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自有辦法”坐在主位上的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陰沉沉的詭笑了一聲。
若是陸鳶在這里,她一定能看出這便是那天屠她陸家的那道墨色身影。
“沒想到居然有人能解我留下的印記,這個女孩兒看起來并不簡單”墨色身影臉色陰沉,周身散發(fā)的氣壓表示這個人心情很不好。
“不用管她,墨竹,那件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厭辭蘇醒了沒有”他手下的人都是廢物,連個六七歲的小奶娃娃都找不到。
“主上,少主已經(jīng)蘇醒了,并且順利到達修羅級別”那名叫做墨竹的墨色身影恭敬的對主位上的人說道。
“好!不愧是我的兒子,之前被那個廢物壓了好幾年,總算是爭氣了”他哈哈大笑,他的兒子必須是最強的。
“去喊厭辭過來”主上大手一揮,讓墨竹退下,看了一眼那兩個廢物,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們也下去吧”
“是,主上”兩名黑衣人和墨竹恭敬的退去。
——
天色漸晚。
“公子,咱們先去那個山洞里歇息一晚吧,明日再趕路”連翠進入山洞觀察了一番,山洞不是很大,但是足夠她們歇息了。
“好”陸鳶跳下馬車,查看著四周,這個山洞是純天然的,周圍也沒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出沒,很適合休息。
“公子,我去旁邊拾些柴火來”連翠見陸鳶坐下,她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見連翠出去后,陸鳶將手指劃開,喂食著小黑。剛剛她在馬車內(nèi)休息,小黑和她說他受傷了,需要鮮血喂養(yǎng)。
現(xiàn)在他的修為十不存一,等到他恢復(fù)之后就可以變換本體帶著陸鳶飛去凌云峰,也可以保護她了,只要恢復(fù)了,他就是七階魔獸。
獸類分為:靈獸、圣獸、神獸、兇獸、妖獸、魔獸、以及一種極為罕見的荒古混元獸。修為等級分別是從一階到十階,獸類的等級壓制和靈魂威壓極其明顯。靈獸壓制圣獸和神獸,兇獸壓制妖獸,神獸壓制兇獸。
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妖獸和魔獸很常見,反而是神獸極為稀有,兇獸、圣獸和靈獸幾乎沒有,荒古混元獸更是見都見不到。
小白便是稀有的圣獸,古有云說,血脈最精純的圣獸便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大圣獸。
血脈精純的兇獸則是龍之九子:囚牛、睚眥、嘲風(fēng)、蒲牢、狻猊、狴犴、赑屃、螭吻、負屃(無先后順序)以及饕餮、窮奇,貔貅,這三位的地位甚至在九子之上。
七階魔獸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算是頂尖的了,除非那些隱世的老怪物出世。
大多數(shù)人契約獸族一生只能契約一個,陸鳶這種就屬于特殊情況了,小黑說過,擁有人皇血脈的人類可以契約很多只獸族,這取決于血脈的精純度。
陸鳶對這方面根本毫無研究,小白還未覺醒傳承記憶自然是也不知道這些的。
“有…有人嗎…救命……”
洞口,有一道虛弱的聲音傳進來,陸鳶皺了皺眉停止了喂食,小黑吐著蛇信子表示著他此刻的不滿。
“好了,我們先出去看看”
陸鳶站起身來,走出了山洞,在她們的馬車旁邊靠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一身衣服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旁邊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跡拖痕,他,是生生爬過來的。
是個修煉者?還是筑基中期。
陸鳶走上前去抬起他的臉,想喂他一口水喝,看到他的臉的那一刻,她怔住了。
下顎線分明,唇紅齒白,眼睛因為疼痛難忍已經(jīng)閉上,眼角還有一顆痣,眉毛也因為疼痛微微的皺著。
“厭嶼!”陸鳶的手都在顫抖,動作輕輕的把男子扶起來靠在她的身上,用袖子擦拭著他臉上的血,生怕他疼著,她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蓄滿了淚水。
