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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盡此處是繁華

拾壹.客棧歸途,本意不見

燈盡此處是繁華 秋瑟清歡 2353 2021-05-24 19:44:01

  夜深了,集市上卻還熱鬧的打緊。

  澧遐和南宮如煙穿梭了人來人往,終找到了一家客棧。

  客棧下

  澧遐抬頭看了一眼,酒樓上飛揚(yáng)的旗幟。

  扭過頭來,會(huì)心一笑對(duì)南宮如煙道:“就這吧,瑚姍那邊我已經(jīng)通知了,應(yīng)該馬上會(huì)到來的。”

  “嗯?!蹦蠈m如煙淺笑點(diǎn)頭,內(nèi)心卻難堪不已。

  剛剛著魔了?這么就鬼使神差的告訴了他自己的心意?這才認(rèn)識(shí)多久?。∧蠈m如煙啊南宮如煙!以后你怎么被賣的都不知道!

  “小姐!”大老遠(yuǎn)一道女聲透過人群傳來。

  “瑚姍!”南宮如煙快步走過,把手互握。

  澧遐遠(yuǎn)處矚目,眼中波瀾不驚,似深海表面的平靜。

  “殿下?!?p>  “可查到了些什么?”澧遐望向他,表情略為嚴(yán)肅。

  “斷?!?p>  “何處?”

  “江南?!?p>  澧遐皺眉,抿了抿薄唇。

  撇了一眼南宮如煙他們,便暗自踱準(zhǔn)備步進(jìn)客棧。

  “殿下,殿下,慢,慢,慢?!币灰轮鴾\黃璇絲,滴溜溜兩耳懸珠額闊頂平的富家老爺連忙下馬車道。

  澧遐挺身回頭,眉平旭緒。

  “臣是謹(jǐn)?shù)卮淌钒谆?,從京城便得到殿下消息了,只是殿下一直未過問衙門尉,這才有失遠(yuǎn)迎啊?!卑谆竼蜗ス蛳聛?,緩緩說道,語氣中夾帶了些誠惶誠恐。

  澧遐看了一眼他,心下已經(jīng)明白了些許,也不計(jì)較:“本是本王的不是,看來還得多謝你家愛女,才得知此事吧?”

  “老……老臣不敢?!?p>  澧遐扶他,溫潤一笑道:“大人不必誠惶誠恐,本王也就隨口一提。”墨眸星子般的眼睛里閃爍其詞。伸手道:“大人,煩請(qǐng)帶路?!?p>  他回首,緩緩向南宮如煙走去,道:“如煙姑娘,要不要與我前去。”

  南宮如煙難為情的眨了下眼睛道:“不……不了,我,我明天……明天拜訪。告辭?!闭f完窘迫似的逃出澧遐的視線。

  澧遐凝望著漆黑夜色中那一抹淡粉色的身影,看她那跑的著急忙慌的,不覺一笑。他隱在衣褶中的手不禁握了握,看了看遠(yuǎn)處的繁星,心中一片欣喜,恍若晨星。

  夜已深沉,翊王府的書房燈還亮著,倒也有了些許扎眼。

  澧遐翻了翻卷上的兵卷和謹(jǐn)?shù)氐亩愂?。心下想到了些許什么,提筆寫下了幾個(gè)人的名字和今天老人的書卷上的文字,反手放進(jìn)了密匣,眉頭深鎖,姚燁岐粢。

  另一邊

  南宮如煙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倒也尷尬不已。

  南宮如煙躺在塌上,臉還是紅紅的,晃了晃腦袋道:”不許想了!反正不久之后就是要回去的,以后各自安好便是?!?p>  想完,便入枕而眠了。

  之后的幾日里,南宮如煙便再也沒有來找過澧遐,源氏的事情也逐漸水落石出。

  直到……兩個(gè)月后的中元節(jié)。

  上元節(jié)也稱鬼節(jié),一般在這一天,要放水燈,燒紙錢給故去的人。

  路上,攤前,也只有寥寥幾人,畢竟是要給鬼引路。

  看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街道,冷風(fēng)惡灌,倒也清冷的可怕。

  “小姐,我……”瑚姍拉了拉正若有所思的南宮如煙的衣角,小聲道:“小姐,我有些怕?!?p>  南宮如煙看著她那清澈的眼睛,道:“別怕啊,有我在呢?!?p>  “哈”的一聲。突然,一個(gè)“鬼”沖到她倆面前,兩個(gè)人猝不及防被一驚,后推了一步,腳步踉蹌,倒也算站住了,可是心里還心有余悸的怦怦跳著。

  “啊啊??!這位,我一會(huì)定給你燒多多的鬼錢,不要吃我,不要吃我……”瑚姍先沒骨氣的可是叨叨個(gè)不停了。

  南宮如煙回過神來,他有腳有腿,有身體,就是臉上帶了個(gè)面具罷了。

  這個(gè)人一直“嘿嘿”不停,邪惡的笑著,突然,南宮如煙一邊一手扯掉了他的面具,另一手準(zhǔn)備上拳。一邊道:“行了,行了,別裝了哈。”

  “誒誒誒,別打別打!”見她沒打下來,輕輕咳咳了兩聲。墨痕尷尬一笑,接著道:“如煙偷跑出來可曾請(qǐng)示父皇母后了?”

