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與我結(jié)拜姐妹,就喚做慕容霜吧?!?p> “以后誰敢對二小姐不敬,我必嚴(yán)懲不?。 ?p> “霜兒搬來凝香苑與我同住吧!”慕容雪挽著夏欣然的手臂,在她的小房間掃視了一圈,“這兒過于簡陋了。”
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日月堂出事了!”彩兒氣喘吁吁的一路小跑過來。
“彩兒,出什么事了?”
“夫人的點(diǎn)翠牡丹金釵不見了,生了好大的氣!”彩兒上氣不接下氣,胸口劇烈起伏著。。
“還不快去找,那可是皇上御賜之物,丟了可擔(dān)待不起!”
慕容雪心急如焚,吩咐過屋外的婢女給夏欣然收拾東西的事,便隨著彩兒一同去往日月堂了,夏欣然本想跟過去,屋外的婢女走了進(jìn)來。
“二小姐,奴婢給您收拾,您看哪些東西需要搬去凝香苑?”
“其實(shí)我來的時候并未帶什么行李,你把我的被褥搬過去就行!”
“雖說這房間布置是簡單了些,卻也住的舒心,要走倒有些舍不得了。”夏欣然怔怔望著那張木床,言語間透露出蒼涼失落之感,她本就是個念舊之人。
婢女剛掀起被褥,金釵露了出來!
夏欣然眼明口快:“慢著!”
婢女嚇了一跳,手就怔怔的抬在哪兒不敢妄動。
“二小姐,這是為何?”
“呃,我自己收拾就好,你走吧,不許動……”夏欣然猛的心跳加速,身子略微顫抖起來。
這個什么金釵怎么在我房中?有人想要陷害于我!
“這……”婢女臉色有些迷惑,放下被子退出了房間。
夏欣然微微舒了口氣,險些就被那婢女瞧見了金釵,她立刻拾起金釵藏于袖口之中,剛準(zhǔn)備送去日月堂,夫人小姐攜同一大群婢女氣勢洶洶的朝她這邊走來。
夏欣然神經(jīng)緊繃,只覺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身體里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霜兒,張嫂說看見你在我娘的房間里鬼鬼祟祟,為證明你的清白,現(xiàn)在要搜查你的房間?!?p> 慕容雪雖然相信夏欣然的為人,但也不得不這么做,今早夏欣然確實(shí)進(jìn)過日月堂,還是她親自帶去的,如今金釵不見了,也確有嫌疑。
張嫂站在一側(cè),竊喜之色溢于言表。
就知道是這個毒婦!夏欣然明眸一轉(zhuǎn),心中想起一個主意。
“我確實(shí)進(jìn)過日月堂,但是絕對不會偷拿夫人的金釵,做這等掩耳盜鈴之事!”
“奴婢在府里當(dāng)差已有近十年,夫人的金銀首飾不曾丟過,為何今日你一進(jìn)日月堂,夫人的金釵就不見了!”張嫂振振有詞,似乎有理有據(jù)。
“你…”
夏欣然佯裝憤怒,故意一把拽開張嫂胸口的衣襟,順勢將金釵滑入她的衣服里。
張嫂還渾然不知,撇開她的手,依舊巧言令色,得意忘形,“夏姑娘莫不是做賊心虛?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何不讓奴婢們搜一搜,以證清白?”
夏欣然眸底滑過一絲譏諷的笑意。
“身正不怕影子斜,盡管搜吧!”
張嫂徑直走向床邊,“嘩”的一聲將被褥翻了個底朝天,什么都沒有。
怎么可能?張嫂愣了。
其他婢女也將各處翻了個遍,依舊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張嫂,搜完了房間,是不是還得搜個身?”夏欣然黛眉挑起一個弧度,故意引導(dǎo)張嫂。
“對對對,說不定就藏在她身上!”張嫂果然上當(dāng)!
當(dāng)然,在夏欣然身上依舊毫無所獲。
“小姐,夫人,肯定是她藏到別處去了,奴婢明明……”張嫂還想挑撥離間。
“夠了,張嫂!”慕容雪眼中已經(jīng)燃起了火焰!
“姐姐,今日進(jìn)過日月堂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人,張嫂也進(jìn)過,既要查清真相,張嫂是不是也該搜一搜身?”
慕容雪眼眸一沉,彩兒霞兒立刻心領(lǐng)神會,搜起張嫂的身來。
“稟告小姐夫人,金釵在此!”一切都在夏欣然的掌控之中!
張嫂臉色驟然大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姐,夫人饒命啊,奴婢冤枉,奴婢沒有偷金釵呀,夫人小姐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