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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爺哥哥成了我的心頭歡

第17章 我很期待和柳公子的來日方長

  “溫家三姑娘身邊的貼身侍女阿滿!柳公子這么著急做什么?話好歹聽完整了,年輕人忒沉不住氣了!”溫緲見柳西洲反應(yīng)如此之大,以前輩的口吻告誡著柳西洲行事要穩(wěn)重。

  柳西洲又是一陣無語,他白眼翻得滿天飛,真想把這煩人的小子送走,“呵呵”笑了兩聲,“既是買賣,人我可以幫你救,但相應(yīng)的酬勞嘛……我要你給我一個救她的理由?!?p>  因?yàn)槭玛P(guān)溫緲身邊人,為了陸帷,柳西洲也就多問了兩句,畢竟那位爺對溫緲的事可是想要滴水不漏的關(guān)心。

  “這個柳公子不必知道,你幫我把人從溫家撈出來,再送到洛陽皇商沈家去就可以了!”溫緲自然不可能和柳西洲說理由,她又不傻,有些話爛在肚子里也不能說出來的好嘛。

  柳西洲眉眼深邃起來,瞥向溫緲的眼神意味不明,洛陽皇商沈家,是溫緲外祖家,這個人到底為什么要做這些,為一個侍女如此奔波?莫非……

  他也是溫緲的愛慕者?

  對,一定是這樣!

  柳西洲頓時對這個和陸帷一樣的可憐人同情了起來,“那這樁買賣,我清平樂能得到什么好處呢?”

  溫緲將柳西洲的情緒變化盡收眼底,卻沒有細(xì)究為何,而是扣了扣桌子,示意柳西洲注意力集中一點(diǎn)。

  “接下來我說的話,柳公子記好了!”

  意識到自己的思緒有些飄,柳西洲正色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溫緲。

  溫緲看上去云淡風(fēng)輕,實(shí)則掩在黑紗下的小臉盡是凝重的神情,她一字一句開口,所言皆是世家官吏的骯臟和不堪。

  “每年六月,昭仁帝都會去南禪寺祈福,柳公子派人盯緊這段日子會有意外之喜?!?p>  來年六月,顧匪石派人刺殺自己的父皇未遂,被一個自稱有些功夫在身上的方士給救了,皇帝大喜,不僅拜為國師,更是封賞無數(shù),到后來溫緲才知道,原來這一切不過是顧匪石自導(dǎo)自演的戲碼,他和那方士早就相識。

  溫緲想起那方士就不禁恨得牙癢癢,當(dāng)時就是他仗著自己深受昭仁帝信任,竟然讓昭仁帝同意了她和顧匪石的婚事,說什么臣夜觀星象,溫家三姑娘有中宮之運(yùn),社稷之德,正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算出他口中有中宮之運(yùn)的女子不僅有中宮之運(yùn),更有廢后之命。

  前塵往事盡上心頭,溫緲心中嘆惋,嘴里卻未曾停下,“光祿寺卿溫承禮掌祭祀、朝會,卻以次充好、中飽私囊;工部尚書夏樞玩忽職守,致使薊州壩工程濫造,去歲洪澇襲來,淹毀房屋良田百姓不計其數(shù);齊國公府小公爺章紹徽所犯強(qiáng)搶民女、猥褻致死之案不在少數(shù),尸體就埋在齊國公府新建的涼亭下面……”

  柳西洲直到溫緲說完還沒緩過神來,他一摸后頸,那里有一層薄薄的虛汗,再次看向溫緲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他有些好奇這黑紗下的臉了,這樁樁件件的京官秘辛可不是一般人能打聽到的……

  只怕此人……來歷不小?。?p>  “這些可夠?”溫緲見柳西洲不回話,以為是自己的籌碼還不夠,出聲詢問道。

  柳西洲眼眸中透著思慮的神色,還欲開口問些什么,“自然是足夠的了!只是——”

  “沒有什么只是,既然我給的消息足夠你們救人,那這樁買賣便算是成了,在下也就不久留于此了!”溫緲說的干脆,她利落起身,顯然是不想和清平樂有除生意意外的糾葛。

  溫緲行過柳西洲面前,原先雙手散漫置于膝上的少年猛然起身,他靈敏的一個旋身,溫緲只覺得周圍揚(yáng)起一陣輕風(fēng),竟是少年起身那一刻猝不及防的掀開了她的冪籬。

  看著溫緲的臉,柳西洲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眼神里流露出錯愕和吃驚,還帶有一絲尷尬。

  溫緲扶了扶臉上的銀白面具,裸露在外的兩只眼睛挑起慍怒的弧度,一把從怔怔的柳西洲手中奪過冪籬。

  得虧她多了個心眼,臨時買了個面具戴在臉上,否則豈不輕而易舉的暴露了?

  這樣想著,溫緲語氣難免不善,其實(shí)她從前脾氣更頑劣,只是前世后半生的遭遇磨平了她的棱角,泯滅了她的傲氣,也磋磨了她的脾性,讓她克制住了脾氣,沒有與人掀桌叫板。

  “柳公子,你這未免太不守江湖規(guī)矩?”溫緲重新戴上冪籬,聲音淡漠中透著寒意,更夾雜著質(zhì)問。

  知曉對方是有備而來,柳西洲反而沒皮沒臉起來,“我身居廟堂,不系江湖,為何要守江湖上的規(guī)矩?”

  溫緲冷哼一聲,反正如今無人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她沒必要顧忌謝容安的身份性格做個小軟包。

  她為防柳西洲再有什么動作,腳步向左挪開一步,和柳西洲拉開距離,冷言道:“守不守都是無妨的,廟堂也好,江湖也罷,左都逃不過‘血雨腥風(fēng)’四字,望日后柳公子能沉住些心氣,不要再如剛才那般莽撞。畢竟,我很期待和柳公子的來日方長,我是指生意!”

  一通話給柳西洲說的啞口無言、目瞪口呆,等柳西洲組織好語言回懟時,溫緲已經(jīng)穿過他走到了門前。

  柳西洲用手招了招空氣到鼻前,待嗅到那股氣味極其微弱的味道,他目光銳利的鎖定溫緲,卻并沒有直言什么,只是委婉告誡。

  “若是近日有什么胸悶嗜睡頭暈心悸的毛病,一定要及時就醫(yī)。”

  不明就以的一句話,讓溫緲放緩了開門的動作,卻并沒有將它放在心上。

  打開門,在陣陣鑼鼓聲下依舊是那個婉轉(zhuǎn)悠揚(yáng)的嗓音,如丫鬟所說,那位名伶九姑娘換了個曲目,溫緲并不著急下樓,她倚在樓梯扶手旁,想聽清楚那位九姑娘唱的是什么。

  “猛聽得金鼓響畫角聲震,喚起我破天門壯志凌云。想當(dāng)年桃花馬上威風(fēng)凜凜,敵血飛濺石榴裙。有生之日責(zé)當(dāng)盡,寸土怎能夠?qū)儆谒?。番王小丑何足論,我一劍能擋百萬兵……”

  這出唱的是《穆桂英掛帥》,那位九姑娘戴帥盔穿靠外罩襲蟒,頗是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

  待這戲唱完了,溫緲才拍手下了樓,安排好了阿滿的溫緲心情大好,走路都輕快靈活許多,若非掩了面,只怕臉上喜意會讓人覺得她是地主家跑出來的傻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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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看,但還是說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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