了一口煙。

  “鈺兒,蘇嘯宇大人接替你主持問辨工作,你的辦公書房還保留著,他和我們一起在大廳里辦公,他對我還算可以,我對他很尊敬,因為他是我的上層。這幾天我開始獨自出去問辨,沒有你在我身邊,我覺得自己有些發(fā)怵,但還是挺過來了,事件性問辨文賦寫完都能及時上交其他大人,蘇大人對我這幾天還是滿意的……每天我走過你的辦公書房門前,都要忍不住看幾眼,仿佛你就在里面做事,在里面整理問辨材料,好希望你還能在那里做事……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我想讓你回來,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這么想,我應(yīng)該希望你前途光明,仕途坦順,可是,我心里真的就是這么想的,我不愿意對你撒謊……”我究竟是喜歡上了何總管,她離開沒幾天就如此念念不忘。

  “鈺兒,認識這么久,我從沒有問過你的過去,你也沒有告訴過我,不是我不關(guān)心你,我經(jīng)常在深夜里想著你憂郁的眼神,你說你對很多事情有直覺,我也有直覺,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曾經(jīng)的滄桑和坎坷,或許還有隱藏于心底的憂傷和苦痛,所以,我不想刺激你,不想喚回你對過去的回憶,所以,我從不在你面前詢問你的過去,我想,或許,有些過去永遠成為塵封的回憶會更好一些……知道嗎,鈺兒,你的美麗的眼睛里若有若無的憂郁和悲愴,時常會讓我心痛,讓我憂傷……我從不認為我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可是,自從和你之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如此澎湃洶涌的情感,我的感情的潮水怎么會如此的豐富……”什么蔣如意,藍可兒我覺得都沒有那么重要了,蔣如意不僅不重要,早已經(jīng)在我心中沒有了影蹤,只不過藍可兒我實在是不好將她安放別處,究竟她還是寧采臣喜歡的女人,而今自己占用著他的身體,又怎么可以做那般齷齪的雞鳴之事,實在是于心不忍,可是我又怎么于心的去將何總管作為一枚棋子呢,我真的好心痛,忘記了自己在現(xiàn)代的苦楚,來到李國卻這番的陰險毒辣,為了大富大貴的夢而不擇手段。

  我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在做夢,但總感覺一切都不是真的,奇幻得離譜,那個太白究竟是不是神仙也無從考證,只覺得一切光怪陸離,而那個太白也許久未曾露面。

  我昏昏沉沉的寫,直到更加昏昏沉沉,我想著著腦海里的鈺兒那淡淡的眼神里依然是憂郁和淡漠,一種隱痛和心疼油然而生。

  我不想刻意去知道她的過去,我也不想去打聽她的過去,可是,我分明感覺到,從這雙眼睛里感覺到,鈺兒一定有著刻骨銘心的過去,心中一定還有隱隱的創(chuàng)傷和苦楚。我甚至在想何總管是不是和我一樣有自己無法描述的難言之隱,是不是她以前也是備受挫折,后來因為特殊原因得到了晉升,是不是她從我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所以才對我格外呵護,二不僅僅只是肉體上的滿足。

  何總管給我了從沒有過的人生激晴,給了我從沒有過的溫暖,給了我最新鮮的人生體味,她是我心中的陽光和希望,是我人生道路上新的一頁的引路使者,我從沒有如此眷戀和依戀一個女人,我現(xiàn)在對蔣如意恨之入骨,而對藍可兒無可奈何,何總管終是成為了我靈魂和肉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多么想讓我們的靈魂進入同一個軀殼……”可是相距八州四城,我和她又怎么能纏纏綿綿翩翩飛。她不斷在晉升,而自己離開了她,感覺回到了現(xiàn)代,依舊還是低三下四的廢柴。

  夜深了,雖然江城沒有宵禁制度,可時間一久喧囂的江城依舊要安靜下來,我的周圍一片寂靜,偶爾傳遠窯子的喊叫聲……我毫無倦意,腦子里充滿對何總管刻骨的眷戀和親密,寫著,不停地寫著……就像自己希望一直得到何總管的贊賞,她的賞識。

