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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文之靈泉在手

第十二章 化成粉

種田文之靈泉在手 1隨便看看1 1464 2021-08-22 10:20:08

  村里的祠堂在村子的西側(cè),這邊比較冷清,周圍沒什么住戶,又有很多竹林,顯的有些陰森。特別是那房子,是木頭加土造的,有點類似土樓,天井過后便是大廳,正中放置很多牌位。

  柳下村只有柳氏一族加少許的外來人員,村長也是族長。所以上面放的都是柳氏的祖宗。正中靠前的主要位置擺放的是一個叫柳玉龍的排位,排位前放著一個香爐。

  村長老面無表情的壓著柳燕跪在了一塊蒲團上。顯得特別鐵面無私:“罰跪三天,不可亂動,沒動一次,加罰一個時辰?!闭f完便走了出去,關(guān)門落鎖。院子里便一下子冷清了下來,只聽到柳婦在屋外哭哭啼啼,讓柳燕保重,自己等會會帶吃的用的給她云云。

  說是跪三天,其實是三天三夜。好在守祠堂的七長老一般都呆在外頭。柳燕大半時間都是坐在蒲團上,晚上陰冷,就裹著柳婦送過來的一條舊棉被打盹。

  但柳婦還是心疼的不行,每天晚上都偷偷過來陪著柳燕,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睡覺。因為這具身體才剛滿11歲,看守祠堂的七長老也就睜著一只眼閉著一只眼由著柳婦去了。畢竟真讓一個才11歲的小孩獨自在祠堂里過夜還是很不穩(wěn)妥的。

  “招娣,天亮了,我先回去煮點粥,等下帶來給你吃”

  天色大白,外頭傳來七長老的拐杖觸地的聲音,柳婦便把柳燕叫醒,然后回家去煮粥了。

  柳婦走后,柳燕裹著被子靠著桌腿繼續(xù)補眠。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小腿有點疼,便睜開了眼睛。

  “你總算醒了,這都日上三竿了你還在睡。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來罰跪的還是來睡覺的?!绷渲橹糁鶔甙眩擦似沧斓?。

  柳燕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來的是柳珍珠和柳國文。因為后者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柳燕面前,柳燕回想了一下才知道此人是誰。

  這人叫柳國文,今年15歲,比柳珍珠大了一歲。因為13歲考過了童生,在村里炙手可熱。她娘是劉二嬸,前幾年經(jīng)常和柳婦一起繡秀品去賣而熟識。兩人和白二娘并稱村里的三大秀娘。而他們?nèi)齻€小孩,再加上住在柳燕隔壁的蔣大郎,四人算是從小玩到大青梅竹馬一掛。

  如果只是兩個人青梅竹馬,別人會笑談為兩小無猜。但四人嘛,這關(guān)系就復雜了。柳燕花了一點時間捋了一下,大概是蔣大郎喜歡柳招娣,柳招娣喜歡柳國文,柳國文喜歡柳珍珠,而柳珍珠呢好像沒接受也沒拒絕,但似乎在柳國文考過童生后有所動搖。

  這不,看柳燕的目光在柳國文身上停留了多那么一會,就側(cè)身擋在柳國文身前,一張清秀的臉拉的老長,還皺著眉頭,好像柳燕侵犯了她的所有物一樣。

  柳燕不知道的是,她現(xiàn)在在柳珍珠眼里完全變了一副模樣。以前那個老是畏畏縮縮,像只不起眼的鵪鶉一樣跟在他們后面的人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個目光清澈透亮,面色白凈,身桿筆直纖細的俏女生了。要不是她身量還沒見長,還未發(fā)育沒有女兒家的姿態(tài),柳珍珠就要嘔死了,當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危機感了。

  柳燕朝她翻了個白眼,那杏眼一瞪顯的眼睛又大又圓,還水汪汪的。柳珍珠一驚,連忙把身后的柳國文擋的更加嚴密。她氣道:“你還不趕緊跪好,等下讓七爺爺看到了,看他不罰你多跪一會?!?p>  柳燕當然不怕,那老頭擺明了對她放水,要不然她這兩天早跪趴下了,兩條腿非跪廢不可。不過有外人在,自己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后走門。

