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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翔畢業(yè),我在古代修長城

第二十六章 制伏鱷魚和老虎

  大老虎打定了主意,要置劉宇于死地。

  所以,它對劉宇一點兒都不客氣。

  尤其,當(dāng)劉宇讓它將爪子拿開時,它更是發(fā)出一聲憤怒的嘶吼。

  劉宇見老虎一點兒情面都不講,冷哼道,“果然是個畜生,連人類這么高級的語言,都聽不懂!

  欸,看來是指望不上你了,只有依靠我自己的力量,讓你把爪子挪開了!”

  話剛說完,劉宇就一個閃身,來到了大老虎那只爪子邊上,高高抬起一只腳,然后狠狠地踩了下去。

  嗷嗚——

  那只大老虎立馬發(fā)出一聲瘋狂的嘶吼。

  估計連大老虎自己都沒有想到,劉宇會這么大膽,竟然當(dāng)著它的面踹它!

  它暴怒地跳了起來。

  劉宇趁這個空檔,立馬伸手去抓那條項墜。

  誰知,卻抓了個空。

  原來,那只大老虎剛跳起來,那條鱷魚就飛快地出溜到河水里去了。

  河水的水勢很急,要是那條鱷魚帶著那條項墜進入水中,那條項墜肯定會被湍急的河水沖走。

  到時候,再想把它找到,可真就是大海撈針了。

  劉宇也不多想,直接撲到那條鱷魚的身上。

  他雙腿使勁夾緊鱷魚的身體,以防自己被鱷魚甩下去。

  同時,他又伸出兩只手,去抓那條項墜。

  那條項墜很容易就被劉宇拿在了手里。

  可是,這個時候,他也被那條鱷魚帶進了水里。

  鱷魚的身上有厚厚的鱗甲,在岸上的時候,劉宇很容易就能將它抓牢。

  可是,當(dāng)鱷魚進入到水里之后,鱗甲便好像涂抹了一層潤滑油,滑膩的很。

  在湍急的河水的沖擊下,劉宇的雙腿漸漸從鱷魚的身體上滑落。

  幸好,在快要被鱷魚甩掉的時候,他及時伸出雙手,緊緊抓住了鱷魚的爪子。

  這才避免被湍急的河流沖走。

  “臥槽,真是好險!這條河流到底怎么回事?白天的時候,還平靜的像一汪死水。

  到了晚上,就變成了這個鬼樣子。湍急的就跟瀑布似的?!?p>  劉宇對此很是疑惑。

  其實,這條河流平時都是很安靜的,只有在某些夜晚,水勢才會變得兇猛。

  今天恰好被劉宇趕上了,也該劉宇倒霉。

  好在劉宇機警,及時抓住了鱷魚的爪子,這才不至于被河水沖走。

  那條鱷魚,在岸上的時候,看起來非常慵懶,非常佛系。

  可是,一旦到了水里,它立馬性情大變。

  當(dāng)然,也有劉宇的原因在。

  劉宇緊緊地抓著鱷魚的爪子,讓鱷魚有了被束縛的感覺。

  它急于擺脫劉宇的束縛,就在水里不停地翻滾,不停地四處沖撞。

  河床上生長了許多水草,鱷魚就在水草中間來回穿梭。

  結(jié)果,劉宇就慘了。

  很快,他身上就纏滿了水草,裹的跟個粽子似的。【20210614,端午節(jié)快樂!】

  有好幾次,劉宇都想要松開手。

  在水草中穿梭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有些水草,葉子特別鋒利,刮在臉上,就跟刀割一樣。

  這讓劉宇很難受。

  可是,劉宇一瞧這湍急的水勢,立馬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水勢這么急,他要是就此松手,指不定被水流沖到什么地方去!

  萬一這條河流,直通大海。

  河水裹挾著他,一路沖進大海里,那可就完犢子了。

  盡管很艱難,劉宇還是挺了下來。

  那條鱷魚,在水里撲騰了好久,都沒有將劉宇甩掉。

  最后,它也膩歪了,也不撲騰了,直接趴在河床上打起了盹兒。

  劉宇這才有了一線喘息之機。

  岸上的嫪文卿,見劉宇被鱷魚帶進了水里,焦急地在河岸上踱來踱去。

  那只大老虎見她孤身一人,又和劉宇是一伙兒的,便將怒氣撒在嫪文卿身上。

  大老虎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嫪文卿,等到快要接近她的時候,四肢猛地彈起,化作一柄利箭,朝嫪文卿撲了過去。