  “你怎么認(rèn)識(shí)我的?”南宮如煙微微一愣道。

  “這個(gè)嘛?”墨痕撇了一眼她,隨即邪魅一笑道:“就說來話長了?!?p>  南宮如煙調(diào)笑抱胸,靜靜聽他說完。

  “柳葉清,一歲起,牙牙還無齒,波浪手中搖,二歲落,蹣跚起學(xué)步,盈盈應(yīng)路起,三歲回,書筆手中握,諄諄游教悔,四歲伏,馬鞭手上揮,墜馬落秦暉……”

  “傻兔?是你嗎?”

  “誒呀呀!”墨痕伸手堵住她的嘴道:“現(xiàn)在就別叫這名字了,丟死人了?!?p>  “哈哈,真的是你?。 蹦蠈m如煙笑的酣暢淋漓,少了柔和,倒也多了些溫溺。

  “嗯,偶經(jīng)此地,明日一早便離開?!蹦鄢谅?。

  “無妨無妨,來日方長啊!”南宮如煙笑著回道。

  他們一別,也有十年光景了,回想起兒時(shí)的童言無忌。

  【如煙,就算以后我不記得你的臉了,我也會(huì)牢牢記住你的名字的】

  【嗯,傻兔,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就像現(xiàn)在這樣】

  童年,就好似一場夢(mèng),美到窒息。

  “殿下!”澧遐走的快意,北秦和明尹竟有些跟不上。

  “謹(jǐn)?shù)匦℃?zhèn)建南,糧倉被盜,百姓起兵喧鬧,夜未寢眠?!?p>  “官員怎么說?”澧遐眉頭深鎖,沉聲道。

  “謹(jǐn)?shù)匦℃?zhèn)官員王赟,聲稱,朝廷發(fā)放的糧食僅僅只有五石,剩下的俱不發(fā)放?!泵饕徴劇?p>  “五石?”澧遐冷笑道。

  這數(shù)字忽悠人呢?諒誰誰都不信。

  “俱屬下知,王赟糧倉的米已經(jīng)超過平常知州的米糧數(shù)目了,剩下的,應(yīng)該就是朝廷日益發(fā)放而其克扣的?!?p>  “很好?!卞㈠诳觳街劣隗A站。

  雖說謹(jǐn)?shù)亟喜贿h(yuǎn),但走路過去,少些也要費(fèi)些時(shí)間。

  “篤篤篤”

  “誰?”

  “長安翊王,澧遐!”

  看門人一愣,隨即開了門,他渾然天成的帝王氣概,讓他心頭一撼。

  隨即牽來兩匹上好的馬,看著他們離去。

  建南

  民怨嚎天,久久站在知州府前嚎叫,百姓舉鏘反調(diào)。

  澧遐白衣懸馬,手執(zhí)韁繩,目入冷鷹,冠發(fā)箐束,后懸至披風(fēng),側(cè)跨馬身,蹬著白蘇錦鞋。似風(fēng)前行。

  “吁”一聲,翻身下馬。

  “朝廷給你們發(fā)放糧食,就是讓你們吃喝玩樂的嗎?!”

  百姓聞聲,皆退讓開來。

  “你是誰?有什么資格管老子們的閑事?”門口勸降的一個(gè)家仆趾高氣昂道。

  “你們有殺老百姓的仗勢(shì),怎么,連出來見我一面都不敢?”澧遐浩然,沉聲道。

  “閣下,口氣倒是狂妄啊!”聲音沉穩(wěn)冷鏈。隨著門被打開,一個(gè)男人走了出來,身著褐色長袍,腰系上好白玉。

  突然,他拔劍直至澧遐喉嚨處。

  北秦剛要拔劍出口,澧遐看了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哼?!卞㈠诶浜咭宦?,“怎么?說不過就要?dú)⑷藴缈诼铮俊卞㈠谀_一抬,劍勢(shì)懸空,翻身奪劍,反劍直指王赟。

  “放開知州,小心你小子性命不保?!?p>  王赟借勢(shì)一推,自己退舍后方,澧遐一驚,劍偏移了半寸,隨即負(fù)手仗劍,薄唇輕啟道:“為了自己,便不顧了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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