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或許在源的心中是上天對他的一次垂青吧?
又能看到自己的大仇人。
踩在潔白的波濤上,源快速沖向在一旁閉目休息的九尾。
在沖鋒的過程中,源還結(jié)好了火遁印法。
可惜他的查克拉里面并沒有水屬性,一直靠著家族秘術(shù)應(yīng)敵,就連火遁都是在自來也那學(xué)來的。
而火遁對付九尾收效注定不高。
只是,現(xiàn)在源只想著教訓(xùn)九尾。
如果他面前有坨屎,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撿起來甩過去,同時接上手里劍影分身的印。
不把九尾臉全糊上都不算完的。
沖鋒沒有驚擾到九尾,源的偷襲十分成功。
起碼是在隱秘這個部分上做到了。
可是攻擊這部分就真的是徒勞無功了。
首先是火遁根本就無法造成傷害,其次源根本沖不進去。
明明那個牢籠的縫隙比肥胖的源都要大得多,可是源卻被彈了出去。源想沖進去靠著仙術(shù)強化身體暴揍九尾一頓的想法因此流產(chǎn)了。
只有一團豪火球涌了進去,給九尾洗了個焰火浴。
這一些熱量也驚擾到了休息中的九尾。
他看到了阻撓自己殺死鳴人,害得自己被四代封印起來的源也是相當氣憤。
當即就向前怒吼,腥臭的口氣如同狂風(fēng)席卷而來。
源迅速低下身子依靠查克拉在潔白的波濤上穩(wěn)穩(wěn)站著。
而有著封印的約束,九尾也不能做到什么有效的攻擊。
九尾像以往一樣抽調(diào)體內(nèi)巨量的查克拉沖擊封印。
在封印內(nèi),九尾調(diào)動的查克拉波濤簡直比颶風(fēng)時刻的海面還要狂暴。
然而這般洶涌的查克拉在經(jīng)過封印時。
波濤逆卷而回,只有涓涓細流像是水槍一樣滋到遠處源的臉上。
剛剛那個威勢就連被憤怒沖上頭腦的源也不由一窒,這是壓力之下的正常反應(yīng)。
結(jié)果,卻是......
“該死的四代目火影?。?!”九尾的面容都扭曲了起來。
見九尾不能奈何自己,源不由猖狂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九尾!怎么了?堂堂尾獸,殺害了最強忍村首領(lǐng)的九尾!怎么在我一個上忍面前表現(xiàn)得這么無能?。“?!???”
猖狂的笑轉(zhuǎn)變猙獰。
猙獰的嘴角上,是滿懷殺意的雙眼。
源站在封印外,迅速結(jié)印,這是他記得最牢固的印法,也是源目前最能傷害到九尾的引發(fā)
右手卷起,留出一些空隙。嘴巴鼓起,像是小孩吹泡泡一樣。
“油遁?蛤蟆油彈!”
源像是油管一樣不斷噴出蛤蟆油,易燃的油沖進封印內(nèi)。
剛才源的豪火球除了給九尾洗了個焰火浴外,還在封印內(nèi)留下了些許火星。
火與油的碰撞。
在火光之中,源的身體在逐漸消失。同樣消失的還有源的一句話。
“下一次,我一定會讓你見識到真正仙術(shù)的威力!”
而九尾則在嫌惡地咒罵著源以及導(dǎo)致其被封印的四代。
查克拉耗盡,一部分意識又回歸到源的體內(nèi)。
剛一回來就聽到了鳴人的哭聲。
先前還睡得好好的鳴人,此時就已經(jīng)在床上哭嚎了起來。
就連靜音在一邊安撫都毫無作用。
源一臉茫然地上前查看情況,焦急著想要安撫,卻又無從下手。
只得站在原地著急地撓頭。
過了好一會兒,在源的耳膜都要被吵穿的前一刻。
靜音終于把鳴人又哄睡過去了。
源帶著靜音出去,留鳴人一個在房間里。
有著四周守衛(wèi)的暗部,源也不用擔心鳴人的安危。
“靜音你能說一下鳴人大概在什么時候開始哭嗎?”
“鳴人好像先是在一邊突然扭動起來,小手拍打床褥的聲音提醒了我。
接著鳴人就開始哭了,大概在你醒來的前一分鐘吧?”
靜音這么一說,源就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鳴人會哭,大概是因為自己和九尾在精神世界的爭斗。
雖然不確定是自己與九尾的打斗,還是九尾查克拉的陰暗情緒導(dǎo)致的。
但絕對脫不開關(guān)系。
源不得不把不時進去打一打九尾的念頭打消掉。
感謝了一番靜音照料鳴人后,源就往準備回家了。
他現(xiàn)在還不會照料小孩,再留著說不定還會嚇到鳴人。
能看到小鳴人對源來說已經(jīng)相當足夠了。
回家,源依然不忘修煉仙術(shù)。
在修煉和一頓豐盛+豐盛的晚餐過后。
源從妙木山回來的第一天結(jié)束了。
翌日
源一大早就醒了,打開窗戶,一封信從夾縫處掉落下來。
打開一看,原來是昨天三代所說的安排。
“團先生?;鹬畤簧獭W孕「改冈缡?,一直很關(guān)心小孩子的成長,特意從火之國視察起點孤兒院的情況,并打算投資以保證孩子們的福利?!?p> 這是信內(nèi)源假身份的目的概括。
而再下面就是‘團先生'這個假身份的一些外貌特征。
使用變身術(shù)變化之后。
源就動身前往起點孤兒院,挑選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所謂的預(yù)言之子。
此行,源是非常重視。
因為他還抱著借此機會,學(xué)習(xí)一些育兒經(jīng)驗。
有助他照顧鳴人和預(yù)言之子。
起點孤兒院為了節(jié)省成本,選址那叫一個偏僻。
幾乎就要出木葉了。
好在為了符合富商這個設(shè)定,源也是出了把血雇人載自己去的。
只是苦了馬們馱著源這個噸位跑了十幾公里。
從顛簸的馬車下來,源看到了那間人滿為患的孤兒院。
住在偏僻孤兒院的小孩們很少看到外來人。
最近多了不少人被送過來,但是像源先生這樣富人打扮的還是第一次見。
小孩們好奇地打量著源。
而源也在觀察孩子們的情況。
面黃肌瘦,衣服洗得褪色了。
光是眼前兩點就已經(jīng)表明了,孤兒院缺錢的問題。
從孤兒院里走出一位樣貌端正的姑娘。
她的服裝和孩子們一樣有些發(fā)白。
如果不是作秀的話,那這家孤兒院還是非常良心了。
源上前和姑娘握握手,并表明自己是來做義工,以及想投資孤兒院兩個目的。
在聽到第一個目的的時候,那個姑娘明顯流露了一些不自然。
估計是怕源為了作秀打擾孤兒院的正常運作。
富人為了名聲或者逃稅做慈善這種骯臟事,長期接觸富人公益的她怎么會不明白。
不過在聽到源表示會投資后,她的臉色就好了起來。
對于肩負著這么多孤兒生計的她來說,不管源是什么目的,能幫到孤兒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