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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抱緊敵國暴君的大腿

第一百二十四章:情不知所起

  周如庭聽到這話也有些錯(cuò)愕:“你們倆認(rèn)識?”

  “啊?”沈常安渾身僵住,“不不不……”

  她要怎么告訴周如庭,他眼前是人其實(shí)是北梁的君王呢?

  可陳蛟不管這么多,手依舊牢牢的錮住沈常安的手,就算是她掙扎了半天,也沒能將手抽出來。

  周如庭視線落在沈常安被緊抓的手上:“她不可能跟敵人走的,再說了你憑什么帶她走?”

  他雖然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有和淵源,但是他也不可能放任北梁這群兇殘的人將沈常安帶走,沈流景死了,那他就該保護(hù)好他的女兒。

  這些北梁人一個(gè)個(gè)狡詐兇殘,沈常安要是落在他們手上,不知道會遭遇什么樣的事情。

  他心里如是想著。

  “要想把她帶走,先將我殺了!否則,這事決不可能!”周如庭強(qiáng)硬的道。

  但是陳蛟這話卻被逗笑了:“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刀還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有什么資格開口?”

  周如庭一噎,面上有些尷尬,畢竟他活了這么多年,卻被一個(gè)后生給鉗制住了。

  說罷,陳蛟又轉(zhuǎn)向沈常安,意思很明顯了,是要她來做出決定。

  沈常安其實(shí)挺懵逼的,這人上次還跟她道歉說不該把她帶走呢,結(jié)果這下老毛病又犯了。

  陳蛟挑眉望向有些失神的沈常安:“嗯?”

  “這……不行不行的……”

  他見沈常安猶豫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個(gè)罪惡的念頭產(chǎn)生了,冷笑一聲:“要么你跟我走,要不,我殺了他?!?p>  他說話的聲音沒有起伏,但卻足夠震懾人心。

  “你威脅我?”沈常安表情十分古怪。

  她其實(shí)很想問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干嘛非得讓她跟他走?

  但正準(zhǔn)備開口,抬頭就對上陳蛟的眼睛,他黑色的眸子里盈盈發(fā)著亮:“對啊,威脅你?!?p>  沈常安無語皺眉,但她轉(zhuǎn)頭又看到留在周如庭脖子上一條淺淺的口子,于是眉頭皺的更緊。

  隨后她深吸一口氣:“行,我跟你走,你放過他?!?p>  “這還差不多?!标愹孕睦锸嫣沽?,當(dāng)下便松開了桎梏住沈常安的手,轉(zhuǎn)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gè)手刀敲暈了周如庭。

  沈常安蹙眉,但好歹是保住了周如庭的一條命,便也沒說什么,但是她不知道,陳蛟趁她不備之時(shí),讓人將周如庭也帶了回去。

  畢竟這一趟不能白跑。

  北梁軍隊(duì)此番的偷襲,打得南朝軍措手不及,最終以南朝軍隊(duì)敗逃,周如庭等人被俘虜為結(jié)果結(jié)束了。

  南朝傷亡慘重,不僅這一州兩郡都不曾幸免。

  ……

  陳蛟自那次聽到了兩個(gè)宮女的八卦,心下也覺得自己對沈常安好像是有那么一些的喜歡。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蛟S是從冬狩獵開始,也或許知道她是女子后開始,再或者是從上次他鬼迷心竅將她帶到洛州開始,總之他是心動了。

  可是他沒有喜歡過人,不知道要怎么對人好,但是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讓沈常安待在他身邊。

  但是,沈常安自然是不知道他這些心思的,只當(dāng)他是瘋魔了。

  她呆呆的坐在床沿,她想去問陳蛟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卻找不到人,且外邊有人看守。

  或許是怕她像上次逃跑,這次多添了兩個(gè)侍衛(wèi)。

  突然一道光泄進(jìn)來,她回過神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是西憶端著一碟糕點(diǎn)和一壺茶進(jìn)來了:“姑娘。”

