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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大商天帝

第四十章 大勝寶器宗

網(wǎng)游之大商天帝 天牧星夜 4101 2021-05-27 19:08:20

  此時的天還是黑沉沉的,轟隆隆的雷聲不斷響起,緊接著,一道閃電劈下像是劃破了天空一般。不一會兒,黃豆大的雨點再次從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響。

  張旻身著一套玄青云紋道袍,一頭長發(fā)隨意的披在肩膀上,他面容威嚴,一雙眼眸平靜且溫和,就好似二月的太陽一般,溫暖和熙。

  此時,張旻靜立于空中,一身道袍無風而動,他渾身沒有發(fā)出一絲氣息,就好似鄉(xiāng)間的教書先生一般普通,然而這傾盆大雨卻一滴未砸落在其身上,不管這雨有多大,這風有多猛烈,他所站立的方圓十里,未有一滴雨,一絲風。

  “諸位道友竟然來了,那何必在隱藏起來呢?出來說吧!”

  張旻面無表情的立于空中,一身道袍無風自動。

  轉(zhuǎn)眼間,便出現(xiàn)四位身著黑袍的結(jié)丹真修,他們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分別立于張旻的四方。

  其中一位年邁老者對著張旻抱拳說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還請張真人原路而返,我們四人也不想與張真人多起矛盾!”

  張旻眉頭一皺,心里暗道:“這殷氏是如何搭上景國王室這一條線的?”這四人雖然穿著黑袍,但是在結(jié)丹真人眼中,就跟皇帝的新衣一般,就是個遮面不遮臉的東西。

  畢竟結(jié)丹真人作為這方世界的天花板,那都是有數(shù)的,這還沒打,就氣息一放,呦!這氣息陰冷至極,但是其中卻夾雜著一絲火毒,陰極為陽,走的是陰陽互生一道,還是個結(jié)丹四層的修為,那不就只能是那個誰了嗎。

  所以張旻一照面,就已經(jīng)猜出這四人的身份,景國王室供奉堂風雷老人喬震遠,火陽童子孫不二,毒婆婆萬香株,還有清風劍君羅一道。

  其中剛才說話的年邁老者便是號稱風雷老人的喬震遠,有著結(jié)丹六層的修為,乃是景國大宗風雷宗的太上長老,幼時脾氣暴躁,行事無所顧忌,后來風雷宗遭受大難,他性格大變,逐漸沉穩(wěn)下來,也因此受益突破至四階結(jié)丹期。主修雷法輔修風法。實力極其強大,在人類七國之中享有赫赫威名。

  其余三人,不介紹也罷。

  火陽童子孫不二,也是景國大宗烈火宗的太上長老,因為其所修功法原因,導(dǎo)致他一直是個童子模樣,修為在結(jié)丹五層,性格比較急躁,但是其為人嫉惡如仇,頗有善心;不過最不喜歡別人說他的身高。

  毒婆婆萬香株乃是散修中的毒丹高手,修為在結(jié)丹三層,于十五年前被景國王室所招攬。

  清風劍君羅一道,玩劍的都不差,更何況還有個劍君的稱號,他小時便使用過一顆天地靈果,被洗髓伐骨一番,造就了一個好底子,剛大點便偶然進入一個先人遺藏,靠著里面的大量資源修成結(jié)丹而出,一柄清風劍殺的景國南部再無妖族敢放肆,結(jié)丹五層的修為,不過劍修一般都喜歡越階而戰(zhàn),所以戰(zhàn)斗力是個迷,不過比起風雷老人喬震遠只強不差。

  “喬老頭,多說無益!先戰(zhàn)上一戰(zhàn)再說,打完咱就走,這鬼天氣,讓我十分難受!真是…難受死了!”

  火陽童子孫不二,孩童模樣,扎著兩個朝天辮,一張稚嫩的臉龐上有著密密麻麻的斑點,下巴處更是長著大量的絡(luò)腮胡,他挺起鼻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張旻還未多想,聽見孫不二這樣一說,只得嘆息一聲。

  一股淡淡玄靈之氣瞬間激蕩而出,層層浸染,猶如一陣陣波浪一般向著四人推去。

  四人并未多言,有面無表情者,不屑者,有微笑著,更有興奮者。

  隨即,四種不同的氣勢瞬間綻放而出,有狂暴,有陰毒,有鋒銳,更有熾熱,這四股氣息逐漸交織在一起,將張旻團團圍住。

  張旻不言,只見那玄靈之氣迅速分化,化作一條玄青色靈龍。玄龍長嘯,張旻腳踏龍首升空,隨后一朵鮮紅奪目,熾烈如火的璀璨火蓮緩緩綻放于張旻剛才的腳下。

  “我張某人出自于寶器宗,可不只會煉器打?qū)?,這火法我自然也是十分精通的,今日這一朵烈日火蓮,便送給諸位道友了,張某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p>  張旻剛要乘龍離去,耳旁便響起一聲大喝。

