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張良偶遇黃石公
白發(fā)老者看著張良一副便秘的樣子,對其問道:“小伙子,莫非我的腳有點臭?”
張良心說,好家伙,你管這叫有點臭?這TM的都辣眼睛,您這腳啊,他已經(jīng)腌入味了吧?
張良心中雖然這么想,但是不能這么說啊。畢竟這個長者為大,這么說豈不是不尊敬老人?
但是不怎么說,張良也總不能說,不臭,您這腳比那百花還香呢?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人家張良也不是這么睜眼說瞎話的人??!
臭不能說,這香也不能說,這就有點讓人為難了。
不過,人家張良是什么人,這是千古謀圣。他那個腦筋轉(zhuǎn)動之快,就比那上足勁道的發(fā)條還快。
張良微微一笑,對老者說道:“臭也是正常嗎,這腳哪里有香的?!?p> “哈哈!”
“小伙子你說的很多,這腳都是臭的,說的對,說的對。”白發(fā)老者朗聲笑道。
從這一老一少的對話中,就能聽出這爺倆都沒啥見識。什么腳都是臭的,這話說的不對。
也不是所有的腳都是臭的,那些長的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婦,那也有人腳是香的。而且呢,可以說是長的越漂亮,那就越香。
張良幫白發(fā)老者穿上鞋子之后,這一老一少之間的關(guān)系緩和了許多。一老一少坐在橋頭之上,看起來倒是頗有意思。
張良看了看白發(fā)老者,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魚竿。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下一跳。這世上還有人這么釣魚的,這位腦子沒毛病吧?
“老人家,你這是釣魚呢?”張良秉承著一種懷疑的語氣問道。
白發(fā)老者心說,這小子,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是眼神不好,還是腦子不好。我坐在橋上,拿著魚竿我不是在釣魚,我這是干嘛?
“沒有,我打虎呢?”白發(fā)老者沒好氣的說道。
被白發(fā)老者這么一懟,給張良整的有些不自信啊,張良覺得自己十年的寒窗苦讀受到了奇恥大辱。
張良心想,就您老這個身板,你還打虎,你這喂老虎,只怕都不夠老虎塞牙縫的。
“老人家說笑了,這河邊哪里來的老虎?!睆埩几尚Φ馈?p> “對啊,你也說了,河邊沒老虎,那我不是在釣魚在干嘛?”白發(fā)老者反問道。
“老人家,你釣到魚了嗎?”張良認真的問道。
問道這個話題,白發(fā)老者面色一怔,顯然張良這個問題是問到點子上了。
“咳!”
“今個還沒釣到?!卑装l(fā)老者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昨個您釣到了嗎?”張良試探著問道。
這話一出,白發(fā)老者這個臉色就有點難看了,許久之后,老者才不冷不熱的說道:“昨個我偷了一只雞!”
張良心想,我問個東,你回答個西,那昨個肯定是沒釣到。
想到這里,張良又追問道:“那前個您釣到了嗎?”
張良這話一問,白發(fā)老頭這個臉都快綠了,那不用多說,前個他也沒掉到。
“哼,前個我偷了一只鴨!”老者沒好氣的說道。
張良左右環(huán)顧了一周,說道:“大爺,今個周圍既沒雞,也沒鴨,今個你要是還釣不到魚,你打算怎么辦?”
一聽這話,白發(fā)老頭有些惱了。心說,這小伙子怎么這么煩人的呢?話怎么這么多呢?凈說些不吉利的話。
“小伙子,你這說的什么話?你怎么就知道我今個釣不到魚?”
“你等著,今個要是釣不到魚我還就不走了。等我釣到魚之后,我請你喝魚湯。”老頭憤憤的說道。
一聽這話,張良樂了。張良心想,大爺嘞!您可別開玩笑了,我等你釣到魚,只怕我等到您這把年紀,也等不到嘍。
張良為啥斷定這白發(fā)老者釣不到魚呢?哪里有他這么釣魚的,魚鉤懸在水面上三尺來高釣魚,好家伙,這魚得跳出水面才能吃到鉤子吧?
“老人家,您今個要是釣不到魚呢?”張良刨根問底到。
“釣不到魚,釣不到魚我就趴在河邊,喝幾口河水我在走?!?p> “小伙子啊,你是不知道,這河水可甜?!卑装l(fā)老者說道。
張良心想,得,這一看就是沒少喝啊。
看來啊,這釣魚佬永不空軍還是從秦朝傳下來的。釣魚釣不到,我就偷個雞,摸個狗。實在不行,就在地里薅點什么能吃的莊稼。要是附近實在什么都沒有,那就爬在河邊喝幾口水。
總而言之,空軍是不可能空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空軍。
“老人家,要不今個別釣了,我請您到城里下館子去?”張良朝著白發(fā)老者打著商量。
張良心想,今個遇到的這個怪老頭還真挺有意思。干脆不如,請他去城里吃點東西。
在說了,張良這可是大戶人家的弟子,祖上三代都在韓國當(dāng)大官。雖然現(xiàn)在韓國沒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說請一個老頭吃飯了,就是請一百個老頭吃飯,人家也能請的起。
一聽這話,白發(fā)老者的眼睛都亮了,蹭蹭的往外放光。
“咱們素不相識,這不好吧!”
“啪!”
“城里新開了家狗肉館子,聽說可香了,我領(lǐng)你去?”白發(fā)老頭說罷,拉著張良就往城里走。
這會功夫也不顧釣魚了,別說釣魚了,就連那魚竿都給撇河里了。
“好!”
“今日我便請老人家嘗一嘗這新開的狗肉館子!”張良笑道,此時他越發(fā)的覺得這個老頭又意思。
在古代,這牛肉那可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這牛是勞動力,都得在官府備案的。想要吃牛,就得吃那些老死,病死的牛。
但是,這老死病死的牛能有多少,還不夠那些官老爺吃的呢。就這,還得時不時的有牛很自覺的摔死,才能夠這些上層人士吃的。
普通的商賈百姓,基本上是吃不上牛肉的。這些人,想要吃肉,多數(shù)是吃羊肉和狗肉。
狗這本來就是三牲六畜之一,三牲六畜本來就是用來吃的,因此在秦漢時期吃狗肉十分正常。
當(dāng)然,這個年代難道就沒有愛狗人士了嗎?當(dāng)然也有,特別是這個徐州的小沛地區(qū)。哪里一縣城的人,都是愛狗人士。
你要問他們愛狗愛到什么程度,那就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頓頓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