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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暴君妖嬈又多嬌

011 反被調(diào)戲

重生后暴君妖嬈又多嬌 夢晚星 2045 2021-04-19 12:15:44

  “郡主此舉也算做了件好事,為大家出了口惡氣?!?p>  青濘不以為意,“她能有那么好心?怕是為了給自己出氣吧?!?p>  不得不說,青濘當(dāng)真了解陸臨鳶,她想要周榮軒的命,還真不是為民除害,只是因?yàn)橹軜s軒動了她的人,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周榮軒這不是擺明了向她陸臨鳶挑釁嗎。

  青濘罵到:“還以為那女人學(xué)聰明了呢,果然,還是蠢得厲害?!?p>  若不是他暗中跟著周誠,今日只怕就讓周榮軒金蟬脫殼了。

  “啪!”

  正準(zhǔn)備為青濘續(xù)酒的紅衣女子和一側(cè)撫琴的綠衣女子紛紛毫無預(yù)兆的倒了下去,幸好地上鋪著駝絨地毯,不然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只怕要磕出毛病了。

  青濘立刻警惕起來,四周除了徐徐風(fēng)聲,并無其他異常,但青濘知道,有人躲在暗處,并且武功還不低。

  青濘面色微冷,語氣不善,“來都來了,不現(xiàn)身是想做一夜梁上君子嗎?”

  “呵呵,長得挺好看的,就是脾氣不怎么好?!?p>  燭火微微跳動,光影忽明忽暗之下,房間中頓時多了一個身影,正是青濘剛剛罵到的陸臨鳶本人。

  青濘也是沒想到陸臨鳶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不肖片刻就冷靜了下來,連女帝陵寢都敢擅闖的人,不遵守圣諭偷跑出府對她來說能算得了什么。

  青濘厭惡道:“你來做什么?”

  陸臨鳶將倒在地上的紅衣女子挪了個地方,自己在桌前坐下,執(zhí)起玉瓷酒壺就為自己斟了一杯美酒,放在鼻下嗅了嗅,贊到:“好酒??!”

  仰頭一飲而盡。

  “那是我......”的酒杯。

  青濘伸手制止卻沒攔上,手舉在空中頓時有些尷尬。

  陸臨鳶并不在意,又接連為自己續(xù)了兩杯,直到一壺美酒見底才意猶未盡的放下酒杯。

  “這酒真是好,你還有嗎?”

  青濘皺了皺眉頭,對這不請自來還不客氣的陸臨鳶格外看不上眼。

  “沒了!”

  “嘖,小氣,一點(diǎn)都不像青云?!?p>  青濘不耐煩道:“陸臨鳶,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陸臨鳶眉眼彎彎,勾起一抹邪笑,“自然是來看你笑話的啊?!?p>  青濘一滯,突然想起來剛剛他自己說想看陸臨鳶糗態(tài)的話來,怒上心頭。

  “你跟蹤我!”

  “淡定淡定,大晚上的小聲點(diǎn)。”

  青濘陰沉著臉,氣得恨不能掐死眼前這個笑魘如花的女人。

  剛剛他還志得意滿,如今看來,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陸臨鳶分明一開始就打的今夜要?dú)⒘酥軜s軒的主意,卻因?yàn)樽约合霚愡@個熱鬧橫插了一腳,給人當(dāng)了刀使,奇恥大辱??!

  燭火輝映,透著青濘一雙桃花眼中火光跳躍,玉骨為梁,茱萸為唇,寒霜為顏,即使是生氣,也美的讓人心折。

  陸臨鳶伸手撫上青濘的下巴,張口就是調(diào)戲。

  “你這孩子真是長得好看,我看這青樓里的花魁在你面前都得黯然失色了。”

  “陸臨鳶!”

  青濘一聲咆哮,一張俊顏緋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他居然被這個傻女人調(diào)戲了,還是被當(dāng)做女人一般,他堂堂信陽王世子爺,這如何能忍?

  青濘一掌便打向陸臨鳶,勢必今日要取她狗命。

  陸臨鳶側(cè)身讓過,右手制住青濘襲來的掌風(fēng),一個轉(zhuǎn)身就到了青濘身后,青濘右手動彈不得,立刻施展左手進(jìn)攻,陸臨鳶往下一俯身就躲過了青濘的肘擊。

  陸臨鳶力氣大的驚人,這完全出乎了青濘的意料之外,青濘心中有預(yù)感,今日怕是要栽了,一想到會輸在陸臨鳶的手中,心中的傲氣就凌然騰升了起來,掙扎著不肯放棄。

  陸臨鳶見青濘鬧騰的厲害,罵了句“小兔崽子”,低頭便扯下他腰間的玉帶,一個反轉(zhuǎn)就將人兩只手都給捆上了,另一端纏上軟榻扶手一拉,青濘被制住的兩只手高舉在頭頂,整個人只能狼狽的坐在地上,那姿勢,羞得青濘想一頭磕死算了。

  “陸臨鳶,你快放開我!”

  陸臨鳶不為所動,俯身靠近青濘,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顏,陸臨鳶嘴角笑得快要扯到耳朵邊了,青濘卻是嚇得呼吸停滯,生怕陸臨鳶做出什么膽大妄為的舉動來。

  陸臨鳶觀賞了美人片刻,便起身走開了,青濘嚇得一張小臉都綠了,若是再逗他,萬一性子剛烈,把人逼得直接咬舌自盡可如何是好。

  青濘這次是真的認(rèn)栽了,他承認(rèn)他以前小看了陸臨鳶,不止是他,只怕是這京城中的所有人都小看了她,陸寒江那樣英雄蓋世的人,怎可能養(yǎng)出一只任人欺凌的貓兒。

  “你到底想干什么?”

  青濘終究還是服軟了,雖然心里恨不能將陸臨鳶千刀凌遲,但是嘴上卻不敢再激怒她。

  “不干什么,就好奇,看看罷了?!?p>  原本是猜中了張邕之的把戲,想著趁著夜色將人給處理了,結(jié)果途中就發(fā)現(xiàn)了跟她有一樣想法的青濘,最開始只覺得這孩子長得好生漂亮,聽到周榮軒叫他世子才猜到他的身份。

  她真只是好奇,好奇青云的后人。

  陸臨鳶坐在窗欞下,夜風(fēng)吹動她的發(fā)梢,盈盈目光中透著一絲孤寂,月下形單影只的背影更顯得落寞。

  我重生了,而你卻不在了。

  這山河盛世,可如同我們曾經(jīng)許下的豪言壯語?

  時光回到從前,那雪地中凌寒獨(dú)自開的紅梅樹下,她舉著酒杯,囂張放下狠話,“我葉笙,定要滅了三國,統(tǒng)一中原,將句容驅(qū)逐出境,還萬里河山太平盛世?!?p>  青云素來穩(wěn)重,那日想必是多喝了幾杯酒,竟然也跟著葉笙在雪地里大喊,“我青云,今生就做葉笙的左膀右臂,為她守國門,治天下,保她的萬里江山永固?!?p>  葉笙被青云那難得放縱的笑容迷得移不開眼,心中仿佛漏了半拍,仰頭又飲了兩杯酒,借著胃里如火般灼熱的勁頭,拉著青云訴說深情,卻還沒開口說出一個字,那個嬌弱如微夜海棠花的女子闖進(jìn)了她的視線。

  麗姬。

  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的青云,明明是我先喜歡上他的。

  可情愛之中,只看輸贏,不談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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