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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沉淵之帝女劫

第四十章 ?再生變故,玉樓受傷

落月沉淵之帝女劫 獄蝶MQ 2702 2021-06-27 09:16:00

  “年前,你走的匆忙,來不及送你新年禮物了,喏,給你補上”,顧驚鴻的店開得有模有樣,她也趁機沒少偷手藝,墨白臨走前將自己的劍送給了她,雖然知道他還有一把,但她一向最不喜歡欠人情:“雕的不好,你別嫌棄”。

  墨白接過那個手帕包,慢慢打開,眼睛頓時一亮,一根通體晶瑩剔透的白玉簪子,末尾處雕成了一朵蘭花的模樣,樣式并不繁復(fù),卻雕得細致,可見用心:“不,小美人送的東西,怎么會丑,我喜歡,非常,非常,非常喜歡”。

  眼見著墨白對禮物愛不釋手,水凌月的心里涌起一點小雀躍,左右無事,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隨便聊了聊。

  “你與容司晨認識很多年了么?”

  “是,早些年我去過金陵待過一陣,他也喜好打抱不平到處閑逛,我們打過一架,打了個平手,后來一來二去就認識了?!?p>  “對了,那天他說你的劍非什么?”

  墨白沒想到,容司晨的一句話讓她記了這么多天:“這個嘛,有個故事,改天再告訴你吧?!?p>  “好吧”,水凌月也沒追問……

  “墨白是江湖人士,怎會與容司晨相熟?”奕王府里,南櫟對于打亂他們計劃的人,很是不滿,“聽說容三公子沒成家以前,喜歡浪跡江湖,結(jié)交了不少游俠武士”,賀蘭棋在旁插話道。

  “奕舟,這人我行我素,又來歷存疑,水凌月已是一個變數(shù),再加上這個人在她身邊,這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南櫟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擔(dān)憂。

  “我知道,我會派人去詳查他的底細,水玉樓非同小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撕破臉”,沈奕舟的語氣一如既往地溫和,南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印象里,這人足智多謀,有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本事,可唯獨在水凌月的事情上,一反常態(tài),不僅無端信任這個女子,甚至跟她有關(guān)的事,他都格外的寬容,親力親為不說,還有幾分討好的意味:“奕舟,這個女子不可信,你萬不能為了她而影響你的判斷”。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奕舟的語氣忽然強硬了不少,“哎,哎,哎,打住,這種事有什么好吵的,反正來日方長,且看她們能翻出什么浪來,眼下最要緊的是四皇子”,賀蘭棋趕緊出來解圍,西北傳來消息,南錫大戰(zhàn)告捷,將入侵的摩紇一族趕回了西北荒漠,再立一功,即將班師回朝,一個戰(zhàn)功赫赫的皇子,宮中還有個手握大權(quán)的母親,對南櫟這個東宮太子來說,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王爺,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么?潯兒還小,我不在身邊,他可怎么辦哪”,南王府里,更是雞飛狗跳,南潯知道林姨娘要被送走,撒潑打諢地又哭又鬧,南城和捏著額頭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fā),刑部堂上,他被容司晨氣得不輕,容家眾人里,屬這人長得溫厚,但心眼多,肚子里全是彎彎繞繞花花腸子,偏生嘴又毒,也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竟然讓他做戶部的一把手,無形中又給自己樹了一個敵人。

  “鬧到這個地步,你怪誰?本王問你,那承諾給殺手的布防圖是怎么回事?屢次刺殺弦兒的事你究竟知不知道”,南城和無處發(fā)火,偏生這兩人要撞上來,南潯被他這一嗓子吼得一怔,林姨娘咬了咬嘴唇:“王爺,都是我娘鬼迷心竅,可我從來沒想過要出賣王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饒了妾身這一回吧”。

  “你究竟有沒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南城和霍然站起,劈頭將一個杯子砸了過去,濺了她一身茶水,正巧南弦從外回來,漠然地看了一眼堂上的鬧劇,自顧自地掠過他們母子,乖巧地給南城和請安。

