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ㄈ?p> 上回說到我與蘭徹夜喝的那是酩酊大醉。到了第二天,兩個人的頭還是很痛,好在蘭的家里應(yīng)有盡有,于是她又給我和她自己沏了杯蜂蜜水,“吃過早飯我也該回公司了,今天上午我還有個例行會議要布置呢?!薄芭?,那你去吧,讓我再躺會兒。”“嗯?那你不去上班了呀?”蘭又一次疑惑的看著我。“是的吧,暫時是這樣了,等休息完這段時間再說吧?!蔽胰魺o其事的翻了個身又假裝呼呼大睡起來,其實我也早有打算了的,只是不想和蘭細(xì)說罷了,最大的原因還是不想讓她擔(dān)心,以至又像小時候一樣跑去告訴我的父母。
告別了蘭,我獨自出門漫無目的的逛了逛,當(dāng)我經(jīng)過公交車站臺時,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身犀牛頭的怪物,他面目可憎,兇神惡煞般的盯著我,“小妞,這回看你往哪里跑?”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忙說道:“你是哪來的妖怪?膽敢在這里嚇唬人?”語氣很怪,像極了《西游記》里的美猴王孫悟空,嘿,分明就是在學(xué)他么。趁著那怪獸不注意,我又掏出了袋中的面具來,迅速的給自己戴上?!皢燕?,這變化還挺快么,一下子又成了位俊俏哥了呀?!?p> “休要在這里胡謅,快說你們究竟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襲擊我?我與你們素昧蒙面過?!蔽壹敝胍鸢福筒钸^去撩他的“面具”了。
“哼,你怎么都不知好歹呢?得了個老君八封爐煉造的面具就這樣神氣啦?”
“什么八封爐煉造啊?我怎么都聽不明白呢?我這個分明就是位尊者送我的……”
“哈哈,什么尊者,你還被蒙在鼓里呢吧,他就是太乙真人!”
“啊?太乙……真人?”我更是吃驚的就連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那……那為什么要選我呢?難道……難道就因為我與世隔絕?”我疑惑著使勁撓著頭,差點沒將頭皮給揪下來。
“哼,還不是因為你……你是他千挑萬選的后人嘛?!?p> “什么后人,前人的?把話說明白點。”這回我又急了,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那犀牛怪的臉上,痛得他“哎喲”一聲叫喚;最終他也毫不示弱,發(fā)出了他的招數(shù),一陣沖擊波差點沒將我打成原形。氣得我發(fā)出“呼,呼,呼~”的聲音,接著我又發(fā)出了上回的絕招“猛虎暴突拳”,但這次那犀牛怪似乎學(xué)乖了,一下給躲了過去,這可怎么辦呀?恰在這時,我的右手猛拍了下頭部,也不知是不是擊中了某個按鈕,出現(xiàn)在我眼前明顯有幾排文字,我輕聲默讀了起來,“急中生智,巧取天庭,猛虎下山,直搗黃龍。”再細(xì)細(xì)推敲了翻,手又不斷比劃著,突然給那怪獸來了招“猛虎下山”攻其不備,只聽他“哎呀”一聲后,就立刻倒地而亡了。我走進一看,“咦,怎么是他?他怎么會有這樣的面具呢?他為什么又會襲擊我呢?”帶著一連串的問號,我還是將倒在地上的他送去了醫(yī)院。所幸醫(yī)生的解釋是:他并無大礙,只需休息下就好了。待他蘇醒后,我問道:“明,當(dāng)時你怎么會在那里?”
“???我在哪?你又是誰?”他疑惑著四下張望著,看見面前這個陌生的男子當(dāng)然會發(fā)出這一連串的問號來,于是我輕描淡寫的打著馬虎眼道:“嗨,我的意思是說你還記得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嗎?”“剛才?剛才有發(fā)生什么事嗎?我好像都不記得了呀,只是記得剛才我在街上走著,然后不知什么原因就倒地了……接下來……接下來你也知道了呀。”看來他在除去臉上的面具后會瞬間失憶,或許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又或許這才是我真正噩運的開始吧。
接連偷襲人緊張,
渾然不知巧安排,
辭去面具便失憶,
是喜是悲是定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