  當(dāng)晚,我沒有回自己的住宅,而是留在了空蕩蕩的何府老宅,我睡在何總管屋子的圓桌旁,我還是不愿意去那和她一同枕過的床上,我要等到她回來,和她一起在床上睡。大富大貴,權(quán)傾天下,好像沒有那么容易,可我的希望沒有破滅,我渴望著和那個大我不知對少的何總管鬼混。

  帶著淡淡的相思愁苦,我朦朦朧朧進入夢鄉(xiāng)。半夜時分,突然一陣局促的敲門聲將我驚醒。

  深更半夜,誰來敲門呢?何況何總管前往泗州官廳時,家丁丫鬟都已經(jīng)隨她去了,江城的百姓也知道,為什么這么晚還有人來敲門,我一骨碌爬起來開燈、開門,一看,是一個也是大我許多的中年人,那人身材挺拔,眼神很炯,相貌英俊,一看就是很精明的那種人。

  “你找誰?”我半夜被弄醒,沒有什么好氣,不過我也要小心,畢竟這是何府,如果來者不善,我也得完蛋。

  我自恃身體結(jié)實,對這深夜來客沒有一點懼怕感。對方顯然很意外,又抬頭看看匾額,然后看著我:“你……你是誰?”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我沒有穿家丁的衣服,而且這里是何府。

  “你管我是誰?我問你找誰?你是誰?”我更加沒好氣,我說話的時候其實沒有什么底氣,畢竟自己擅闖私宅,報官自己也要在大牢里坐上幾年,自己只能強撐,把自己裝作何府的主人。

  “我找何鈺,”對方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說:“我是何鈺孩子的爹……何鈺呢?”

  我一聽,頭轟的一下子炸了,直接懵了,我立刻弄明白了這男人的身份,我靠!拐什么彎?何鈺孩子的爹不就是何總管的相公嗎?

  何總管的老公來了!我該怎么辦,何總管已經(jīng)離開江城,何府沒有人,我該怎么辦。

  我的頭皮蒙蒙的,這個男人竟然是何總管的相公!那我豈不是給他戴了綠帽子,我該如何是好,我慌得一批的。

  那一刻,我感到很意外,心里掠過一絲驚慌。

  但是,在我迅速地初步判斷出這男人身份的同時,我立刻又做出了另一個判斷:這狗屎是何總管的前夫。依據(jù)有二,一是何總管說過,家里只有她一人,而且何總管將自己府邸后門的鑰匙留給了我;二是這狗屎剛才說自己是何總管孩子的爹,而不說自己是何總管的男人,還有,他沒有鑰匙。

  我看著這男人直勾勾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嫉妒,而他,雖然在找何總管,卻沒有要進門的意思。這更加確定了我的判斷。

  我高大的身軀堵在門口,他滴溜著眼神亂往里看。

  我突然想到,何總管眼里的憂郁和悲涼,何總管心里不為人知曉的苦楚和哀痛,或許就是這狗屎帶給她的。我給他戴綠帽子又如何,你情我愿的事情,強求不來。

  想到這里,我不由信心倍增,勇氣大增,底氣提足,心里突然對這個陌生的男人、這個自稱是何總管孩子爹的男人增加了幾分?jǐn)骋狻?p>  我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眼神迅速變得敵視,冷冷地說:“何總管往泗州官廳去了,不在,你找她何干?”

  “你是何許人人?”那男人好像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用領(lǐng)導(dǎo)看下屬、大人看小孩的目光看著我。

  這男人輕蔑的目光顯然傷了我的自尊心,老子現(xiàn)在大小也是李國的書郎,到哪個府宅去問辨都是笑臉相迎,好吃好喝好接送,就是那些府丞大人,幕僚文員見了我也是和氣地作揖打個招呼,你這老小子竟然敢用這種眼光看老子。同時,我還想到,這男人深更半夜砸門,是不是想來騷擾何總管的。

