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莫家兩兄弟全都軟倒在地,立馬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武師營的學(xué)徒全都?xì)g呼雀躍,奔走相告,武師營的人一戰(zhàn)竟然干翻兩個宗師圓滿境高手,這等恐怖的戰(zhàn)斗力,只怕在宗師營也是寥寥無幾!
宗師營的學(xué)徒咋舌連連,這個俞學(xué)弟的武學(xué)修為真是突飛猛進(jìn)呀,才來宗師營五六天,竟然只身一人挑翻兩個宗師圓滿境高手!
可以說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一步一步地成長起來的,特別是那些跟俞從文交過手的學(xué)徒,見俞從文打敗了莫家兩兄弟,不僅沒有半分沮喪心情,反而有一種榮辱與共的心態(tài),畢竟俞從文能有現(xiàn)在這個成就,離不開眾人的切磋喂招。
怎么著也算半個徒弟了,再加上莫仁敵之前的囂張跋扈,眾人對莫家兄弟可是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紛紛組隊(duì)來到葉從文身前恭喜賀喜,順帶貶損莫仁敵幾句:
“我們宗師入門境的人好歹還在俞兄弟手下挺過了一兩百招,不像某些自詡宗師圓滿境的高手,連五十個回合都撐不住,難道這個宗師圓滿境是稀泥和的?”
莫仁信見自己兩個哥哥氣到吐血,連忙出聲維護(hù)道:
“你們那是七八個圍攻一個人,就是放八頭豬上場,葉從文再厲害也做不到一招制敵呀!”
“死胖子怎么說話的?你們莫家兄弟兩個打一個,也沒見強(qiáng)到哪里去,難道你沒聽導(dǎo)師說過,入門境與圓滿境在力量和速度上有著成倍的天然差距嗎?
跨階戰(zhàn)斗豈是兒戲?”
“就是就是,我們又不是宗師圓滿境,三四個人合伙能在俞兄弟手下走個百來招,也是全拜玄妙功法所賜。倒是莫家兩兄弟合伙打不贏武師班的后起之秀,可見平時狐假虎威全靠演技!”
眾人七嘴八舌說得莫仁信有口難辯,只好閉嘴將兩位兄長慢慢抱入屋內(nèi),沒過多久便牢牢地栓住大門,不再跟任何人往來。
葉從文與莫仁慈一戰(zhàn)收獲良多,打斗經(jīng)驗(yàn)更為豐富老練,心中估計(jì)著若是再來三五個莫仁慈這種宗師圓滿境巔峰實(shí)力的高手喂招,等打斗經(jīng)驗(yàn)?zāi)ゾ毤兪欤瑧{借自己強(qiáng)悍的體修實(shí)力,奪冠的可能性直線上升。
不過小心使得萬年船,自己一個外來人員,對宗師營的情況一知半解,還是謹(jǐn)慎為妙。
“俞兄弟,你可真是天縱奇才,進(jìn)學(xué)徒營不足兩個月就可以打敗宗師圓滿境巔峰實(shí)力的高手,依你這樣逆天的修煉速度,只怕明年開學(xué)要分到大宗師班了!
到時候我們四大金剛還得稱呼你一聲俞師兄啦!”
四大金剛自從敗在俞從文手下,對俞從文的實(shí)力和人品佩服得五體投地,眾人又正值青春年少,一來二去竟然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見俞從文打敗莫家兄弟,開玩笑調(diào)侃道。
葉從文掃了一眼晴轉(zhuǎn)多云的俞悅悅,便知這女人在擔(dān)心將來兩人分居兩地而憂心忡忡。畢竟大宗師營與宗師營相距一百多里,就算放假期間可以相互來往,到底不如現(xiàn)在共居一屋方便。搖了搖頭對著四大金剛說道:
“四位師兄說笑了,沒有四色靈藥做引子,想晉級大宗師境談何容易?做人還是腳踏實(shí)地的好,修煉功法切忌急功近利,明年我打算陪著我妹妹來宗師營慢慢修行功法,到時候各位師兄師姐可要多多關(guān)照一下?!?p> “一定一定。對了,你妹妹今年才十五歲,就已經(jīng)是武師圓滿境實(shí)力,武修天分比你還高呀!”
四大金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俏麗動人的俞悅悅,暗暗狂咽口水,待看到俞悅悅練功服上的銘牌信息,更是暗自吃驚,這兩兄妹不僅相貌出眾,修行天賦也是萬中無一的存在呀!
眾所周知,盤古大陸上的武修往往都在十四五歲左右開始借助靈藥修煉功法,獵魔衛(wèi)導(dǎo)引術(shù)更是將學(xué)徒年齡限定在十五歲以上,因?yàn)檫@個年齡段的人身體都已經(jīng)基本發(fā)育齊全,借助靈藥修煉功法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反之年齡太小容易傷筋動骨適得其反。畢竟拔苗助長的教訓(xùn)歷歷在目,稍有不慎就會禍害小孩一輩子,世家望族是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俞悅悅才十五歲就能達(dá)到武師圓滿境的巔峰,再加上俞從文手中還有六七斤三色靈藥,這女人晉級宗師境只怕是遲早的事情。十五歲的宗師入門境高手,而且還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怎能不引入注目?
葉從文看了一眼嘴角噙笑的俞悅悅,笑著附和道:
“十五歲就能有武師圓滿境巔峰實(shí)力的修為,天分確實(shí)比我這個快十九歲還停留在宗師圓滿境的哥哥要強(qiáng)上不少,我爺爺都說了,俞家孫輩中,我妹妹天分最高,將來最有希望成為鍛體術(shù)士?!?p> 俞悅悅聽了葉從文的話,撇了撇嘴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轉(zhuǎn)頭跟藺小魚聊起天來,懶得搭理成天揭人短處的壞胚子,我十八歲生日剛過三個月,離十九歲還遠(yuǎn)著呢!
