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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暴君妖嬈又多嬌

035 死纏爛打

重生后暴君妖嬈又多嬌 夢晚星 2005 2021-05-07 12:53:26

  青濘嚴肅道:“此事千萬不能傳揚出去。”

  “我知道,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

  蘇挽風(fēng)又道:“那你打算怎么辦?真的喜歡她嗎?別忘了你曾經(jīng)發(fā)的誓?!?p>  提到這個青濘又覺得一陣頭疼,當(dāng)初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對陸臨鳶有好感,才會口無遮攔發(fā)下那樣的誓言。

  青濘:“要不我去廟里敲兩天木魚,就當(dāng)破誓了?”

  蘇挽風(fēng)豎了個大拇指,“佩服,佩服?!?p>  青濘仿佛沒見到蘇挽風(fēng)眼底的諷刺,“說起來,馬上到了去昭徳寺祈福的日子,你說這算不算祖宗保佑,天助我也!”

  呈瑜國的國禮設(shè)在六月二十日,而六月一日是呈瑜國的祈福日,皇室宗親里的年輕子弟們都要前往城南昭徳寺吃齋念佛三日,既為祈禱呈瑜國全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又為所有為國捐軀的英雄名將誦經(jīng)超度,更為憶苦思甜銘記太平盛世來之不易。

  而今年恰逢呈瑜國建國五十年,國禮隆重,除了身體不便的太子殿下青熔和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誠王青煥,其他的皇族宗親,就連長年不理朝政的長樂王爺都必須到昭徳寺沐浴齋戒三日,足以見皇帝對此儀式的看重。

  蘇挽風(fēng)明顯不信青濘能耐得住這三日寂寞,他敢拿他家全部家產(chǎn)做賭,京中混世魔王絕不可能在昭徳寺平平靜靜的度日。

  青濘:“蘇兄,你浪跡花叢多年,與我說說,如何才能取得阿鳶的芳心?”

  蘇挽風(fēng)一口清茶險些沒噴出來,“你家是開青樓的,你好意思說我浪跡花叢?咱能要點臉嗎?”

  青濘淡定道:“不能?!?p>  蘇挽風(fēng)嘆了口氣,看青濘一臉認真,不似平常玩世不恭,想必是動了真心了。

  蘇挽風(fēng)認真思索一番,為青濘分析:“向昭櫟郡主那樣的人,應(yīng)該只會喜歡比她強的人吧?!?p>  比她強?

  青濘回想了陸臨鳶帶著他在屋脊上身輕如鴻,瀟灑隨風(fēng)的輕功,想要比她更厲害,怕是得從上輩子開始練武吧。

  青濘苦惱:“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也不是沒有?!碧K挽風(fēng)對著青濘擠眉弄眼,“你這不是現(xiàn)成的美人計嗎?”

  青濘有些猶豫:“這能成嗎?”

  “一般武藝高強的人都愛幫扶弱者,以顯示自己的俠義之心,你若是裝得柔弱不能自理,再對她死纏爛打,女人最是嘴硬心軟,定會對你關(guān)愛有加的?!?p>  蘇挽風(fēng)說的煞有其事,青濘有些半信半疑。

  蘇挽風(fēng)拍拍青濘的肩膀,鄭重承諾,“我蘇家經(jīng)商以誠信立本,信我!”

  青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若是成不了,他信陽世子的雄姿英發(fā)、英明神武可就全毀了,不過蘇挽風(fēng)說的信誓旦旦,給青濘增加了不少信心。

  罷了,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吧!

  三日后,由于千年寒鐵已經(jīng)正式進入鑄造的階段馬虎不得,陸臨鳶此行便留下離亭保護莫百道,帶著芷卉和兩名暗衛(wèi)上了前來迎接的虎威營的馬車前往昭德寺,陸臨鳶既被封為郡主,受百姓膜拜,此次國禮祈福也是推脫不了的,更何況昭德寺供奉的英烈豪杰中就有陸寒江和陸清雨兩位先代定王殿下。

  馬車剛行至定王府外街角,就遇上青濘張臂攔下了陸臨鳶的馬車。

  “參見世子殿下?!?p>  眾虎威營的屬下立刻上前行禮,青濘隨手一抬,說了聲“免禮”,便步至陸臨鳶馬車前,挑起竹簾一角,委屈巴巴道:“阿鳶,我的馬車軸輪斷了,我能跟你坐一輛馬車嗎?”

  陸臨鳶原本正閉目養(yǎng)神,一睜眼見到青濘一顆小腦袋探了進來,嘴唇輕抿,看上去委屈極了,心里頓時柔軟成一片。

  正準(zhǔn)備答應(yīng)他,就聽得虎威營的肖齊統(tǒng)領(lǐng)提議道:“啟稟世子,二營的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帶著馬車前去信陽王府接世子了,世子不用擔(dān)心馬車的問題。”

  青濘爬了一半馬車的腳頓時一僵,尷尬的懸在半空。青濘轉(zhuǎn)過頭給了肖齊一記狠厲的眼刀,肖齊趕緊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陸臨鳶看在眼里,剛剛的母愛泛濫頓時清醒過來,像青濘這種半刻也消停不下來的人,指不定又在私下謀劃著什么事兒,到時候麻煩不斷,還是劃清界限的好。

  陸臨鳶說到:“聽見沒,馬車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了。”

  青濘急道:“本世子都已經(jīng)到你這里了,總不能又讓我回去吧?”

  陸臨鳶接著閉目養(yǎng)神,絲毫不理會青濘的無理取鬧。

  青濘見陸臨鳶無動于衷,又想起蘇挽風(fēng)說過的話,心里暗暗給自己打氣。

  裝可憐,纏死她!

  青濘后腿一蹬,便跳上了陸臨鳶的馬車,這將在一側(cè)伺候的芷卉嚇得不輕,青濘使了使眼色,芷卉立刻會意轉(zhuǎn)身出了車廂,臨走時還不忘互看他們二人兩眼,心中按耐不住八卦之火。

  這覺恐怕是睡不成了,陸臨鳶問到:“你又在做什么幺蛾子?”

  計謀得逞,青濘心情大好,在陸臨鳶面前也表現(xiàn)的頗為乖巧,“昭德寺路途遙遠,我這不是害怕阿鳶旅途太過無聊,想與你解解悶么?!?p>  “可我不覺得悶?!?p>  青濘毫不在意,“可我悶??!”

  陸臨鳶:“......”

  見陸臨鳶神色不善,青濘立刻收起得意,換上一副楚楚可憐,伸手扯著陸臨鳶的一片袖角,可憐巴巴道:“阿鳶,你就收留我吧,我砸了我父王最愛的白玉盞,他揚言要打死我,我是偷跑出來的,連個下人都沒帶?!?p>  青濘說的聲淚俱下,陸臨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瞬間坍塌了。

  好歹也是一國世子殿下,出門在外居然連個富貴人家的公子都不如,沒有侍從奴才跟著,暗中竟連個暗衛(wèi)都沒有,這混的也著實太慘了些。

  陸臨鳶伸手撫摸了兩下青濘的腦袋,算是給他安慰,又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坐著,將琴容準(zhǔn)備的糕點盒子放到他的面前,柔聲說道:“吃點糕點吧,有我在你爹不敢揍你。”

  敢揍我重孫子,就是我孫子也不行,反了天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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