  再加上昨天七叔公給她普法,讓她知道了自己在這里是多么的無知,要不是村長為了維護柳下村的名聲,維護她,她被扭送到官府去的話,不死也會脫層皮。

  孝字大過天啊,在這個以“仁孝治天下”的世界里。什么父慈才有子孝就是個屁。這里講究無論父母做什么,子女都要無條件的接受和服從。只要是犯了忤逆之罪,那進衙門無論對錯就先打30大板。好在他們這里是農(nóng)村,律法還沒那么嚴明而已,多數(shù)還是村規(guī)治理。

  形勢比人強,想到這里,柳燕乖乖的在蒲團上跪好,見兩人還站在這里,便問道:“你們來干嘛?”

  柳珍珠揚了揚帕子:“這幾天輪到國文哥哥家打掃祠堂,我來幫他?!?p>  那自己不是完蛋了,在這兩人的眼皮子底下肯定不能偷懶不跪啊。柳燕皺著眉頭,一臉憂愁。

  “知道錯了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方二娘雖然不是你親娘,但好歹把你拉扯到這么大。那十兩銀子給她又怎么了,她還不是拿去給你弟弟用。又不是她自己用,你還非得打上門去要回來,這下犯了忤逆罪了吧?!?p>  柳燕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下次不能這么直挺挺的對抗,得用腦。

  “而且那十兩銀子又不是你勞動所得,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才讓你得到的。意外之財終究不是你的,給你二娘又怎么樣?總歸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有本事你給看看。還十兩銀子給了就給了,口氣真大。刀沒砍在你身上,你當然不喊疼。

  柳珍珠在旁邊“孜孜不倦”的給她上著課,大概因為柳國文在一旁,那姿態(tài),那語氣,人模狗樣。我去,要不是記憶里有,柳燕都要認為是哪家的大家閨秀了。

  只不過真正的大家閨秀是端莊,她是“做作”。

  柳燕掏了掏耳朵:“我說,你也就十四五歲,怎么比那村里的老太婆還啰嗦。也就你的國文哥哥受的了你?!?p>  “你”柳珍珠羞的臉色通紅,咬著嘴唇羞答答地看了身旁的柳國文一眼。而柳國文則是微皺了眉頭。他13歲就考中了童生,將來還要考秀才中舉人的。

  按他自己的想法,將來那是一定要娶個城里的大家閨秀的。柳珍珠雖然是柳下村的村花,平日里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也讀了幾頁的書,但還是和大家閨秀相差甚遠,自然是和他不相匹配的。

  “看來自己還是要和她保持點距離比較好,要不然傳出點什么就糟糕了?!绷鴩南氲竭@里,連忙走開去拿了把掃帚掃地去了。

  柳珍珠以為他害羞,在柳燕旁站了一會才靠了過去。但柳國文看到柳珍珠要拿帕子幫他擦汗,連忙安排她去端水擦桌子。

  “唉,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绷嗫粗麄儞u了搖頭,因為離的遠,柳燕用被子擋著,偷偷跪坐在蒲團上。

  “你,你怎么又坐下了?!绷渲椤芭觥钡囊宦暟阉璺旁诠┳郎?,因為感覺柳國文突然避著自己心里不爽,擰布擦桌力度很大。一不小心就把桌上的牌位掃落在地。

  “啪,”牌位摔爛了,爛掉的基座里有一顆淡黃色的珍珠滾到柳燕身旁,她下意識的去撿了起來,沒想到那珠子轉(zhuǎn)眼見就化為齏粉了。

  柳珍珠目瞪口呆地和柳燕四目相對,然后大聲尖叫起來。柳燕看著手心里消失不見的紅斑,一顆心猛烈的跳動起來。她偷偷的試了一下,果然靈泉又有了。

  難道是這珍珠里蘊藏了什么東西能滋補靈泉?反正這下,蔣大郎有救了。

  “怎么了”聽到柳珍珠的喊聲,柳國文和七叔公跑了過來。

  柳珍珠先下手為強,指著柳燕道:“她,她把老祖宗的頭珠給弄壞了?!?p>  祖?zhèn)鞴倬痈呶坏牧献孀诹粝铝艘活w官帽上的珍珠,只有村長才知道在哪里,沒想到藏在這。