這是那天為了讓她們順利離開獨自面對那群畜生的厭嶼,這是她小時候救下的男子厭嶼?,F(xiàn)在的他比起那天她在奴隸營看到他時的樣子好不了幾分,那群禽獸啊…
小黑偷偷的伸出蛇信子舔了一口男子身上的血,呸,好難喝。
“厭嶼,你醒醒”她從身上解下水壺,給他喂著水,又不敢亂動他,怕觸及到他的傷口。
“小姐…小姐……”厭嶼緩緩的睜開雙眼,入目的卻是一張清秀男孩子的包子臉,他眼中閃過一絲暗芒,沒有被捕捉到便已經(jīng)消失。
陸鳶看到他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想起來自己還帶著易容,連忙說道“厭嶼,我是陸鳶,這張臉是我為了躲他們易容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男子臉上劃過一絲了然,虛弱的說“小姐…是你嗎小姐……”
“是我,是我,我走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啊…”陸鳶眼中的淚憋不住了,一滴一滴的砸在厭嶼的臉上。
厭嶼盯著那哭的淚眼朦朧的陸鳶,感受著臉上陸鳶的淚水,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咳…咳咳,小…小姐……他們想抓走我…得知你的下落……我中途醒了過來…拼命的從他們手下逃了出來……我就算是死…也絕不…絕不讓他們找到小姐”
厭嶼說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陸鳶憋住眼淚拍打打著他,他就靜靜地感受著陸鳶的小手輕輕拍打他的胸脯。
“我扶你去洞里歇息”陸鳶扛起厭嶼的一只胳膊扶著他,他將重量靠在陸鳶身上,真重……
好不容易將他抬到洞里靠在墻壁上,想去找連翠回來拿點干糧給他吃。
“厭嶼,你先歇著,我去找連翠,她那里有干糧”陸鳶說完便想轉(zhuǎn)身出去。
“小姐…我先打坐調(diào)息……你…不要去了”厭嶼看她要走,開口挽留著她。
“好,那我在洞口守著,有事喊我”陸鳶點了點頭,出去坐在了洞口。
厭嶼望著陸鳶的背影,良久……
而后打坐調(diào)息,調(diào)整著自己,他不能拖小姐的后腿……
——
“公子,你怎么出來了,??!這是誰的血!”連翠撿柴回來,抱著柴火從旁邊的樹叢走出來,一眼便看到了陸鳶,以及馬車旁邊的血跡。
“連翠…厭嶼逃出來了……他回來了”陸鳶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連翠回來落寞的回答道。
厭嶼回來了,可是…爹娘呢……永遠回不來了……
“厭嶼?他居然能逃出來?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我去看看”連翠扔下柴火就想往洞里沖,陸鳶伸手攔住了她。
“沒有易容的痕跡,說的也不是假話…真的是他回來了,他在里面調(diào)息,你不要去打擾他了”
“好吧,那我先生火”連翠只能把柴火重新拾起,湊在一堆生了火。
望著躍動的火焰,陸鳶心里滿是復(fù)雜,她又想起了那天夜晚,爹娘自曝時的場景……
“我們在此地停留幾天吧,等厭嶼調(diào)整好,我自有辦法去凌云峰”陸鳶拿著棍子戳著火堆,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這…好吧”
——
山中的那座宮殿內(nèi)
“乾兒,少主去哪了?我有要事找少主”一個梳著小辮兒的紫衣女子嬌笑著詢問門前的守衛(wèi)。
“少主有事在身,已經(jīng)出去了”守衛(wèi)目視前方,不去看那紫衣女子。
“討厭,才回來幾天,才幾天就又出去了”紫衣女子皺著眉頭嘟著嘴巴表示不滿。
“羅剎門主,請回吧”
“哼,依我看啊,這墨蓮宮不是他的家,外面才是呢”名叫羅剎的紫衣女子勾著手指頭在守衛(wèi)的胸脯畫著圈,守衛(wèi)卻不看她。
“哼,無趣”羅剎生氣的離開了,這守衛(wèi)太無趣了,少主也不在。
遺憾落滿身
人是今天下線的,話是現(xiàn)在剛編的。 楚宮離暫時下線啦,獸族的那些是瞎編的,不要太較真。 連翠:我從小黑屋出來了嗚嗚嗚 楚宮離:不要太想我,我去連翠呆過的小黑屋去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