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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王爺幫我養(yǎng)面首

第二十八章塑料姐妹2

快穿之王爺幫我養(yǎng)面首 清夢不擾 2135 2021-08-13 18:38:56

  沈錦茹一頓,但很快反應過來道:“我在表姐前面,怎知表姐是如何推的我下水?!?p>  容淺止冷笑,心想這沈錦茹還算有點聰明,但還是不夠!

  “表妹,你明明在我背后,怎說又在我前面?”

  “行了!”

  沈良文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只一個前后之分,沒必要爭論出結果來。在他的心里,更愿意相信容淺止一些,只是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她的清白罷了。

  “淺止,你說說看,錦茹是如何推你的?”

  沈錦茹的母親差點一口銀牙咬碎在肚里,暗想這老爺子還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沈錦茹聽見沈良文這話這話,恨不得沖上去撕爛容淺止的那張臉,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親爺爺不幫著她,而是要去幫那外孫女?

  無盡的憤怒之火燃燒著沈錦茹的理智,若不是有她母親拉著,此刻沈錦茹說不定就沖上去了。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容淺止身上,下一秒,少女清淺的聲音響起:

  “今日表妹說帶我去觀雨亭賞花,那里開了一朵紅色的并蒂蓮,還遇見了董家的公子,我們在看花的時候表妹不知怎的,就到了我身后,我回頭去看她時就見她伸手要推我,幸好我躲開了,不然......”

  燃燒完理智的沈錦茹再次不經大腦的開口了:“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躲,是我的手穿過了你的身體,你......”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母親捂住了嘴,而她自己也反應了過來。

  容淺止挑眉得意一笑:“喏,她這不自己承認了?!?p>  沈錦茹的母親見勢不對立馬補救,道:“錦茹她這是被你氣的壞了,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是不知道怎么說話,還是不知道怎么說謊話?。俊鄙虺踉禄貞贿^去,把沈錦茹的母親氣得直翻白眼。

  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就在沈良文準備開口時,沈錦茹突然掙開她母親的束縛,跑至容淺止面前指著她對沈良文說:

  “祖父,容淺止她是個怪物,我的手直接穿過了她的身體,她根本就沒有血肉,是個怪物!”

  此言一出,滿堂震驚!

  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沈良文這時卻動了怒,對著沈錦茹就是一聲怒喝:

  “你閉嘴!”

  這一聲呵斥,把容淺止都嚇了個趔趄。

  沈初月擔憂地看著自己的祖父,轉頭對沈錦茹劈頭罵道:“沈錦茹!你鬧夠了沒有,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沈錦茹早被那一聲呵斥給嚇傻了,呆愣在原地木訥的看著沈初月不知該說些什么。還是她的母親上前一把把她抱住,也是一副被嚇著了的模樣。

  “初月啊,錦茹她年紀小,又剛落了水,這會都還沒找大夫來看呢,指不定是發(fā)熱了,腦子糊涂了。你們別和她計較?!?p>  “夠了?!鄙蛄嘉脑俅伟l(fā)話,聲音里仍帶著些未消的怒氣,“錦茹年紀雖小,但也太過頑劣了些,這幾日就好好的在房里收收心。至于初月和淺止,你們作為姐姐,妹妹落了水有你們照顧不到的責任,就罰你們去跪一晚祠堂吧!”

  對于這個懲罰,沈錦茹的母親是不敢有什么異議的,只是沈初月和容淺止卻被罰跪一晚祠堂,這是不是老爺子罰錯了?

  而容淺止對此表示沒什么太大的感覺,只是這祠堂好像是沈家的祠堂吧?讓她一個容姓人去跪沈家祠堂,這樣好嗎?

  “淺止,走吧?!鄙虺踉驴慈轀\止又在發(fā)愣了,小聲提醒了她一句。

  容淺止回神,連忙行禮告退,卻在抬頭的時候發(fā)現沈良文在看她。不知怎的,沈良文的視線讓她有了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還不等她多想,就被沈初月拉著去祠堂了。

  “淺止,你是怎么躲開沈錦茹推你的那一下的?”

  去祠堂的路上,沈初月想起了剛才沈錦茹的話,又回憶起下午看到的畫面,怎么都想不通容淺止在那種情況下是怎么躲開沈錦茹的手的。

  容淺止看著旁邊這個走路蹦蹦跳跳的大姑娘,發(fā)現此人沒有絲毫要跪祠堂的自覺性。反而還有興致向她打聽下午的事。

  “還能怎么樣?自然是我早就知道沈錦茹的計謀而提前做了準備,在她要推我的時候我剛好躲開了唄!”

  “真的?”沈初月對這個回答表示不相信。

  “不然呢,你不會真覺得沈錦茹說的什么‘手穿過了我的身體’是真的吧?”容淺止當然不會告訴沈初月實情,但沈錦茹手穿過她身體這件事也不是真的。

  “我來試試?!鄙虺踉抡f著,一手拉過容淺止的肩膀,一手對著她的前胸后背戳去。

  “沈初月,你個色女,摸我的胸!”

  “讓我摸摸嘛!”

  “摸你自己的去!”

  花園小路上,是兩人的”歡聲笑語。

  從外面辦完事剛回來的龍辰沒想到自己一回來就聽到了這樣對話?,F在他隱沒在花園植被后面,出去也不是,躲在這里也不是。

  兩人都是豪門貴女的嫡小姐,怎么會做出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園里相互摸胸的事情來?還是說這是女兒家的樂趣,他作為一個男子,不懂?

  跪祠堂還真就跪祠堂,早有下人在祠堂地面放好了蒲團只等兩人來跪了。幸運的是這個跪的過程沒有人來監(jiān)督,在下人都出去以后,沈初月和容淺止先是裝模作樣的跪了一會兒,沒多久就現出了原型。

  “你怎么不跪了?”

  “你怎么也不跪了?”

  兩人相視,都笑了起來。

  “爺爺又不是我真的讓我們來跪祠堂,只不過是讓那沈錦茹心里好受點罷了!”沈初月手拿一根香,用手指頭將香粉從細木棍上捻下,丟在地上。

  “你不怨嗎?”容淺止問她。

  沈初月露出一個微笑,看著小窗外的景色說:“怎么會怨呢,畢竟他是為了我好......”

  沈初月與沈錦茹并不是親姐妹,而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的母親在生下她和沈家長子沈初云后不幸感染風寒去世了。

  一年以后,沈錦茹的母親嫁入沈家并在當年就生下了沈錦茹。

  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即便生在大家,在繼母手里能過得有多幸福,更可況那個繼母自己還有女兒。

  而沈良文,他自然是知道長孫女在成長的過程里受了多少委屈,但他是爺爺做不了什么,能做的只有盡量去保護她,讓另外一個孫女內心平衡,不去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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