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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替身白月光心頭撒野

第52章 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在替身白月光心頭撒野 甸子藍(lán) 2025 2021-06-16 20:24:41

  來到二樓霍廷堯的臥室,他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里面竟然有一個女人,而剛才周身都氤氳著殺氣的男人,此時溫柔的拿著吹風(fēng)機給女人吹頭發(fā)!

  女人的頭發(fā)又多又長,霍廷堯磕磕絆絆花了近十分鐘的時間,才把她的頭發(fā)吹干。

  拿了一個枕頭塞著女人身后,讓她靠在上面,這才對他說:“你過來看看她的傷。”

  醫(yī)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去,帶上醫(yī)用手套,仔細(xì)端詳顏蕎臉上的傷。

  原本白嫩的皮腫的有些駭人,那絲絲血管就像是隨時都會炸裂一樣,看得出來下手的人非常重,不排除腦震蕩的可能,“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比如說頭暈惡心?”

  顏蕎搖搖頭。

  醫(yī)生瞟到睡袍出的脖子上,轉(zhuǎn)頭看向霍廷堯,在征得同意的情況下,伸手微微拉開領(lǐng)口。

  這是掐痕,上面的手指的勒痕很重,像是對方要至她于死地。

  這么一個楚楚動人的女人,是誰下得了這樣的狠手,怪不得霍廷堯會這樣。

  不過這女人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家里,而且看著他待她的樣子,并不簡單。

  霍廷堯不是不近女色么?

  疑惑歸疑惑,他也不敢問。

  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聲音:“我先給你開支藥膏消腫,如果有頭暈嘔吐的狀況立馬聯(lián)系我?!?p>  顏蕎又點點頭,下一秒又伸手抓住霍廷堯的袖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

  “你先走,有事我會打電話?!被敉蚍愿赖馈?p>  醫(yī)生點點頭,留下一支藥膏離開。

  等到房門合上后,霍廷堯反手抓住的柔夷。

  “我給你擦藥?”

  顏蕎看著霍廷堯深邃的眼眸,里面的溫柔仿佛要溢出眼眶,像是被蠱惑了,乖巧的點了點頭。

  霍廷堯坐在顏蕎旁邊,擠了些藥膏在手里,輕輕的涂抹在紅腫的臉頰上。

  哪怕是顏蕎沒有喊痛,可每涂抹一點,霍廷堯的眼里的溫柔就少一分,開始擦脖子上的掐痕時,手都控制不住的輕微顫抖。

  他很想殺人,很想!

  顏蕎纖細(xì)的手指攀上霍廷堯的手臂,“不疼的?!?p>  曉得顏蕎在安慰自己,霍廷堯收斂好自己周身的戾氣,用另一只手捧著她的臉,“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p>  不管這件事是誰指使的,他都會給她一個交代。

  “謝謝?!?p>  “顏蕎,別再讓自己的受傷了?!闭f完,霍廷堯又把顏蕎攬在懷里。

  今晚的事情,真的讓他心有余悸,同時他的腦海里閃過了很多的畫面。

  有顏蕎坐在草地里畫畫的場景,還有她穿著校服朝他奔來的樣子,畫面一閃而過,最后定格在讓他幾乎快停止心跳的的畫面上。

  她被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撞倒,骨頭磕在地上清脆的聲音,以及不斷從身下涌出的鮮血,像是一朵血色薔薇,在他的心里烙上了印記。

  “好?!鳖伿w攥緊手掌,掌心里的東西擱得她很疼,但是這就是給她的一個教訓(xùn)。

  霍廷堯把顏蕎哄睡,看著她睡夢中秀眉微蹙的模樣,他的心里又顫了顫。

  那些陌生的畫面一熟悉的感覺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他是錯愕的,但是當(dāng)時沒有更多時間去思考,如今想來,這是很令人匪夷所思的。

  雖然他從十多歲起身體有些不好,這不代表他的腦子有問題。

  過去的二十多年里,他一直在國外生活,很少回國,更不可能認(rèn)識顏蕎。

  可是關(guān)于顏蕎的記憶卻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里。

  他內(nèi)心有些煩躁,就像之前一樣,內(nèi)心氤氳著一團迷霧,而經(jīng)過顏蕎的刺激,仿佛就要沖破霧氣,卻怎么也抵達(dá)不了邊緣。

  伸手捏了捏顏蕎沒有耳墜的耳垂,神色晦暗難明。

  突然,顏蕎動了動,握在手心里的東西滾了出來。

  是一枚耳釘。

  陸北川把巧豆送回家里,又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關(guān)押袁軍的地方。

  此時的袁軍被綁在一根木樁上,臉腫的和豬頭沒什么區(qū)別,衣服上也是血跡斑斑,要不是胸膛還在起伏,都會以為是個死人。

  袁軍全身上下都痛,特別是胯部,痛得他幾近暈厥,可剛暈過去不到半分鐘,就有人給他潑醒。

  鹽水讓他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卻不敢再閉上眼睛,因為他不知道那些人還會往他身上潑什么水。

  這才是真的叫人死不如死。

  陸北川上下打量著,隨后用一根木棍,抬起他的下巴,“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沒有誰?!痹娎蠈嵉幕卮?,在這樣的人面前,他不敢撒謊。

  陸北川用木棍的前端抵住他的喉嚨,“你最好說實話?!?p>  “是真的,我是跟著顏蕎他們到的那個地方。”

  “另外的人你認(rèn)識?”

  袁軍咽了一口唾沫:“隔太遠(yuǎn)了,看不清,但是我看到對方手里有槍?!?p>  聽到這話,陸北川神色凝重起來。

  本國的法律是私人不允許攜帶槍支,如今那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用槍挾持顏蕎,想來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他在G.Y觀察了那么久,也沒有查出是誰和宋家有來往,看來這個人的靠山不單單只有宋家。

  既然袁軍不認(rèn)識,那么只有在顏蕎身上找答案。

  陸北川扔下木棍,朝著旁邊揮了揮手。

  “竟然袁總喜歡見不得人的手段,那么你們就好好伺候伺候他,看看被強的滋味是怎樣的。”

  聽著陸北川輕描淡寫的話,袁軍身體一僵,驚恐的看著身強力壯五大三粗的兩個男人。

  “陸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顏蕎是霍的女人,不然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的,您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

  他是男人,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恥辱啊!

  “那你想過那些對你求饒的女人嗎?她們求你的時候,你是怎樣做的?是不是很興奮?”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同樣的,他們現(xiàn)在也很興奮。”

  “不要啊,我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顏蕎用耳釘差點扎穿我的頸動脈,我真的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 ?p>  聽到這里,陸北川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甸子藍(lán)

總感覺這篇文要被編輯大大斃了,啊啊,求票票啊,我想寫完,拜托拜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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