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了一股很厲害的勢力,我不懂一個看病的老頭怎么有這么大勢力,宮中的只要帶“太”字的人都聽我的話。
什么太醫(yī),太監(jiān),太丞,見到我就叫得小章大人。
我是連夜被送回的京城,我說得帶楚天驕,老頭說不行,我說那是我軟肋,老頭立刻就答應(yīng)了。我們走的水路,我說我暈船,老頭說我給你扎扎針,那我就得算了,只得從楚天驕衣襟里扒出兩袋蒙汗藥。
我和他看著夕陽對飲,無他,他也暈船。
當藥起了作用,我和他雙雙倒在榻上,柳葉推門而進,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姑娘,那姑娘我認識,楚懷香的小侍女,她進來就啊啊啊地喊了起來。
精彩!繼續(xù)叫,爺就喜歡聽這個,把整條船的人都喊來,讓大家伙看看犯罪現(xiàn)場。
還是我的侍從柳葉機靈,他一把捂住小侍女的嘴,迅速關(guān)上門,低聲威脅道:“別叫!你想讓全船的人知道我家公子不舉嗎?”
?。啃∈膛蹲?,我也愣住了,隨后我便沒有了知覺,但我心里卻有一股悲憤,“你等我醒來的。”
如果我能看到當我自己昏迷過去楚天驕卻施施然坐起來,我大概能當場氣死,這是柳葉后來跟我說的,他說:“楚姑娘坐了起來,把公子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膝上,輕輕拍著公子睡覺,畫面很美。如果他沒有叫我滾,那畫面就更美了?!?p> 楚天驕沒有喝蒙汗藥嗎?不是,他是對蒙汗藥免疫了。
真好,我酸了,我就是這條運河里的一條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余。
當楚天驕和柳葉對我講這些事,我還窩在楚天驕的懷里,這時已經(jīng)天黑,船隨水流搖晃,從開著的小窗能看到水面波光粼粼,對面還有一條船,那上面燈火通明,酒氣醉人,那些都是楚天驕鏢局的手下,他留了一些人在青陽城,帶走了一些人,那些同我們過來的人都留下了,帶來的都是新人。
柳葉說:“您該起來活動活動了,別待在楚姑娘那里了。”他說這話時磕磕巴巴,臉紅個通透,我沒理他,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您也該看看書了,您都幾天沒看書了?!绷~苦口婆心,小侍女在一邊連連稱是。
“你趕緊從我家小姐懷里起來!”她語氣蠻橫,不講道理,都不稱呼我公子。
“嗚嗚嗚?!蔽野l(fā)出了悲傷的哽咽音,留下了壓根沒有的虛空眼淚,蜷縮起來。
“都出去!”沉默的楚天驕大手一揮,發(fā)話了。
“小姐!楚姑娘!”
霸王一挑眉,全都閉了嘴,執(zhí)著的柳葉在關(guān)門前叮囑:“楚姑娘,您得管管他,我家老爺要是知道公子這樣,非得打斷公子的腿,您也不想丈夫是個瘸子吧?”
霸王笑出聲,胸大肌猛地一抖,振得我臉都一顫,他說:“我知道了,你把門關(guān)上,我這就管管?!?p> 可他的小侍女卻跺起腳,哼出聲,“您管什么啊,您才不會管呢!”隨后便拉著不肯離去的柳葉離去,小聲叨咕:“您就慣著他吧?!?p> 唉,我的耳朵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