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發(fā)生了什么?!?p> 我正想離開這邊,去街頭另一邊看看,仔細一瞧,與這邊大大相反,這里的街道寂靜的像從未有人來過一樣,孤獨的黃色燈光將整條路光影交錯的照耀著,那些暗處之間似乎藏匿著某些東西,悉悉索索。
“別去,我們就快到地方了,那邊的響動是小混混在砸車吧?!?,瞿麥用力地拉住了我的手。
“唉?你不是也聽見了嘛,那為什么不過去瞧個熱鬧?”我感覺他今天變得無比奇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本o接著瞿麥說完這句話之后,將我從這條看上去空無人煙的大路上拉走。
“唔,我倒是無所謂了,不過你那地方還有多久啊,我們這差不多走了20多分鐘了?!?p> 我向他抱怨道。
“就快了,就快了”
走到那條小吃街的盡頭后,穿過下一個左轉路口的同時,一道頗有復古氣息的銅門忽然就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熔鑄的系銅嗎,這地方的場面夠大的啊。”看到街道上夸張的店面,我感嘆道。
放眼看去,這道銅門倒是和我身高相仿,可能比我稍微高那么一點,2M多左右,但寬度卻令人咂舌,中間有一道用簡單黑色幕布遮擋的洞口,兩邊則是一直延伸,一眼望不到頭,好像整條街都被這家店承包了一般,上面還有一道牌匾,上面寫著“劫已將至”,下面還有著一行像被剛刻上去的字“余生酒吧”。
“嗯...你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p> “嗨,你就別廢話了,先跟我進來再說?!?p> 他急急忙忙的拉起我,從面前并不整齊的陶瓷地磚走進了這家店。
“喲,瞿麥,今天什么風把你吹來了,還帶了一個大帥哥,你的身體還好嗎?”一進門,一旁有一個穿著性感的高挑女人站在一旁,臉上卻帶著一層薄薄的面紗,頭發(fā)也沒有梳理整齊,而是隨意地披掛在肩上。
“我靠,這小子把我?guī)砹藗€什么地方?!蔽铱粗莻€女人倍感疑惑。
仔細打量著店內的陳設,剛才在外面感覺,里邊的擺設應該是比較偏寬大,但可能略顯矮小,但走進來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正中間是一間巨大高聳的籠子,籠子的材質應該是類似黃銅那一類的吧,如果是黃金,那這籠子的價值可能超乎想象。
但與其說是籠子,倒不如說,他是只是照著籠子的樣式做成的,鋼筋中間巨大的縫隙可以讓人隨意通過,在籠子的正上端,掛著一盞用綠葉石所制成的吊燈,將籠子之中的區(qū)域全部照亮。
籠子旁有許多的桌子,坐著稀稀散散的五六個人,顯然有的已經(jīng)喝大了,整個人癱在地板上,四周則全部隱秘在黑暗之中。
“我的身體還行,你就別挖苦我了,這不是給你帶來了新的生意嗎。”
“行吧,那想點什么就快說,大半夜也就那么幾單生意,做完就可以休息一會了,還有,別叫我老板娘,叫我流珀?!?p> “那麻煩來兩份”栗子”吧,一份加多冰,一份少糖?!?p> “嗯,兩份的話8分鐘就好了,你們就坐在門口這邊吧,我好找?!彼弥鴤€小本子不知道在上面記錄著什么,之后將本子收到了腰間,朝著吧臺方向走去。
”謝啦?!闭f完瞿麥拉著我坐下。
“我跟你說啊,柴銀,這地方我上次來可沒那么體面,到處都是奇怪的人,要不有我出手,今天恐怕還來不了呢?!?p> “那么說,你是這里的救命恩人了?”
我看著他那樣和我顯擺,我就知道肯定少不了聽他吹得。
“你可不知道,上次我來這里,是跟著幾個穿著打扮奇怪的人來的,他們還擔著一個人,那人身上滿是黑色的粘稠液體,像是被給包裹住了一樣,口鼻之中也滲出了許多的黑色液體,他整個人在擔架上不停的打顫
“我沒敢仔細去看,后來那個人被他們推進了黑暗之中,我也沒敢跟過去,但之后那個男人就安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了,流珀拿出了一個很長的針筒,里面什么都沒裝,往那個全身黑色液體的男人身體里刺入,但他忽然就醒了過來,伸出兩只黑色的手臂,朝著老板娘撲去,我一時心急,沖了過去將那個男人撞倒,可是還是不小心被他的手上指甲劃傷了”
說著他向我展示出了那個傷口,就在他的脖頸處,小小的一道劃痕,看上去也不是很嚴重。
“在那些人走后,流珀偷偷把我?guī)肓艘婚g屋子,我以為她是想要滅口,但她之后偷偷拿出了另一個比較細小的針管,里面的液體卻是綠色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籠子上的燈光,”有點像咱們頭上這燈的顏色,她也沒等我多問,一把將針扎我脖子上了,之后給我做了點簡單的包扎,說如果你感覺不舒服的話,就來找我吧。”
“唉,等等,這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身上發(fā)生的事啊,你難道身上沒感覺不舒服什么的嗎?”
“我當然問過流珀了,她說,這些事說還是不說都無所謂,反正早晚都要發(fā)生的,她只不過提前幫了我一把。”
“那你身體感覺怎么樣呢?!?p> “我倒感覺還行,只不過上次沒能好好喝完那瓶特調酒,感覺有點遺憾,正好流珀請客,和你說說這事,順便吃個東西嘛?!?p> 我們正聊著天,流珀端來了兩個開口特大的圣杯,里面的液體呈現(xiàn)出一種發(fā)光的藍色調系,中間有著一塊通體透明的黃色圓形物體,正如其名,像一塊碩大的栗子在酒杯之中。
“兩位帥哥,酒調制好了,如果還有什么需要就請看菜單付款了?!?p> 說完她繞到了我這邊的凳子旁,輕輕將手搭在我的肩上,用力捏了一把。
“嘿,流珀,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吧,怎么這么見外呢”
“這兩杯酒算是我請,但其他東西還是得你自己付款,畢竟我們這可不是慈善機構啊?!?p> 說完流珀松開雙手,在我耳邊悄聲說
“如果你想讓他活著出去,那等下就來門口找我。”
“用餐愉快?!?,流珀向我們展現(xiàn)了一個過分甜蜜的笑容之后,又一個人走到門口靠著柱子去了,我一個人消化著巨大的信息量,感覺似乎有東西落在了凳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