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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人的黑月光她既慫又野

第二十五章 最甜不過三分糖

晏大人的黑月光她既慫又野 兔月十六 2047 2021-06-08 08:01:00

  晏寧微微皺眉,“你這頂嘴的本事,倒?jié)M是尚書小姐的底氣?!?p>  夏千樹一怔,連忙陪著笑臉狗腿道,“我哪兒敢啊。”說著,端起桌上的那奶茶,捧到晏寧眼前,“大人,你嘗嘗,三分糖?!?p>  晏寧看夏千樹那副,委屈又巴結(jié)的模樣,眼角不經(jīng)意地透出微微笑意。拿過她手里的奶茶,淡淡地道:“我知道了?!?p>  說著,喝了一口手里的奶茶

  ——真甜。這真的只有三分糖么?

  夏千樹那個小財迷,聽見晏寧一口答應(yīng)口后,眼睛都亮了!馬屁拍得賊響。

  “多謝大人!大人英明!”

  晏寧擺了擺手手,面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冷淡,“好了,別貧了?!闭f著,從桌上拿過一沓口供,遞到夏千樹手里,正色道。

  “這是昨夜的口供,我們根據(jù)你的驗尸報告,還有相關(guān)不在場證明。初步鎖定了犯罪嫌疑人?!?p>  夏千樹翻開供詞一看,“晨曦?真的是他!?”

  “你早猜到是他?”晏寧見夏千樹的表情不甚驚訝的樣子,似乎對嫌疑人早就有了自己判斷。

  但夏千樹回答,卻讓晏寧有些出乎意料,夏千樹翻著口供,皺著眉說道,“我既覺得是他,又覺得不太像他?!?p>  “怎么說?”晏寧問到。

  夏千樹道:“從這些供詞來看,不止一個人能證明,晨曦是當(dāng)天最后一個見到黃有為的人。而且,據(jù)他自己的口供,在案發(fā)時間里,他一個人在房里休息,沒有人可以為他做不在場證明。”

  她頓了頓,又繼續(xù)道,“黃有為是晨曦的恩客,黃有為那些不能為外人道的古怪癖好,他一定知道。加之,當(dāng)日黃有為的尸體上,有明顯的行房痕跡。若是懷疑他們兩個當(dāng)日玩過火了,也算有理有據(jù)?!?p>  “但是——”夏千樹話鋒一轉(zhuǎn),“從犯罪行為、犯罪心理的角度上來講,這個推論可能并不成立。”

  晏寧沒有插話,專注聽著,示意她繼續(xù)往下說。夏千樹又道:“一般來講,像他們這一類的玩兒法,施虐者大概率是強勢的一方,而受虐者則是弱勢的一方。這種床上的強弱關(guān)系,很多時候是現(xiàn)實生活,或社會地位的映射。但在這次的案件里,晨曦和黃有為卻截然相反?!?p>  聽到這里,晏寧也意識到了,其中的可疑之處。

  夏千樹繼續(xù)說著:“黃有為是官,晨曦是妓。但是黃有為在他們的親密關(guān)系中,卻扮演的是受虐的一方,這顯然不會是晨曦要求。晨曦拿錢辦事,他不是享受那一方,是干活的那一方。他一定是小心小心再小心,怎么會出那樣的紕漏。何況,其他人的供詞中,也沒說他們的有什么過節(jié),”

  “或許是晨曦的業(yè)務(wù)不熟練?”若風(fēng)不知什么時候也進來了,兀地冒出頭說了一句。

  夏千樹嚇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沒聲兒?。?!”她吼道。

  “我站這兒一會了,你和大人討論地太入神,沒顧上我?!比麸L(fēng)撓了撓頭道。

  夏千樹:“……”

  她嘆了口氣,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解釋道。

  “晨曦的業(yè)務(wù)水平一定沒問題!你忘了嗎,黃有為可是晨曦的??停绻筷刈龅貌缓?,黃有為怎么會再三光顧……他是嫖客,又不是慈善家,四季館的人頭費用那么貴,黃有為難道是錢多了燒的嗎?”

  夏千樹摸著自己的下巴,沉默了一會兒,又翻了遍供詞隨即認(rèn)真道:“這些供詞里,一定漏了什么,還得再審一遍!”說著,抬腿就要往審訊室走。

  可人還沒出議事廳大門,就被晏寧急促的一聲攔住。

  “你站?。∧闳ツ膬海?!”

  “審訊室啊……你不是把疑犯都關(guān)起來了么?”夏千樹一愣,不知道晏寧這會兒叫住她做什么。

  晏寧騰地一下,從椅子上坐起來,三步并做兩步,緊張地走到夏千樹身邊,用身體擋住她的去路。

  “你……讓若風(fēng)去審訊室吧。你和我去四季館,重新問一遍其他樂人的供詞?!?p>  “哦……哦。好啊,分頭行動也好,節(jié)省時間嘛?!毕那湟汇?,不過也沒深究晏寧的怪異行為。

  不過若風(fēng)這個憨憨,倒是立馬體會了他家大人的良苦用心,詔獄的審訊室,這可是堪比阿鼻十八層的存在。

  你若是見過那里,便知道,所謂的油鍋拔舌、抽腸銼斬,竟都是小兒科。

  ………………

  晏寧和夏千樹一路策馬,復(fù)又來到四季館。

  早晨,是勾欄最清靜的時候。所有的青樓、舞坊都大門緊閉。沒有那些鶯鶯燕燕,只有真的麻雀在嘰嘰喳喳。

  照理說,涉案現(xiàn)場和其他涉案人員,只要確定沒有嫌疑,就可以照常營業(yè)了??伤募攫^卻是門戶緊閉,門口交叉貼著兩張大大的封條。

  夏千樹問道:“嫌疑人已經(jīng)扣下了,你封他的店干什么?”

  晏寧抬手摸了摸門上封條,貼得還挺結(jié)實。他輕笑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了極玩世不恭的話。

  “公報私仇啊?!?p>  “……我沒聽錯吧?!?p>  夏千樹扯了扯嘴角,斜眼覷了晏寧一眼,臉上露出一個雞賊的笑容,湊到亞寧面前,“這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哇——你不會是為了我吧!大人沖冠一怒為紅顏??!”

  “你醒醒——”

  晏寧毫不留情地反駁了她的幻想,隨手把她推開一丈遠,面不改色地道。

  “四季館明面上做著歌舞坊的生意,私底下卻縱容樂人和顧客,保持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原本我還苦于找不到的證據(jù)的,如今都鬧出人命了……這時候,我不一鼓作氣好好‘整頓’他一下,打壓一下嚴(yán)氏的氣焰,我皇城司的權(quán)威往哪里放?”

  “呃……有道理?!?p>  面對晏寧不茍言笑的正經(jīng)解釋,夏千樹一下就沒了玩笑的性質(zhì),反正她原本也就是口嗨。

  晏寧表面上說得冠冕堂皇,有理有據(jù)。但昨天晚上封門的時候,有多少出氣的成分,他自己怕是也說不清。

  兩人繞到四季館的后門,預(yù)備從后院進去。

  可夏千樹剛要敲門的手還沒伸出去,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冷盆水,澆了個透心涼——

  “噗哇——誰呀!”

兔月十六

我真的不是在搞顏色,很老實在寫案件。   ball一波推薦票和收藏、打賞啊~and謝謝昨天那位給我猛地一下9票的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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