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想著,一邊跟著管教走。
我和王萍晃晃悠悠的,不覺路過了醫(yī)務室。
我余光就看到那個醫(yī)生被綁在病床上,她嘴里咬著一個什么東西,都滲出血來。
我站住腳,盯著窗內(nèi)看。
管教冷道。
“看什么看!走!”
我這一瞬間合計了一件事。我目光看向管教道。
“管教,你知道她這是什么病嗎?”
管教一愣,斜頭瞧著我。
“怎么?你啥意思?”
我努嘴。
“我能治好她的病。”
管教們都是一愣,然后把我圍住。
“真的嗎?”
我頻頻點頭。
“真的!不過,我這算是立功吧?”
“算!只要你能知道馮醫(yī)生,你這就算是立了大功了,到時候上法院,肯定會給你從輕量刑?!?p> 好!那我就干!
我叫王萍當我的住手。
我們幾個進了屋。
兩個醫(yī)生還有看守所長都在。
我說了能治這種病,那看守所長臉上樂得和多花一樣。
“5568只要你能治好她!我就是把你搭板供起來都行?!?p> 我笑著擺擺手。
“不用不用呀。只要算我是立功就好?!?p> 然后我支走了除王萍之外,所有的人。
另外我要了筆墨紙硯,和一盆清水。
其實這些都是做樣子的。
我之前就觀察到,這個醫(yī)務室沒有監(jiān)控的,只有門口有個進出的監(jiān)控。
我趁著王萍給我研磨,就趁機換了毛筆。
我剛把生死判官筆拿在手中,醫(yī)務室就有點不對勁。
陰風刺骨。
我在看馮醫(yī)生!雙目圓睜,那眼睛分明不是她的。
我已經(jīng)猜出這不是柳余恨干的好事,但很好奇,這東西是個啥!
咣當。
我猛然回首。
王萍已經(jīng)坐地上暈過去。
…。
“嘿…?!?p> 我一個激靈在回身,卻見馮醫(yī)生的身體內(nèi)出來一口氣。
它落在地上,化作了一個黃鼠狼。
黃三!
“淦,怎么是你!”我皺眉道。
黃三叫我小點聲,賊眉鼠眼的瞧著我道。
“哎呀,反正就是鬧著玩的,可不許玩真的呀。那啥,既然你都來了,那我走了呀?!?p> 黃三又站住腳,瞧著我道。
“對了,她倆都沒啥大事,喝點雄黃酒,大棉被捂一會,出點汗就好了?!?p> “喂…你…。”
然而黃三已經(jīng)走了。
已它的道行,那些凡人是沒辦法發(fā)現(xiàn)的。
黃三一走,王萍就醒過來。
我急忙扶起王萍道。
“我說萍姐,你是不是低血糖呀?你怎么總暈?”
“我,我也不知道?!蓖跗己茔?。
我憋著笑,然后去解開了馮醫(yī)生。
她渾身哆嗦,不過眼睛已經(jīng)明亮。
“馮醫(yī)生你沒事了,只不過身體有點寒,喝點雄黃酒就好了?!?p> 阿嚏。
我回首瞧著王萍。
“萍姐你也喝點就好了。”
我叫她倆待著,推門出來了。
“唉,所長,有沒有雄黃酒,來一瓶?”
然后大家就看到馮醫(yī)生已經(jīng)坐在病床上好像沒事的樣子。
所長雙手合十。
“老天保佑?!?p> 所長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大胖臉都是笑。
“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可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了?!?p> 我的手被他握的有點疼,不覺皺眉道。
“不客氣。那啥,還是快點拿一瓶雄黃酒,給她去去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