  頭珠?柳燕挑了挑眉

  “什么?”七叔公大吃一驚,隨即一拍大腿:“這可怎么辦呀?招娣,你,你闖了大禍了你?!?p>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拿起來它就成這樣了”柳燕給七叔公看了一下手上的粉末,七叔公臉色慘白。

  “很貴嗎?要多少錢我賠”柳燕向來敢作敢當,她也沒想過去掰扯柳珍珠,畢竟那珠子確實是被她吸收掉的。

  “你賠的起嗎?這可是東珠,一顆至少幾百兩,把你賣了都不夠”柳國文臉陰沉沉的,沒好氣的瞪了柳燕一眼。村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誰先考上舉人,這東珠便會獎賞給誰,當做上京趕考的盤纏。而如今村里除了柳城里是秀才外,就只有他一個童生,而且年紀還小,這顆東珠極有可能就是他的。

  到嘴的鴨子飛了,柳國文心里別提有多恨柳燕了,都是這個掃把星,害他無緣無故沒了幾百兩。

  柳國文的發(fā)難讓柳燕愣神了一下,隨即便想通了里面的道道,她譏諷性的揚了揚嘴角,揶揄道:“一年還不清就十年,十年還不清就二十年,終有一天我會還清的?!?p>  “這怎么可以,國文哥哥還要靠它上京考狀元呢?”柳珍珠白著臉道。

  “他現(xiàn)在才是個童生,離考狀元還差十萬八千里呢?”柳燕回嘴道,狀元有那么好考嗎?要是這么好考,這附近十里八鄉(xiāng)幾百年來就不會只出柳玉龍這么一個進士,把區(qū)區(qū)六品官帽上一顆東珠當傳族之寶了。

  聽了這話,柳國文的臉色更不好了,五指握拳捏的死緊。這死丫頭怎么回事,小時候就老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甩都甩不掉,后來二娘進門了要干活,還老是偷偷拿好吃的給他,一臉的崇拜?,F(xiàn)在居然這么赤裸裸的看不起他?

  “誰說的,我國文哥哥乃是文曲星下凡,一定會一舉中的的?!?p>  “那行,下次科考好像是三年后吧?三年內(nèi)我會交出一顆東珠讓你的國文哥哥考狀元。只不過別到時候東珠有了,人卻去不了,還得勞煩村長找個隱蔽的地方收藏呢?”

  “你看不起誰呢,而且三年內(nèi)你可以掙到幾百兩?我看是那十兩銀子讓你飄了吧?你以為漫山遍野都是這種好事啊?能讓你碰到一回已經(jīng)是祖上積德了。還三年,你不要笑死人了。”

  “我看是你們沒有信心吧?你是不是私底下也覺得你家國文哥哥中舉的概率比我能掙到幾百兩的概率還低?”

  “你,你胡說”柳珍珠急的臉色通紅,而柳國文則是被那一口一個“你的國文哥哥”氣的胸口發(fā)疼。

  這柳招娣不是喜歡他嗎?怎么現(xiàn)在一個勁的把他推給柳珍珠。倒不是說他看得上柳招娣,這人就從來沒有在他考慮的范疇里,而且還有些厭煩她老來找自己。但曾經(jīng)極度喜歡自己的人突然不喜歡了,還是讓他有些憋悶。難道是想欲擒故縱?

  “好了”七叔公突然一吼,把柳燕幾人都嚇得噤了聲:“這是多少銀子的問題嗎?這是柳氏祖宗幾百年傳下來的榮耀,是用錢能買的到的嗎?”

