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的聲音在薄墻對面響起。
“楚琪那個(gè)影子不見了。唉,你看看你那邊有沒?”
“我這邊,應(yīng)該是沒有?!?p> “楚琪…我一直想問你給事情,那啥你不想說可以不說哈?!?p> 我笑道。
“沒事,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告訴你?!?p> “楚琪,你是不是會什么法術(shù)呀?”
我一愣,下意識的撓了撓臉頰。
“呃…算是會一點(diǎn)吧。比如說,用血點(diǎn)額頭可以辟邪這種。不過必須要是童女才可以…?!?p> “哈。原來是這樣呀!我說的嘛。對了楚琪,等以后出去,咱倆好好喝兩杯。那個(gè)啥,順便你也和你白話白話這方面的事情?!?p> “行啊。”
一陣尷尬的沉默。
我見王萍不說話了,也就不說話了。我拿著判官筆擺弄。
這筆確實(shí)有股拉風(fēng)的感覺,可具體干啥用的,他們也沒有告訴我。
我鼓弄半天,然后覺得無聊,就順便在墻上寫了個(gè)拆字。
嘩啦一下,薄墻塌了。
媽呀!
王萍也懵了。
一陣灰塵。
王萍就跑我這邊來了。
王萍撿了一塊磚頭,掂量掂量,一扔,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這墻…居然塌了?!?p> 我早就把判官筆噎在腰間,故而王萍并沒有看見。
我撓著臉頰。
“不知道呀,是不是砌的時(shí)候沒好好弄。”
王萍嚴(yán)肅的叉腰。
“不對。這墻雖然不厚,但也是鋼筋混凝土的!怎么可能就平白無故的倒了,這里面肯定有文章?!?p> 我撓著臉頰。
“萍姐,不就是一個(gè)墻嘛,壞就壞了,不用多合計(jì),只要人沒傷到就好了?!?p> 王萍嘆氣。
“你不知道,這事和我們有關(guān),弄不好,咱倆一人一雙小鞋穿?!?p> …。我皺巴巴眉頭瞧著王萍道。
“那也不能平白無故讓我們賠吧?”
“這可說不準(zhǔn)哦?!?p> 王萍的話音還沒落,就聽見遠(yuǎn)處有開門的聲音。
王萍急忙跑去她那邊的單間。
咱倆就站著等管教們急匆匆跑來。
她們?nèi)齻€(gè)一看這情況都懵了。
“你們怎么把墻給弄塌了?”
我無語。
王萍叭叭叭。
“報(bào)告管教?!?p> “說!”
“管教。這墻是自己塌的,差點(diǎn)沒砸了我們。這墻是鋼筋混凝土的吧,我們倆可沒有那么大本事弄塌墻。要是有這本事,咱倆就不在看守所待著了?!?p> 我憋笑。
管教怒道。
“那你想去哪?越獄嗎?”
王萍急忙擺手。
“管教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gè)意思,我就是打個(gè)比方,比方?!?p> 管教皺眉。
“你倆帶著不許動(dòng)。等我們回來?!?p> 三個(gè)管教跑了。
噗。我瞧著王萍道。
“真是的,咱倆能去哪?還不許動(dòng)…?!?p> 王萍笑道。
“她們說啥是啥,犯不著生氣。”
然后我倆等著。
好一會,管教們回來了。
我倆被帶走,然后有維修的管教勘察現(xiàn)場,可能是在判斷是不是我們弄壞的墻。
我心里有點(diǎn)不安穩(wěn),畢竟,我是寫了個(gè)拆字,才把墻壁弄壞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gè)筆還是真的好神奇。
如此說來,我要越獄豈不是輕而易舉。
咦…。我一邊走一邊想,不覺眼前一亮。
該不會他們是想讓我用這個(gè)筆越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