藺小狼此時才遠(yuǎn)遠(yuǎn)偷看俞悅悅胸前銘牌一眼,見上面寫著:俞悅悅,十五歲。
心中憐憫之情油然而生,俞家男兒真是混蛋至極,竟然逼得俞悅悅虛報年齡,這是想用自己的生命來博取俞家一線生機(jī)嗎?也是,俞悅悅今年七月初七就過了十八歲生日,就算修煉速度快到一個學(xué)期晉級一次,也要整整兩年才能晉級大宗師圓滿境,那時早已超過二十歲,按照學(xué)徒營的規(guī)矩是不能再爭奪鑄鼎寶藥了。若想成為鍛體術(shù)士,修改年齡是唯一的辦法,這女人真是太為俞家著想了!
“你妹妹修煉天賦過人,又長得這么漂亮,不知道家里大人有沒有給她找個如意郎君呀?若是沒有,我們宗師營內(nèi)家世顯赫,模樣俊朗且天賦異稟的世家公子倒是可以給她介紹介紹。”
葉從文看著四大金剛熱情似火的眼神,暗自腹誹道:
“這四個豬哥不會在毛遂自薦吧!一個個眼小如鼠,鼻大似蒜,樣貌猥瑣,竟然不自量力想追求俞美人,可見宗師營沒有一個好貨,根本就配不上俞悅悅,還是不要給他們留念想吧?!?p> 葉從文正準(zhǔn)備說俞悅悅已經(jīng)有了良配,突然藺小魚插嘴提醒道:
“我說四位師兄,你們該不會是想推薦自己吧?我小姑子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沒個一兩千斤金條做聘禮,或者是個萬人敬仰的,貌若潘安的鍛體術(shù)士,誰好意思來俞府提親呀?”
藺小魚見宗師營的女性學(xué)徒不論美貌或是丑陋,都有意無意地往俞從文身邊靠攏,大有自我推銷的跡象,這還了得!我從文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你們這些歪瓜裂棗也想打他的主意,可見宗師營都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得立馬宣誓主權(quán)。
“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四大金剛知道這小丫頭跟俞從文比較親近,但是俞從文一天不主動介紹,四人也不敢造次亂喊。
“我是從文哥哥的未婚妻,也是俞悅悅未過門的嫂嫂,你們要是想打我小姑子的主意,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
我親哥哥藺小狼這樣的宗師圓滿境高手都沒法入我小姑子的法眼,哪輪得到一般的學(xué)徒呀,你們要是還不服氣,大可找我三哥藺小狼比武切磋,若是你們單打獨(dú)斗干翻了我三哥,倒是可以勉強(qiáng)具備一點(diǎn)點(diǎn)資格!”
藺小魚將俞悅悅護(hù)在身后,頗有嫂嫂的架勢,只是親哥藺小狼被她說得臉色尷尬,哪有胳膊肘拐成這樣的親妹妹!拉長著臉喝道:
“藺小魚,你皮癢了是不是,成天胡言亂語個什么勁?”
藺小魚一時嘴快得罪了自家三哥,扮個鬼臉吐了吐舌頭,連忙躲在俞悅悅身后,諒藺小狼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樣。
“俞師兄,俞家妹妹,小魚妹妹!你們也來到宗師營了!前段時間你們?nèi)巳ツ睦镉瓮媪???p> 葉從文循聲望去,只見岳岳大著嗓門叫喊道,聲若洪鐘,人若巨塔,震得圍觀的眾人紛紛讓路。
葉從文打量了一眼跟在岳岳身后的巨人,至少得有兩米高,體型魁梧,肌肉虬結(jié),撐得練功服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個體修高手。
“岳姐姐,你也來宗師營啦!”
藺小魚像找到靠山一樣,歡呼雀躍地招手示意。葉從文少不得與岳岳寒暄幾句,目光掃到魁梧壯漢的臉上,禮貌地問道:
“這位師兄是?”
“這是我二哥,名字叫岳嵩,嵩山的嵩,開年就滿十九歲了,應(yīng)該比你大幾個月?!?p> 岳岳興高采烈地介紹道,這段時間一直藏在宗師營向二哥請教吐故納新的功法,學(xué)得特別投入,要不是二哥要參加四色靈藥的奪冠賽,只怕還在孜孜不倦地鉆研功法。
“岳二哥好,我是俞府俞從文,跟岳姑娘都是武師營的學(xué)徒?!?p> 葉從文見到這個巨人,仿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岳嵩長得滿臉橫肉,像個小號的葉如狼。
“聽說你剛才打敗了莫家兩兄弟?那可是兩個宗師圓滿境高手呀!
特別是莫仁敵,上次去你們武師營,還看到這家伙天天守在你家門口找你的麻煩,早知道你這么能打,哪用得著我出面警告他?”
言語中大有怪罪岳岳大驚小怪的意思,不待自家妹妹辯駁,一眼就掃到孤身只影的藺小狼,臉色一沉,出聲嘲笑道:
“小狼崽子,一個月不見我看你憔悴了不少,這是失戀了還是讓女人給甩了?
該不會是沒把握接我岳家七十八式奔雷手才愁成這樣的吧?你放心,你岳二哥從不趁人之危,要是你不在狀態(tài),我們的決斗可以改在明天!”
葉從文整個人都懵圈了,什么情況?這兩人之間有矛盾?還打算約在今天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