  “再怎么榮耀,到時候有人考上舉人,還不是要把它賣了當盤纏”柳燕小聲嘀咕道,沒想到七叔公年紀雖大耳朵還挺靈。

  “這不是窮嗎?進京一次花費甚大,更何況一次就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是我們玉龍先主天造之才也考了兩次才中。”深呼吸了幾次,緩和了一下情緒后跟柳國文說道:“國文,去把村長叫來,讓他來處理?!?p>  柳國文很快就把村長找了來,同行的還有另兩個村長老和一些村民。這些村民聽說柳燕把東珠打碎了,氣勢洶洶地操著各式各樣的工具闖了進來,饒是柳燕也有些臉色發(fā)白。畢竟古時候的村民還是愚昧的居多,生生打死人的也有。

  柳燕眼神犀利的掃了一下柳國文,這廝本可以偷偷叫來村長,現(xiàn)在招來這么多人真是其心可誅。

  好在村長的威信還在,硬生生把大部分人鎖在屋外,只留下相關(guān)人員及其家人。村長讓柳燕講述了一下前因后果。

  方氏:“村長你看,我都說她是掃把星了你們還不相信,哪有人撿個珍珠還會把珍珠化成灰的?連個粉都沒留下來。那手得有多臭啊,鎮(zhèn)上那些賭鬼人品估計都比她好。”

  “那可是我們村幾百年來的榮耀啊,就,就這么給毀了?”五叔公痛心疾首,捶胸頓足。

  “冤孽啊,我們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怎么會養(yǎng)出這么一個掃把星”三叔公恨恨的罵道,隨即還惡狠狠地掃了柳婦一眼:“我們村娶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你剛生下她的時候怎么不隨手把她扔在尿桶里淹死。”

  “老三”村長厲聲喝道:“你越說越不像話了,還有個當長老的樣子嗎?”

  “我有說錯?當初我們幾個就想把她趕出村子的,是你和老七為了什么所謂的名聲硬把她留下來的。這下好了,連祖宗留下來的東珠也給禍害了?!比L老一點面子也不給的懟道,當初選村長他就不滿意,這下更有意見了。

  白二娘理了理手里的絲巾:“是啊,以前村里好多人就說要把她趕出村比較好,可是村長您還好心留她。這下完蛋了,祖宗的寶貝都遭了她的毒手。我看這祖宗八成要被她氣活了?!?p>  柳婦聽了這話,小聲嘟啷道:“這也不能全怪我們家招娣啊,要不是你們家珍珠把那盒子摔在地板上,我們家招娣也不會去碰到呀。”

  “我們家珍珠可沒叫她去撿,她多管什么閑事呀。明明知道自己是掃把星,母雞懷胎都能叫她摸流產(chǎn)。就這樣還去碰那寶貝,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心里不服氣村長罰她跪祠堂,想報復呢。”

  “你,你胡說,我們家招娣才不是這樣的人?!?p>  “好啦”七叔公把拐杖往地上一杵,看眾人噤聲后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怪誰都沒用,想想該怎么解決才是上上之道?!?p>  “這還能怎么解決?趕緊把她除族趕出村去吧,省的等下又生出什么禍害來”三長老建議道。

  “對對,把她趕出村”門外的村民集體附和道。

  “不行啊,不行啊,村長,我們家招娣才11歲,她還這么小你讓她去哪里啊?!绷鴭D哭訴道,柳燕摟著她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二娘:“她小你可以跟她一起走啊”

  方氏翻了個白眼:“11歲已經(jīng)不小了,你要是不放心她到處亂跑,可以把她賣到大戶人家家里當丫鬟嘛”

  我咧了個去,柳燕手上青筋凸起,想掐死方氏的心都有了。這人心真黑啊,想留下柳婦給她當牛做馬不算,還想把她賣掉掙一筆?

  “那不行,那不成了奴籍,永無翻身之日了。”柳婦拼命的搖頭。

  方氏幸災樂禍:“反正就她這名聲,以后也沒人敢要。留在家里當老姑子,還不如去大戶人家當丫鬟,也許那老爺眼神不好還會納了她當個暖床的,也不費她來人間走一遭。”

  我去,這人嘴真毒啊!說的她好像沒男人就不行了一樣。柳燕胸口發(fā)悶,臉上還算平靜:“我才不像你這么饑渴,沒男人不行”

  方氏聽了,氣的臉紅脖子粗,唾沫星子橫飛:“你說誰呢你,這滿村的人誰不知道自從你父親死后,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個男人都沒見過?!?p>  “好了別吵了,村長,你就說怎么辦吧?”三叔公喊道。

  村長眉頭緊鎖,把柳招娣趕出村是下下策呀。一來會損害柳下村的名聲,二來那顧老頭可放過話,柳招娣要是被趕出村他就一起走。雖然他只是個郎中,但平日里村民有個頭疼腦熱跌打損傷的都找他。他要是走了,那以后看病的要去找誰?