  “張宗主,這火蓮即使再美,沒有你這個主人相陪,那也說不過去?。磕氵€是跟我們一起留下來吧~”

  風雷老人喬震遠呵呵一笑,揮手間便見狂風驟雨,電閃雷鳴,驟然加劇,他伸出蒼老的右手,對著張旻輕輕一抓。

  只見天空中烏云密布下,雷電驟然而降,狠狠的劈在了張旻的身上。

  而張旻面無表情,身上迅速亮起一層淡淡的熒光,將其保護在內(nèi)。

  “張宗主果然不虧是出自于寶器宗?。可砩系膶氊惥褪嵌?,看的老朽都流下口水了,不過寶物再好,終究沒有自身實力強為好,今日,你還是留下來吧~”

  風雷老人喬震遠年邁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此時的他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小老頭一般,在仔細教育一個年輕人。而隨著他話音落下,一股狂暴的氣息瞬間震蕩向張旻,就好像烏云中的雷龍猛然亮出獠牙一般。

  狂風驟雨,電閃雷鳴。

  四個深藍色的風龍夾雜著絲絲雷芒,向著張旻沖撞過去。

  張旻想逃,可是這四個風龍不僅體型巨大,而且速度奇快。就在張旻剛要動身之際,這四頭深藍風龍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旁。

  就是這么一撞,張旻身上的熒光保護罩便瞬間被擊破,可是他的臉色卻并未有變化,因為一道新的光芒眨眼間已經(jīng)亮起,第二個保護罩。

  外圍看戲的火陽童子孫不二看著張旻身上的光芒亮起,熄滅,亮起,熄滅。不由得咂咂嘴,吐槽道:

  “這貨咋跟燈一樣,一亮一滅的!哦!原來是狗大戶啊~呸!”

  風雷老人喬震遠靜靜立于空中,身后狂風呼嘯,電閃雷鳴,他面色含笑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張旻,淡淡說道:

  “我倒要看看你的法器到底有多少?”

  張旻不言,隨手往上一抬。一輪古樸神秘的羅盤迅速升入空中,緩緩綻放,然后快速轉(zhuǎn)動起來。

  一道道神秘的法紋迅速覆蓋在張旻的身上,眨眼間便形成了一個金色的繭子,將張旻團團抱住。

  看著張旻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風雷老人喬震遠不言,只是呵呵一笑,看向清風劍君羅一道。

  羅一道緩緩拔出腰間長劍,一陣刺破天空的凌厲劍氣由此而現(xiàn)。他提劍,朝著張旻的方向揮力而斬,一抹由凝實靈力化作的殘月劍芒沖向張旻。

  “刷?!?p>  “噗嗤?!?p>  此時的平丘城外,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行到了火熱化。

  兩座地煞沖撞車再次狠狠撞向緊閉的大門,而這次這座厚重的營門沒能堅持下來,轟然碎裂。

  申不鳴一直注視著營門,見此大喜,連忙高呼:

  “我虎丘營兒郎,隨我沖!建功立業(yè)就在眼前,給我殺!”

  申不鳴拔出腰間橫刀,一馬當先沖向了營內(nèi),而祝融千山和山慷也不甘示弱,紛紛拿出各式武器,紅著眼睛沖向了寶器宗的大營。

  而這時的王中庭終于等不下去了,掌門師兄遲遲未來,肯定遭受了意外,現(xiàn)在這場戰(zhàn)斗只能靠他們自己了,看著不斷涌入的殷氏將卒,王中庭知道死戰(zhàn)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如今只能突圍。

  他看著慌張不已的李玄賀,眉頭一皺,臉色閃過一絲不愉,但是很快又舒展開來,因為還得靠李玄賀一把,所以王中庭只能當做沒看見。

  他走向李玄賀,語氣平靜的說道:

  “李師弟,如今再戰(zhàn)顯然沒有勝算,為了保存寶器宗的火種,咱們要突圍了?!?p>  李玄賀本來就慌張不已,這一聽頓時便歡喜起來,他早就想逃了,可是遲遲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如今是他王中庭提的撤退,就是掌門師兄懲罰,也罰不到他的身上,說不定還可以順勢拔掉他的大長老一職。

  心中如是想到,可李玄賀面上并未表露一分,他有些遲疑的看著王中庭,語氣略微試探的問道:

