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修煉緩慢,一般成年時才能到了B境。小白,已經好些年,境界沒有絲毫提升了?!?p> 蕭清然將蘇正手里的酒放在小白面前,解釋道。
蘇正卻把心神投進蕭清然聽說的:“那我也是C境了,接下來怎么辦?”
“我說得是一般啊?!笔捛迦惠p聲安慰,“還有少數修煉速度和人類一樣,往往修煉到S境,還沒成年。正巧,你也是這種類型?!?p> 聽到蕭清然的解釋,蘇正放下心來。
他還真怕自己將來,幾百幾千年停留在這個境界,而身旁的朋友都到巔峰了。
也幸好,他是靈獸中少數的特殊存在,不然那就有意思了。
蕭清然看著小白迷迷糊糊地?舐酒杯里的酒,不禁莞爾一笑:“你這葫蘆里的酒還不錯,都醉成這樣了還舍不得一口氣喝掉?!?p> “那是當然?!?p> 蘇正眼中盡是驕傲:“它除了是天地靈氣凝結而成,還有很多神奇的功效,不然怎么能叫——藥酒葫蘆?”
“的確很神奇,酒竟然還有醒酒功效?!?p> 喝掉杯子里的酒,小白搖搖晃晃了一會,隨后貓眼涌上清明的神色。
聽到小白語氣中的幽怨,蘇正訕訕一笑,說道:“倒酒的時候,給酒改變一下功效也是這葫蘆最大的特點?!?p> 蕭清然卻是將小白摟進懷里,頭枕著心上人的大腿,溫腕一笑。
蘇正感覺到腿上的觸感,再輕嗅那若隱若離的香氣,身形不禁有些僵硬。
而蕭清然卻是閉上眼睛,呼吸變得平緩而輕微。
被蘇正枕著睡了好些時候,她也有些累了,正好睡些時間。
看著如此郎情妾意的一幕,在場的其他人卻是撐得慌。
跟情侶在一起,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狗糧從什么時候塞進嘴里。
將蕭清然的白發(fā)往后攏攏,蘇正就這樣看著她入睡。
廚房里,白嫣嫣探出頭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就像一壇萬年老陳醋。
冰靈好笑地看著白嫣嫣,眼神中滿是無奈和喜悅。
雖說她們姐妹倆是從小就做了器靈,年齡已經增加不了。
但這么多年過來,除了炎靈沒心沒肺,心理年齡沒有絲毫增加。
可她就不一樣了,從認蘇正為主后,她一直是把他當成弟弟照顧。
如今,自家這頭豬僅懷里抱著白菜,還有另外一顆惦記,心里滿是成就感。
“喜歡就要大膽點。”冰靈拍拍白嫣嫣肩膀,“就像現(xiàn)在年輕人說得,愛情這種事,你不大膽一些,那就是永遠的錯過?!?p> “真的嗎?”
白嫣嫣眼中充滿掙扎,最后終于下定了決心,拿出一個藥瓶就往鍋里灑。
冰靈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可恨快就制止了白嫣嫣。
看著鍋里慢慢相溶的白粉,冰靈喉嚨明顯滾動一下:“你放得是什么?”
“春藥?。 卑祖替桃环硭斎坏臉幼?,“你連牢都不敢坐,還談什么愛他?”
緊盯著白嫣嫣,冰靈想把她腦袋打開看看有什么。
這鍋菜是大家伙一起吃,也就是說除了對她和炎靈不會有作用,其他人將全部中招。
深深嘆息,手指一動,整個鍋連著菜都凍得粉碎。
冰靈看看窗外的天色,隨后拿出燒烤架,往后走去。
“今天飯菜出什么事了嗎?”
看著冰靈拿著燒烤架出現(xiàn),蘇正知道如果今天冰靈準備的是燒烤的話,絕不會在里面待那么久。
冰靈無奈一笑,也不回答,拿著燒烤架去后院擺上。
她能說是某個藍顏禍水的追求者往菜里倒春藥嗎?
見冰靈不說,蘇正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的興趣,反正她也不會害他。
伸伸懶腰,身后肋骨處鉆出一對翅膀。
微微扇動一下,隨后將翅膀蓋在蕭清然身上。
這操作把小白看得一愣一愣,她是在場最了解鳳凰傲氣的人。
以前還在族群里的時候,隨長輩拜訪過朱雀一族。
那朱雀不過是夾雜了一縷鳳凰血脈,就傲氣的很。
她揍哭多少個和她同齡的,就是不肯拔根毛給她。
不過說到族群,她也有幾十年沒回去看過了,得抽個時間去看看。
炊煙裊裊升起,冰靈熟練地烤著手里的燒串。
在一旁,是給烤好的烤串涮醬汁的白嫣嫣。
將手里的最后一串遞給白嫣嫣,冰靈看到桌上擺滿的烤串滿意地伸伸懶腰。
走進屋里片刻,冰靈手里抱著兩個白團子,身后跟著三人走了出來。
蕭清然還有些迷迷糊糊地半倚著蘇正,絲毫不知道自己心上人的清白差點丟了。
給小狐貍倒了杯果汁,蘇正先將一壇酒開封,頓時濃濃的酒香味飄遍后院。
給炎靈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倒了半杯,蘇正給其他都倒?jié)M了。
就連冰靈利落地扎了個馬尾,仰頭喝了大半。
看得蘇正一愣一愣,畢竟他也沒想到這個平時安安靜靜的大姐姐喝酒如此生猛。
蕭清然卻是雙眼一亮,端著酒杯坐到冰靈身邊,和她一杯一杯喝了起來。
可憐的蘇正剛從冰靈帶給他的沖擊中回過神來,卻又被蕭清然雷得不要不要。
緩過神來,喝著小酒,吃著串,偶爾和其他人干杯,蘇正卻也愜意得很。
青丘城外的山峰,涂山澄澄原本碧綠的雙目摻雜了其他顏色,顯然是在施展術法。
“千年狐草酒,連我這也不多見?!?p> 仰頭喝了口酒瓶里的酒,涂山澄澄的臉頰上帶著絲絲醉紅。
沒有穿鞋的白嫩雙腳就那樣隨意起放在草地,偶爾閃過赤紅的靈力,卻是用靈力護住雙腳不受那臟物侵擾。
“小鳳凰,你一個沒有長大的雛鳥,該怎么承擔那沉重的責任?!?p> 涂山澄澄似是說醉話:“你必將受那撕心裂肺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