  “弦兒回來了,可吃過飯了?”一見他,南城和立刻切換慈父的屬性,滿臉慈愛,就連語氣都瞬間軟了下來。“和小舅舅、小舅母吃過了”,南弦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哭成一團的林姨娘,又看著南潯慢慢地道:“姨娘一路好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就委屈您了,畢竟南王府不能因為您一人背上目無法紀(jì)的罪名,我會替您好好教導(dǎo)弟弟的”。

  南城和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異樣,他深知堂上他維護林姨娘的話有些多,恐怕南弦會不高興,不過眼下看來倒還好,容司晨一來,他更得防著,不能父子離心,讓別人有機可乘:“弦兒說得對,你看看,就是因為你都把他慣成什么樣了”,南弦一句話讓人聽了慪氣,但為了穩(wěn)住他,南城和也不吝嗇附和一句,左右這事已成定局,他不想橫生枝節(jié),便直接打發(fā)白俠將兩人送回了院子看管,只等明天天一亮,就送走林姨娘。

  “義父,可有煩心事需要兒臣為您分憂一二?”白俠來時,和南弦打了個照面,南城和站在書架前,背著手沉默不語,一瞧便知心情不怎么好,也是今日在刑部鬧得這么兇,能好就怪了。

  “今日沈奕舟明顯不想拿布防圖說事,容司晨是怎么知道的?還有我聽說堂審結(jié)束,他帶著南弦到了鯉躍樓和水凌月一起吃的飯,她們難道早就認識?”南城和道。

  “義父,據(jù)孩兒看,這事的岔子可能出在水凌月身邊的那個小跟班身上,這個人哪有半點手下的意思”,白俠回答,“繼續(xù)去查他的來歷,本王就不信了,他還能是憑空冒出來的”,南城和的語氣多少有些惱怒……安心窩在水月居的某人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多方人馬盯上了。

  “這青梧雙劍是我太師父親手打造的,他和我太師娘是一對人人艷羨的江湖俠侶,只可惜天妒紅顏,劍未成,人卻先走了一個……”黑衣少年站在窗邊,繪聲繪色地在講故事:“我太師父把劍傳給我的時候,就說過這劍非死不能離身,除非有一天,我遇到了……”墨白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聽故事的人已經(jīng)伏在桌上睡著了。

  在奉陽折騰了好幾天,回來又是審案又是和柏凡暢聊人生的,她早就累壞了,卻偏偏要撐著等水玉樓回來,她睡著的時候,全然不見平日里的傲嬌模樣,也沒有動起手來的冷酷漠然,眉眼溫和,竟還平添了幾分端莊,躡手躡腳的拿過一旁的斗篷蓋在她身上,就露一個頭在外面,像極了睡著的小獸,墨白走到她臨近的椅子上坐下,單手撐著下巴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地小聲嘀咕道:“你這覺睡著的真是時候,我就沒見你這般傻的……可愛”。

  突然聽見外邊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墨白立刻起身出了門,生怕來人動靜太大,吵醒了她:“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水玉樓呢?”來人正是回京便馬不停蹄去接應(yīng)水玉樓的景七。

  元夕節(jié)前后,朝廷下了命令,要囤積一批藥材,水玉樓作為最大的皇商,自然責(zé)無旁貸,事關(guān)重大,他不得不親自跑一趟,故而沒能陪水凌月一起去奉陽看燈,這一去已有小半個月,她放心不下,便把景七打發(fā)去找他,算算時間,今日也該返還了,所以她一直撐著不去休息,結(jié)果人還是沒等回來。

  “她人呢?”景七看了屋里一眼,“她最近折騰得夠嗆,等得睡著了,你們那邊是不是出事兒了?”墨白反問,景七一向冷靜自持,鮮少有這樣神色有異的時候。

  “遇到伙悍匪,玉樓公子受了點傷,今晚便不回來了,怕她擔(dān)心”,景七點了點頭,回想起他趕去時的那一幕,似乎還有點心有余悸,若是晚去一步,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怎么樣?”墨白打量了他一番,怎么也相處了這么久,他雖隱瞞了身份,可與這些人的情義卻不是假的。景七一愣,許是沒想到他會關(guān)心自己:“我還好,就是藥材的事有些難辦,算了,這些事明天再說,先想怎么編個瞎話讓她安心回去睡個覺吧……”

獄蝶MQ

@Bellefay小可愛,驚喜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哦,找到?jīng)],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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