  嫪文卿正因為劉宇落水的事情心煩,這個時候,那只大老虎竟然還來惹她。

  嫪文卿憤怒至極,唰的一聲,從腰間抽出那條小皮鞭。

  噼啪——

  小皮鞭凝聚了嫪文卿憤怒的情緒,好似變成一條鋼鞭,狠狠劈在那只老虎腦袋上。

  老虎的鼻梁上,瞬間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嗷嗚——

  那只老虎凄慘地嚎叫起來。

  嫪文卿那一鞭子,讓老虎瞬間變得狂暴。

  狂暴后的老虎,氣勢立馬變得不一樣了。

  它的身上彌漫著一股血煞之氣,仿佛是從煉獄里走出來的。

  它呲著牙咧著嘴,不停地發(fā)出低沉的嗚咽聲。

  如果嫪文卿此時看向這只大老虎,就會發(fā)現(xiàn),這只大老虎的牙齒竟然變成了血紅色。

  暴怒之后的老虎,它體內(nèi)的血流會加速,力量加倍,敏捷度也會成倍地增加。

  就連它的牙齒,上面也會布滿詭異的血斑。

  不過,嫪文卿的心思全都集中在劉宇身上,根本沒有心思看這只老虎。

  狂暴后的老虎,速度變得更快,跳躍的也更高。

  它朝嫪文卿嘶吼一聲,一躍而起,竟然直接跳了十米高。

  它的體格那么壯,又跳的那么高,它下落時產(chǎn)生的動能,足以將嫪文卿砸成半身不遂。

  不過,嫪文卿并不害怕。

  此刻的嫪文卿,也不再是劉宇面前那個嬌滴滴的女孩。

  而是變成了一個冷面美人。

  她不停地揮舞著手里的小鋼鞭,鋼鞭在空氣中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炸裂聲。

  當(dāng)那只老虎從高空中落下來的時候,嫪文卿連看都沒有看它一眼。

  豎起耳朵,聽了一耳朵,然后揮舞著手里的小鋼鞭,對著頭頂?shù)奶炜?,拼力一抽?p>  噼啪——

  嗷嗚——嗚——

  小鋼鞭直接精準(zhǔn)的劈在大老虎的肚子上,直接將大老虎抽的又飛到天上去。

  掛在一根堅實的樹杈上,像個吊死鬼一樣,在空中來回晃蕩。

  “哼,你個小畜生,竟然也敢惹我?

  老娘正心煩呢,你真是找死!”

  嫪文卿搞定了大老虎,然后收起小鋼鞭,雙手上舉,腳尖輕點,整個人直接躍了起來。

  噗通——

  嫪文卿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

  嫪文卿的身材極好,穿的衣服又比較緊身,就跟緊身泳衣似的。

  在水里滑溜溜的,非但不會增加任何阻力,還會讓她的行動變得更加順暢。

  她像一條美人魚一樣,在水里來回逡巡。

  她睜大了眼睛,努力尋找劉宇的蹤跡。

  忽然,她發(fā)現(xiàn)了趴在河床上的劉宇。

  他的狀況不是特別好,十分疲憊的樣子。

  嫪文卿又看到躺在河床上一動不動的鱷魚,心想,阿宇該不會在水里將這條鱷魚給制服了吧?

  水底是魚類的天下,一條胳膊長的魚,在水里甩個尾巴,都能把人給拍死。這條鱷魚的威力可想而知。

  然而,劉宇卻把它給制服了!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

  哼,我果然有眼光,挑選的男人這樣勇猛,連水里的鱷魚都能打垮。

  我以后跟了他,注定是要夜夜笙歌?。?p>  哈哈!

  嫪文卿越想越是興奮,竟然笑出聲來。

  嫪文卿的笑聲,驚動了沉睡的鱷魚。

  鱷魚瞧瞧睜開眼睛,偷眼看著嫪文卿。

  它見嫪文卿皮膚細嫩,又是個美妙的尤物,遂起了占有之心。

  它舔了舔舌頭,然后慢慢朝嫪文卿游了過去。

  劉宇突然發(fā)現(xiàn)鱷魚動了,便跟著它一起移動。

  這條鱷魚的智商頗高,竟然知道迂回作戰(zhàn)。

  它并沒有直接朝嫪文卿游過去,而是采取迂回的方式,從另一個方向游向嫪文卿。

  所以,一開始,劉宇并不知道鱷魚為何要突然移動。

  直到他發(fā)現(xiàn)了嫪文卿,才意識到這條鱷魚是要攻擊嫪文卿。

  劉宇緊張壞了。

  嫪文卿一個弱女子,怎么會是鱷魚的對手?