  我心里生氣了,我甚至想揍這個男人,很明顯,他不是我的對手,我在現(xiàn)代可是跆拳道里的二把手,而且寧采臣在皇家學(xué)院武術(shù)滿分,像他這樣的,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習(xí)慣了,從不鍛煉的主,三個兩個不在我話下。我左右搖晃了一下肩膀,然后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發(fā)出“咔吃”的聲音,像在現(xiàn)代看的香港電影里的高手的架勢,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然后才對那男人說:“我是誰管你鳥事?告訴你了,何總管不在?!?p>  那男人用厭惡地眼光看著我,似乎在嘲笑我的幼稚和粗魯,又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伸著脖子沖屋里喊道:“何鈺,你出來,我找你有事,我不是騷擾你,我托人帶信來也不見回信,我才過來找你的……”

  我這才想起,何總管離開前收了一封信,沒拆開就直接上門往泗州官廳去了。

  深更半夜,這男人的聲音格外響亮,我有些惱火了,伸手按住這男人的肩膀,稍微一用力,他“哎喲”叫出來:“你干嘛?沒禮貌的東西。”

  “我說了何鈺不在,你搗鼓什么動靜?”我火了:“滾蛋,別讓我發(fā)火?!?p>  一想起這可能就是給何總管帶來傷痛的男人,我下手就毫不客氣。他似乎沒有受到過這種無禮的冒犯,退后一步,脫離開我的手臂范圍,用狠狠的目光看著我。

  我沒有跟進,仍舊堵在門口:“有什么事,說吧,回頭我告訴何總管?!?p>  那男人似乎現(xiàn)在相信何總管是真的不在了,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恢復(fù)了高傲和矜持的神態(tài):“那好,麻煩你轉(zhuǎn)告何鈺,妮妮發(fā)熱喊娘,久治無果,怕生事端,她后娘和女婢都看不了她,去不去讓她自己看著辦!”

  說完,這男人用手拂了一下油光發(fā)亮一絲不茍的分頭,輕蔑地看了我一眼,下樓走了。

  我站在門口愣了,妮妮發(fā)燒住院了,找何鈺,何鈺難道真的有孩子?

  我一時有些六神無主,妮妮一定就是何總管的孩子了,那孩子發(fā)燒找何總管,后娘和家丁看不了,可是,何總管去了皇城,她也不在啊,現(xiàn)在大概是半夜,這個時候,我方便給何總管傳遞消息,現(xiàn)在也無法找到何總管。

  一想到妮妮在哭著找自己的親媽媽,我眼前呈現(xiàn)出自己小時候模糊的一面,母子撕心裂肺哭泣的場景,我鼻子突然酸溜溜的,一想到自己是孤兒,眼淚就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可憐的妮妮,原來和后娘一起生活,唉……我無權(quán)批判他們的生活怎么樣,我只是覺得自己可笑。我以為我騙了何總管,其實是自己一直都在欺騙自己

  我睡意全消,坐在何府客廳的桌子旁邊,拿著機器鴿子,琢磨怎么找到何總管。想了半天也無計可施,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上任,查詢了一下泗州官廳的通訊,又沒有鴿子機,可始終,別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墒?,一想到可憐的妮妮在醫(yī)院里哭泣,我心里又很難過。

  無心插柳柳成蔭,我越是無意去打聽何總管的過去,卻找上門來一個狗屎男人,自稱是柳月孩子的爸爸,媽的,還很牛叉,盛氣凌人的,長得也很不錯,有成熟男人的那種氣質(zhì),還頗有一種領(lǐng)導(dǎo)風(fēng)范。

  我靠在椅子上,抽著草藥香煙,開始胡思亂想,何總管被這男人休了,一定是這男人的不好,傷了何總管,然后何總管憤然要求休書,男方也不會將孩子讓女方養(yǎng)。這男人已經(jīng)又婚配了,給妮妮找了后娘,唉……無辜的孩子,大人婚姻的犧牲品……我想到這里,也不禁懷疑自己,自己也是不是這樣的可憐人,自己是父母的犧牲品,后來被送去福利院成了孤兒。

  我不愿意再往深的想,我生怕自己再回憶起那些痛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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