  陳蛟已經(jīng)告訴西憶沈常安是女子的事實(shí),所以她也從善如流的改了對她的稱呼。

  沈常安有些尷尬,她還忘不了上次為了逃跑,她還扒了西憶的衣服,雖只是外衣,但要是放在別的姑娘身上,還以為她是男子,怕是要羞憤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于是她微紅著臉道了歉。

  西憶倒是無所謂,于是放下手中的東西便福身退下去。

  沈常安無聊得發(fā)慌,于是湊到桌前吃了幾塊糕點(diǎn)喝了一口熱茶,吃飽喝足容易犯困,她打了幾個(gè)哈欠,想著反正陳蛟現(xiàn)在也還在忙,她又出不去,便躺在床上,隨意把被褥蓋住腦袋睡著了。

  這邊陳蛟處理好南朝俘虜?shù)氖虑?,又讓人將此次北梁犧牲的將士做個(gè)花名冊。

  待事情大差不差的處理完了,便立馬奔向沈常安所在的帳子。

  他闊步走進(jìn)去,但是一眼卻沒看到人,仔細(xì)看了才發(fā)現(xiàn)那人睡著了,于是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然后放輕了腳步慢慢走過去……

  他小心將蓋在沈常安頭上的被子扯下來,那人正睡得香甜,呼吸平緩,絲毫不知道他的靠近。

  他其實(shí)開頭真的沒覺得有什么,但是自從一確定自己的心思,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他現(xiàn)在越看沈常安越覺得她好看。

  臉圓圓的,好像很是可口的模樣,陳蛟忍不住伸手揉捏她的臉。

  動作很輕柔,不至于將沉睡的人驚醒。

  但依舊讓沈常安很不舒服,于是她在睡夢中將被褥抱住翻了個(gè)身,避開陳蛟的手側(cè)到了里面去。

  陳蛟無奈的笑了笑,便隨意差人找了本書拿來,他則坐在桌前看起了書,倒也算專注。

  由于陳蛟夜襲那晚上,打擾到沈常安的休息,她又被迫一路從雍州到洛州,所以她這一睡,幾乎又睡到了天黑。

  她醒時(shí),頭腦還有些睡久后的昏沉,于是她繼續(xù)躺在床上緩和了一會兒才一骨碌爬起來。

  這時(shí)她才看到坐在桌旁的陳蛟,不過這時(shí)候也又變成了原本的模樣,手里還拿著書,但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沒有在看了,而是將她直勾勾的盯著。

  沈常安一陣頭皮發(fā)麻,整個(gè)人都頓住了。

  “醒了?”陳蛟嘴角帶著笑。

  他將書合了隨意放在桌上,隨后走到沈常安面前。

  陳蛟突如其來的靠近,讓沈常安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你上次也是住在這個(gè)地方,適應(yīng)應(yīng)當(dāng)不會太難。”

  沈常安想說自己如果不適應(yīng),也不會直接躺床上睡這么久了。

  不過她一開口卻變成了其他的話:“我記得陛下上次……還因?yàn)閷⑽規(guī)У铰逯輥硐蛭业懒饲?,不知道這次怎么又……”

  她想要得到答案,她不想待在北梁。

  “這兩次不一樣。”陳蛟道。

  沈常安莫名其妙:“哪里有什么不一樣,不都是……”

  不都是把她抓來了么?

  陳蛟自顧自的道:“第一次我只是鬼迷心竅,但是沒有確定,可這一次我是因?yàn)榱舜_定了心中所想?!闭f完他低低的笑了一聲。

  “?。俊鄙虺0猜牭竭@話更加茫然。

  可是陳蛟卻不愿再做解釋了,只是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辭:“沒什么,你只需知道,我這次不會讓你在逃走就對了?!?p>  沈常安風(fēng)中凌亂了,這句話大可不必對她說。

  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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