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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海鳳凰

面具脫落,姐妹促談

涅海鳳凰 邊野居士 2264 2021-05-01 19:42:25

 ?。ǘ?p>  告別了警局,我又一次提著那沉重的行李箱本想回家看看父母雙親是否健碩?老公兒子又是否安詳、是否能和睦相處?可轉(zhuǎn)念一想,我現(xiàn)在可是男兒身,回到家后我要怎樣向他們解釋?又怎樣與他們繼續(xù)相處?他們是否會全部相信呢?沒辦法,我只能來到我的好友閨蜜那里,因為只有她才是最了解我的、也只有她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好友蘭是一家高級的跨國公司總裁助理,有著高額的年薪收入,自然住的地方也就是高檔住宅小區(qū)。但是以我目前的樣子,我要怎么才能進去呢?她又要如何才能相信我呢?正當(dāng)我集中精神想這一切時,一輛紅色的跑車從不遠處朝著我的方向開來。定睛一看,車上的女子正是我的好友蘭。于是,我走上前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停下來;果然,她也立馬踩了急剎車,問道:“嗨,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她瞪大了雙眼看著我。我也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嗨,蘭,是我呀,我是小靜?!薄鞍??”她上下將我仔細打量了一番,“胡說呢吧,你分明就是位男士,怎么會是小靜呢?”果不其然,還是應(yīng)驗了我剛才的那些推理。突然,我想到了她的一些奇怪嗜好,便狠狠的一笑,笑的是那么的陰險,接著說道:“呃,為了證明我話的真實性,我就向你挑明一些你的那些個‘愛好’吧。”我又一次不懷好意的朝她笑了笑,頓時她也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澳阆矚g在洗澡時,邊洗邊唱著情歌,還一邊喝著紅酒?”說完,我瞥了她一眼,只見她臉色陰沉了許多;這時,我又說道:“你還喜歡一邊吃著榴蓮,一邊吃著螺螄粉,美其名曰道‘雙臭縫緣’,嘿嘿?!蔽以僖淮涡敝蹓膲牡目戳怂幌?,只見這時的她臉色已鐵青鐵青的了,接著我繼續(xù)說道:“哦對了,在夜深人靜時,你還喜歡光著膀子坐在沙發(fā)旁喝著小酒,然后……”“啊,別說了,上車!”這時,她羞紅了臉,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使我覺得我已然是個勝利者了。隨后,我上了蘭的跑車,她一踩油門飛也似的朝著自家別墅的方向開去。

  此時的天色一下子暗沉了許多,當(dāng)我正奇怪時,不知從哪冒出來幾個青面獠牙來,我“啊”的一聲,他也跟著“啊”了一聲,而蘭所幸就直接暈厥了過去。我說道:“你這也是面具嗎?”我指了指他的臉,而他含糊其詞的說道:“我是上天要我來收拾你的,看招。”什么?盡還有這么一說?太奇怪了吧,當(dāng)他一拳朝我腦門上打來時,我來了個迅雷不及掩耳馬上給躲了過去。那青面獠牙見沒有打中,又來了招致命的一擊欲將我打死;還好,這時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好像在有意教我出絕招似的:“快,雙手握拳,重心暴發(fā),朝那個獠牙出一招猛虎暴突拳?!蔽艺兆隽?,果然那個獠牙被我打得魂不附體、煙銷云散。耳畔也時不時響起:

  山不再高,有靈則行;

  水不再深,爾等便贏;

  吾等老矣,尚能飯否?

  壯年有為,眼光可遠!

  哈哈……哈哈哈……

  再細細一聽,便知道那分明就是那尊者的聲音,還想再問些什么時,那聲音已傳得很遠很遠哩,而我也只好將蘭的跑車停到車庫,又將她抱回至那漂亮的別墅中去。待我做完這些后,無意間我用手摸了摸雙頰,奇怪的是它盡已脫落至我的雙手之中,我連忙將其收藏好,又去查看了下蘭是否已蘇醒時,只見她揉了揉太陽穴,“哎喲~”了聲后,坐起了身子,當(dāng)她還想再說什么時,驚訝的面部表情我已全部知曉,便打趣的說道:“嗨,這一覺睡得可好?”見她不說話,我又說道:“才幾日不見,就認不得我啦?這也太讓我傷心了吧?“還假裝哭泣。這時,她才緩過神來,說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還會有誰?”我假意疑惑著。

  “不是,剛才不是有位帥帥的小伙么……”

  “哦,原來是你有男朋友了?”

  “什么呀,我才沒有呢?!彼弥д硭坪跻蛭視r,我又一把接住,“真沒有?”她拼命搖著頭,“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啊。咦,小靜,你怎么來這了?”她好像一下子切入主題似的追問著。

  “怎么,我不能來這兒嗎?”我反問道。

  “不是,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她拼命搖著頭,“現(xiàn)在好亂,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呵呵,不逗你了。這段時間我在那邊住的挺舒服的,還真不想回來了呢?!闭f著,我徑直走到吧臺邊,給自己斟了杯小酒,呷了口。

  “那邊?你是說深山老林嗎?”她直直地望著我。

  “嗯,是的,那才是真正的人間生活呢,沒有這里的嘈雜、也沒有這里的復(fù)雜人際關(guān)系、更沒有那烏煙瘴氣的霧霾……”我又輕輕呷了一口。

  “既然那么好,那你干嗎要回來呢?”蘭這時也走到我旁邊,給她自己也倒了杯小酒。

  “呃,還不是半路遇到個‘白胡大俠’么,非要送我個什么面具,還說我是什么行俠仗義、保護世界的人?!蔽逸p輕的和蘭碰了碰杯子后就一飲而盡了。

  “什么,那后來呢?你不會是相信了吧?就你?還保護世界啊?”蘭突然大笑了一聲,差點就噴了我一臉的酒水。

  “后來?后來你不都知道了啊,這我才回來的么。”我略帶委屈的朝蘭靠了靠。

  “其實要我說你就不能相信。就你,小時候讓你幫我打個人你都唯唯喏喏的,還保護世界?得了吧,世界不保護你已經(jīng)不錯了。

  “喲,你還小瞧我呀?對了,這么久不見了,你怎么樣?還保持單身呢?”

  “嗯,是的,咱們女人自己能賺錢、又能花錢,為什么要找個男的來受氣呢?自己既然什么都能做,做個快樂的單身漢豈不更好?”這時,她拿著酒杯也和我碰了下,一飲而盡了。

  是啊,想著蘭的話說得也不無有點道理。像自己雖然是結(jié)了這么久的婚,其實早已是名存實亡了,除了還有個結(jié)晶外,其他的應(yīng)該也算是啥也不是了吧;說白了,充其量也就是喪偶式的婚姻……想著想著,自己又情不自禁的給自己倒了已不知道是第幾杯的酒了。傾刻間,整個房間安靜了許多,更多的聲音也只有是姐妹間碰杯的聲音了。那一夜,我倆都醉了,醉得是那么的一塌糊涂,醉得又是那么的肝腸寸斷!

  遭遇襲擊魂散落,

  面具落幕女兒身;

  杯盞交錯促膝談,

  此生只為樂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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