  “王師兄,敢問是…個…怎么突圍啊…師弟我遭受過大傷,實力已經(jīng)十不存一了,是難以承擔這斷后一職,不是師弟我怕死,而是我怕壞了師兄大事啊…”

  看著小心翼翼的李玄賀,王中庭憔悴的臉龐上緩緩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他語氣平靜的說道:

  “師弟,不用擔心!這斷后一職我王中庭擔了,你的任務(wù)就是將這些士兵給我?guī)Щ貙毱髯??明白嗎??p>  李玄賀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笑意,很快便收斂起來,他連忙點頭,語氣認真的說道:

  “放心吧!師兄,玄賀一定會把這些火種帶回去的!那怕是我李玄賀粉身碎骨,我也一定會完成你的囑托的。”

  王中庭一把抓住李玄賀胸前衣衫,狠狠將其拉了過來,附在其耳龐冷冷說道:

  “一定要帶回去,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p>  隨后,李玄賀邊帶著五千精銳從軍營后方逃離而去。

  因為這段時間和平丘城陷入對峙,再加上張旻會來,所以王中庭便又調(diào)集了三萬多士兵過來,準備在戰(zhàn)后快速搶奪殷氏的基業(yè),這三萬再加上原來的一萬余,差不多將近五萬。

  這已經(jīng)是寶器宗能夠調(diào)集的極限了,現(xiàn)在他們麾下還有不到四萬的兵力,但是大多要守護麾下城池,只能說自保有余。

  而李玄賀帶走的五千精銳,是這五萬士兵中的精銳,他們都有著真氣修為,很多都已經(jīng)是真氣高階了,甚至真氣九層的都有不少,只有資源足夠,短時間內(nèi)就能造就幾個筑基,所以說,這是最后的火種了。

  但是,這群人的離開,也造成了這四萬余人的戰(zhàn)斗力瞬間就降落了幾個層次。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真氣修為,是這五萬士兵的骨干,一個人沒了骨頭,他還能干啥?

  上萬余陷陣虎賁軍士卒十人為一組,配合著快速獵殺敵人,差距有時候就是這么明顯,寶器宗發(fā)家靠得什么?甲器之利,可是如今的陷陣虎賁軍的武器裝備不弱于他們,甚至還強之。

  再加上他們也沒有充足的丹藥供給,更沒有精神戰(zhàn)場可以提供給他們用于訓練,所以這時候一肉身戰(zhàn),差距就瞬間看出來了。

  更何況陷陣虎賁軍的士卒還是十人為一組,配合獵殺的呢!

  這就造成了,一戰(zhàn)斗,寶器宗的一眾士兵就如紙糊一般,被陷陣虎賁軍給摧枯拉朽般沖滅。然后他們就只能逃跑,他們一逃,后面的陷陣虎賁軍士卒就只好邁著腳步往前追了。

  那真是一邊追,一邊殺!不過,殷氏下令,可以留下俘虜!但是沒有一個人想留,軍功點不香嗎?留他們干啥?白吃飯啊~

  不過既然殷拓大人下令了,他們也只能遵守,但是他們不說,他們就是趕緊殺!

  你們不投降,我殺你天經(jīng)地義!哦,你投降了???那我沒聽見,你說的太慢了,收不住刀!

  隨著大量的寶器宗士兵被殺,營內(nèi)一片血腥,那真是血流成河,尸骸遍地啊!

  至于王中庭和寶器宗的幾位筑基長老,早就被陷陣虎賁軍的大弩點名了,不僅有連弩騷擾他們,還時不時的有士卒在筑基校尉的帶領(lǐng)下,偷偷的給他來上一箭。

  放冷箭,讓他防不勝防!

  當他想要拼死一擊的時候,大弩就會向他發(fā)射,使得他退后,然后又有筑基期的校尉,隨時持刀待命,防止他拼命沖了過來。

  殷氏筑基戰(zhàn)力不足,那就只能拖。等大軍匯合,再多的筑基也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

  隨著大量的士兵和幾位筑基長老被耗死,王中庭的臉色愈發(fā)痛苦,但是這個時候他只能忍住,對方在拖,他何其不是?現(xiàn)在他的作用就是能拖一會是一會,讓李玄賀帶著希望的火苗跑的更遠,這樣他也就無愧于這大長老一職了。

  半盞茶后,王中庭臉色蒼白,體內(nèi)的靈氣已經(jīng)逐漸枯竭,他知道是時候該拼命了。

  “我王家隨寶器宗崛起而逐漸興盛,享宗門之恩,此時也是時候回報宗門了!今日,我王中庭就與諸君留在此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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