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嘴里倒了幾杯酒,涂山澄澄感受著朝她襲來那道氣息。
頗為不屑地撇撇嘴,道:“我在這里這么久才發(fā)現(xiàn),青丘這警惕性不太好啊?!?p> 話音剛落,涂山澄澄的身體逐漸開始消散,不一會兒就化為虛無。
在她消失不久后,一位身著麻衣的老年狐妖來到這里。
渾濁的雙眼在山峰中不斷掃視,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兒跡像。
“莫不是魔族潛伏進來打探消息的?”沉吟片刻,狐妖老者大規(guī)模放出神識開始探查四周。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魔族的氣息方才罷手。
隨著狐妖老者的消失,涂山澄澄方才顯出身形。
“警惕的老家伙,可惜是個主煉體的,神識太平庸了?!?p> 涂山澄澄自言自語了一句,瞇眼看著蘇正的方向,不斷往口中倒酒。
隨著葫蘆里的酒越來越少,涂山澄澄白皙的俏臉上也布滿了醉紅。
搖搖酒葫蘆,涂山澄澄罕見的打了個酒嗝:“小鳳凰,保重!”
說罷,腳尖一點,她便朝涂山暴射而去。
正吃著烤串的蘇正似是察嘗到什么,朝身后看了一眼。
可他那身尚還弱小的修為卻是不足以讓他發(fā)現(xiàn)什么。
他只是突如其然感到一陣心悸和空虛罷了。
............
夜幕降臨,青丘城里的喧鬧聲卻是絲毫不減。
原本躺在床上裝睡的蘇正突然爬起來,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
看前不遠處的那扇門,蘇正雙目閃過縷縷光茫。
他原本將醉酒的蕭清然送回房間,想趁機和她睡在一起,結果被她拍了腦袋三下,給趕出來。
作為重生前熟讀《西游記》的他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雖說這個世界沒有這本書,但也絕對是叫他半夜三更來到她房間。
女孩子嘛,總得矜持。
悄咪咪打開門又關上,蘇正來到房邊,小心地掀開被子就要躺上去。
“啪?!?p> 忽然一道寒氣吹到他身上,電燈也隨之打開。
蕭清然笑意盈盈地看著被凍在床上的蘇正,道:“你之前就想借我喝醉后睡在床上,沒得逞就來夜襲了?”
說著,還伸手撫摸著眼前的人形冰塊,“以后就不要把心思放在臉上,會壞事的?!?p> “受教?!?p> 蘇正身上燃起金焱,不過瞬間,冰塊就變成水蒸氣消散。
“你下去……唔!”
蕭清然明顯忘了蘇正本體是玩火的祖宗,見他將身上的冰塊燒掉,就要趕他下床,結果被蘇正給狠狠堵上。
感受著那香甜‘異物’,蘇正不禁有些失神,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
良久,
蘇正方才松開兩片唇瓣。
蕭清然漲紅著臉,將蘇正被下的咸豬手給拍掉。
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蕭清然將燈關上。
“你今天睡這里可以,但膽敢做一點逾越的舉動,就等著瞧?!?p> “好?!?p> 抱著懷里軟軟香香的佳人,蘇正平復原來激動的心情,嗅著發(fā)間清香,睡意很快就來襲。
很快,一重一輕的兩道呼吸聲在房間呼起。
翌日,
冰靈習慣性飄出打算做早飯,結果看到床上相擁而眠的二人不禁一愣。
輕聲笑笑,卻也不發(fā)出聲響,悄悄打開房門,臨了還不忘關上房門。
半小時后,
蘇正睜開眼,眼神還有些迷糊。
看著懷中佳人掛著的恬靜笑容,蘇正不禁有些恍惚。
他這些年來得高壓訓練,也不是求得心上人可以掛上笑容。
“唔……”
過了一會兒,蕭請然方才悠悠醒來,腦袋往蘇正懷**拱,雙手也不自覺抱緊。
看得蘇正不由情深意亂。
輕輕吻上白嫩的額頭、鼻尖、紅唇,漸漸到鎖骨。
二人的呼吸越發(fā)急促,蘇正的雙手漸漸開始游走。
“別、別,我?guī)煾颠€要見你,你還沒過我?guī)煾的且魂P呢!”
軟弱的聲音響起,蕭清然此時好似忘了她比蘇正大了四歲,剛想一個鄰家妹妹。
蘇正知道除了她師傅要見他外,還有她沒有做好準備的原因。
輕輕在紅潤的唇瓣上吻一些,蘇正聲音有些嘶?。骸澳遣恢缼煾凳钦l啊?”
蕭清然很快就平復了之前緊張的心情,雖說有些害羞,但深知戀愛必須要占據(jù)主動的她很快就拿出鎮(zhèn)魔司隊長的氣質。
雙臂用力,兩人瞬間換了個位置。
坐在蘇正身上,蕭清然挑起蘇正下巴,俯在耳邊說道:“那可得聽好了,游幽宮宮主——林雪幽?!?p> “林雪幽。”
蘇正被這個名字鎮(zhèn)得有些失神,“是那個瘋女人?”
蘇正永遠記得,他曾經(jīng)被蘇相風帶著見過那女人一面。
那一面,就已經(jīng)是他揮之不去的噩夢了。
雖說有些好奇,自己師傅對心上人做過什么,但蕭清然還是點點頭。
“怎么,害怕?”
“怎么會害怕。”蘇正盡量使聲音變得不那么顫抖。
“真乖。”
蕭清然看蘇正這架勢就知道對她師傅怕得不行,但見他答應,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俯下身,對蘇正那有些削薄的嘴唇吻去。
隨著冰涼的紅唇吻在自己唇瓣,蘇正很快驅逐內(nèi)心的恐懼。
可惜這次不僅姿勢換了,連攻守方也換了。
當蕭清然松開蘇正,看著他有些氣呼呼的樣子,心中甚感滿意。
畢竟戀愛中占據(jù)主動,婚后就是誰說得算。
蘇正‘惡狠狠’地說道:“膽子變大了嗎?”
蕭清然顯然忘了之前的表現(xiàn),語氣中充滿了霸道。
若是別人敢用這種語氣對蘇正說話,那鳳凰的戾氣早就激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