  “能不能聽我說一句,”柳燕出聲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后道:“如果我能找來一顆東珠賠給大家,是不是可以留在竹屋”竹屋是她穿過來的地方,還指望著從那穿回去呢。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離開柳下村。

  “賠?你拿什么賠?拿張嘴賠?”白二娘恥笑道。那東珠少說也要幾百兩,這妮子這輩子能掙個幾十兩已經(jīng)頂天了,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要賠。

  “你不用管?!绷嗫聪虼彘L和幾位長老:“我知道那東珠意義很大,代表著柳族的榮耀。但我想如果先主知道他的后代子孫也可以像他一樣為柳族掙來一顆東珠的話,一定也會甚感欣慰并引以為豪的。”

  柳燕的話讓幾個長老深思了一會,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子孫能掙一百兩也確實比他們自己能掙一百兩來的開心和驕傲??墒牵娴哪軖陙硪活w東珠嗎?

  看著幾位長老懷疑的眼神,柳燕繼續(xù)說道:“請各位給我一年的時間,如果明年的今天我還不能償還東珠的話,我接受除族并離開柳下村?!?p>  “招娣”柳婦嚇得聲音陡然尖銳了一些。

  “娘,放心”柳燕拍了拍柳婦的手

  “好”村長一口答應,到時候是她自己離開的,顧老頭就沒意見了吧。只是可憐這丫頭,估計這十里八鄉(xiāng)是呆不下去了。

  “哼,你要是能在一年內(nèi)掙來一顆東珠,我就倒立在村里走一圈”方氏嗤笑道。

  “我記住了,在座的各位也做個見證,不要讓我二娘食言的好。”

  白二娘:“這樣不妥啊”見本來已經(jīng)打算解散的大家看向她,她雙手一攤:“我說的沒錯啊,要是明年她拿不出東珠的話,把她趕出村,珠子也回不來啊”

  三叔公:“對,沒錯”

  村長:“那有什么辦法呢?”

  白二娘假裝無奈道:“是沒辦法???畢竟把她賣了估計也值不了多少錢?”

  柳婦傻傻的看著白二娘,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說這個。其實在場的人里大部分都是不明白的,比較古人都是比較質(zhì)樸的。。

  不過她說到一半,,柳燕已經(jīng)摸到她要打什么算盤了。這女人心可真毒啊,柳燕冷笑地看了她一眼。

  柳國文眼里的精光閃了閃,聽說大戶人家的丫鬟簽死契的可以賣到二十兩,雖然少,但聊勝于無啊。他低著頭掩去眸里的蠢蠢欲動,這事他不能出頭,會影響他的名聲。

  柳燕:“你想把我賣了賠償村里的損失???”

  村長聞言,臉色肉眼可見地迅速沉了下去。

  白二娘連忙否認,這傳出去非有人說她陰毒不可。

  柳燕道:“其實也可以啊,只不過這禍可不是我一個人闖的。誰知道是不是柳珍珠的力氣太大,把那珠子撞壞了。所以如果要我以身抵債,她也要算一份”

  柳國文若有所思,兩個人四十兩,夠他去府城考一回了。

  柳珍珠臉一下蒼白下來,卸了力似的無骨地倚著柳國文,柳國文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平時又和柳珍珠走的近,一時沒想到這是眾目睽睽之下,要和柳珍珠保持距離。

  白二娘怒罵道:“你這小娘養(yǎng)的,心比毒蛇還毒啊你。我們家珍珠以后可是要當秀才夫人的,怎么可以賣去當丫鬟?”

  “秀才夫人?”柳燕嘴角含著譏諷,笑著斜睨了柳國文一眼。柳國文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和身旁的柳珍珠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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