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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命中缺我

061.他瞅著有點兒可憐

夫人她命中缺我 側耳聽風 1851 2021-07-24 16:49:34

  虞楚一自制梨花釀,再配上鹽焗雞胗。

  那絕對是這世間最頂級的搭配了。

  她是一個若不然便不動手,但若動手,必出精品的人。

  尤其是在研究這些入口的東西時,看得出她追求的更高。

  云止坐在那兒,靜靜地看著虞楚一不緊不慢的忙碌。

  鄴殊坐在距離云止很遠的地方,其實他不用說什么,只看臉,就看得出很是孤僻。

  分明這水榭里好幾個人呢,但沒人說話,就顯得很是奇怪。

  被細鹽包裹的雞胗已在炭火上烤出了香味兒,因為雞胗用別的料腌制過,這香味兒就特別勾人。

  杭池聞著味兒都開始流口水了,誰能想到這么香。

  不過,他家公子就可憐了,他從來不吃那些東西。

  因為挑剔。

  這若是吸風飲露就能過活,估計他連飯都不會吃。

  梨花釀用白柳山莊儲藏的冰塊冷了許久,這會兒倒出來,酒香伴著冷氣。

  和這種天氣,絕配。

  “可以吃了?!?p>  烤好的雞胗剝掉了外面的鹽殼,里面是香嫩的。

  鄴殊本就沖著這個來的,吃了一口,便輕輕頷首,就是這個味道的。

  “云止公子試試?”

  虞楚一看著他,也知道他挑剔,他不吃,也實屬正常。

  不過,云止卻還真給面子,以銀叉扎了一塊雞胗,放進了嘴里。

  虞楚一看著他,“不許吐?!?p>  既然進了嘴,那就不要想著吐出來。

  云止揚眉,驀地一笑,“不吐,吃了中毒也不吐?!?p>  “中毒不至于,最多腹瀉?!?p>  一看他就是不愛吃,這般挑剔,能活到現(xiàn)在也不容易。

  云止拿過杯子喝酒,這冰鎮(zhèn)過的酒,還是合他口味的。

  “說起來,我上回也是按照你這般調配的,先行腌制,再小火慢烤。但,卻不是這個味道?!?p>  鄴殊很費解。

  “你到底去討好誰了?”

  能讓鄴殊做這種事的,也不知是誰。

  “道谷的神醫(yī)。”

  “詐死的韓虛?!?p>  虞楚一知道是誰了。

  五六十年前,他得罪了當時的云家家主,也就是云止的祖父。

  云止的祖父脾氣可不太好,韓虛差點兒死了。

  他為了躲避,就搞了一出詐死,然后便不見了蹤影。

  大約五六年前,有人說在道谷發(fā)現(xiàn)了韓虛,他還活著呢。

  不過,也只是那個傳這事兒的人看見了他,就再也沒其他人見過他。

  而且,道谷,很兇險,一般人還真進不去。

  “你有事求他?”

  對于鄴殊,虞楚一真沒調查出什么來。

  “嗯。”

  他承認,但又不愿多說。

  云止半瞇著眼睛看著他們,一邊慢慢的飲酒。

  分明也沒覺著喝了多少,不知何時拿起酒壺,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空了。

  已過夜半,酒喝足了,便也各自回去休息了。

  云止歪斜,如此挺拔,他往這邊兒一倒,虞楚一立即閃開。

  “你躲什么?”

  往時沒見這么靈活。

  “沒醉裝醉,我還不能躲了?”

  說實話,虞楚一挺佩服他的。

  竇天珠的記憶里,他可說是個怪物。

  心是用花崗巖做的,無情到極致。

  可這會兒,他也真拉的下面子來,什么事兒都做。

  所以說,他的確是最單純的。

  厭煩無情是單純,這會兒執(zhí)著也是單純。

  “并非裝醉,而是真有些微醺。想以往,我可從不曾喝過這么多的酒?!?p>  主要是,他挑剔罷了。

  “既微醺,就快些回去吧。白柳山莊雖能付得起云止公子的吃喝,但沒有陪聊這項服務。”

  哪會看不出他的意圖,就是想跟她多待會兒。

  云止還想說什么,虞楚一便轉身走了。

  “別說,月色之下,云止公子瞅著還真有點兒可憐?!?p>  沛燭現(xiàn)在,對云止有那么點兒另眼相看。

  這就是對比的好處。

  有對比,才有突出啊。

  沛瀾也輕輕點頭,是有點兒可憐。

  虞楚一不語,若是她們能夠見過以前的竇天珠,也就不會說云止可憐了。

  竇天珠更可憐。

  云止走的,是竇天珠的老路。

  喝了酒,虞楚一睡得很好。

  翌日,她是被沛瀾叫醒的。

  睜開眼便看到了她著急的臉。

  “姑娘,出事兒了。幕立仁在地牢里自盡了?!?p>  聲音壓得低,顯然他們都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坐起身,虞楚一抬手摸了摸額頭,“確定自盡?”

  她去見幕立仁時,雖他瞧著好像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但,他絕不像是會尋死的樣子。

  “他用腰帶把自己吊死的?!?p>  再說,地牢的門是從外鎖上的,沒人能進去。

  “去看看?!?p>  下床穿衣,發(fā)生這樣的事,虞楚一也很意外。

  趕往地牢,正好的,云止也過來了。

  宿醉,他頭疼著呢。

  畢竟,以前從未喝過那么多的酒。

  “杭池說人死了?!?p>  因為不適,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病態(tài)的美。

  不過,虞楚一這會兒可沒心思欣賞他的美。

  下了地牢,便看到了幕立仁。

  他把腰帶系在了通風口的鐵條上,然后,脖子套在了腰帶里。

  因為高度有限,他是半跪著的,膝蓋懸著,僅兩只腳的腳尖貼著地。

  “別過去了,死就死了。當日你若不把他帶走,他落到別人手里,會死的比現(xiàn)在還慘?!?p>  云止伸臂攔住虞楚一,阻止她上前。

  “這人若是想死,我能看出來??芍耙娝?,我不覺著他想死,他還想借著我的力,再行報仇計劃?!?p>  這忽然就死了,必有蹊蹺。

  “可你這里也沒人能進來,外人更不知這里還有個地牢。”

  “外人?你。”

  轉眼看他,只有他這個外人跟她來過。

  云止那一瞬間頭都不疼了,“你若冤枉我,我便從忘江崖上跳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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