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說要給我買保險,然后老媽說不買。
她說,萬一我有什么冬瓜豆腐,賠她幾百萬又有什么意義?
錢,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堆數(shù)字,數(shù)字的大小對她來說沒多大關系。
剛剛躺在沙發(fā)上看物理書,老爸叫我打掃衛(wèi)生,我說我要讀書,沒空。
于是卑鄙的老爸就動用物質誘惑,你把家里所有樓梯和房間掃一遍,拖一遍,我給你兩百塊。
臥槽!我像是那種物質的人嗎?竟然想用金錢來腐蝕我高尚的靈魂?
我淡定得和老爸說,我口袋里還有錢,等我的錢用完了,我再幫你打掃衛(wèi)生,你別掃先??!屯起來,等我沒錢用的時候我再拖地支出來。
老媽疑惑道:你竟然還有錢?
我哼了哼鼻子,說道:上次你用1500塊買下了我的貓,我還了你們兩公婆600塊旅游路費,再還500塊給彬彬貸款,剩下400塊,這幾天吃喝玩樂,看電影,交話費什么的,還用剩一百多,夠我撐到發(fā)工資了。
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第一次,當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學上被宣告了死亡;第二次,當你下葬,人們穿著黑衣出席你的葬禮,他們宣告,你在這個社會上不復存在,你悄然離去;第三次死亡,是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記得你的人,把你忘記,于是,你就真正的死去,整個宇宙都不再和你有關。
我們都是陰溝里的蟲子,但是總得有人仰望星空。
我們之所以會覺得焦慮,無非是因為現(xiàn)在的自己和想象中的自己,很有距離。
有些年輕人,除了年輕,好像什么都沒有,而我除了沒什么錢,好像天下我有一樣。
媽的,終于撐過去了,迎來亢奮狀態(tài)。
——以書為愷
2018年4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