  鱷魚多厲害啊,比黃鱔厲害了不知幾百倍。

  一個女人在全神戒備的情況下,都抓不住一條黃鱔。

  嫪文卿又怎么能夠抗住一條鱷魚呢?

  劉宇一邊跟著鱷魚朝嫪文卿所在的方位移動,一邊不停地揮舞著胳膊,希望嫪文卿能夠看到他,然后盡快離開。

  可是,嫪文卿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

  劉宇急了,想要大聲呼喊嫪文卿。

  可又怕被鱷魚發(fā)現(xiàn),只好松開了鱷魚的爪子,抓著河床上的水草,慢慢朝嫪文卿移動。

  轉(zhuǎn)眼的工夫,嫪文卿便發(fā)現(xiàn)劉宇不見了。

  和他一起不見的,還有那條被劉宇制服的鱷魚。

  嫪文卿這才意識到,那條鱷魚好像并沒有被劉宇制服。嫪文卿頓時警覺起來,緊張地注視著四周。

  忽然,她聽到身體左邊有水流割裂的聲音,扭頭一看,竟然是那條鱷魚。

  嫪文卿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那條鱷魚正張大了嘴巴,朝嫪文卿撲了過去。

  嫪文卿只顧著尋思劉宇怎么沒和鱷魚在一起,竟然忘記了抵抗。

  眼看她就要被鱷魚長長的嘴巴咬到了,劉宇也不管會不會被水流沖走,直接松開了水草。

  大踏步朝那條鱷魚撲了過去。

  這可是在水里,劉宇竟然像在陸地上一樣,大踏步地奔跑。

  嫪文卿直接看呆了。

  “這個男人真猛!”

  嫪文卿忍不住脫口而出。

  這時,鱷魚的嘴巴,已經(jīng)將嫪文卿的胳膊含在了嘴里。

  不過,還沒來得及咬下去。

  噗——

  劉宇直接一個飛踹,踢在那條鱷魚的嘴巴上。

  那條鱷魚被踢飛出去,激起大片水浪。

  劉宇抱住嫪文卿,問她,“有沒有受傷?”

  嫪文卿笑著說,“有你這個護花使者在這里,我怎么可能受傷?

  嘻嘻,我好著呢,倒是你,你怎么樣?”

  劉宇抬起胳膊,看了看,笑道,“只是被水草刮了一下,沒事兒!”

  嫪文卿笑著說,“你滿身都是傷痕的樣子,真的好man??!就跟剛從沙場歸來的戰(zhàn)士似的,可愛極了!”

  劉宇撇撇嘴,“如果要以受傷為代價,那我寧可不要這么man!”

  “這可由不得你!”

  兩人說笑著,往水面游去。

  兩人游到水面的時候,月亮被烏云遮蓋,整個夜空,都是漆黑一片。

  兩人相互攙扶著,爬上了岸。

  這時,月亮前面的烏云,又都散開了。

  月亮的清輝,灑滿了整個河面,河面下的河水,又開始變得湍急起來。

  劉宇喃喃道,“這河水真是奇怪,一會兒水勢兇猛,一會兒又一片死寂!”

  嫪文卿笑著說,“如果你知道這條河的名字,你就不會這么奇怪了。”

  “這條河叫什么名字?”

  “奇怪的河!”

  “奇怪的河?”

  劉宇一陣唏噓,尼瑪,這算什么名字嘛!

  劉宇問她,“那你們知道,這條河為什么這么奇怪嘛?”

  嫪文卿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然后又伸手指了指天空中的月亮,說,“它的奇怪,跟天空中的月亮有關(guān)系。

  某些有月亮的夜晚,河水就會變得洶涌。但是月亮被烏云遮住的時候,洶涌的河水又會恢復(fù)平靜。

  你說它是不是一條奇怪的河?”

  劉宇點點頭,“這倒真是蠻奇怪的!”

  沙沙——

  岸邊的草叢里忽然動了一下。

  劉宇今夜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

  他現(xiàn)在草木皆兵,一見到草叢晃動,立馬就會擔(dān)心從中跳出一只兇獸來。

  “放心啦,不要緊張啦!只是一只小貓咪啦!”

  嫪文卿從草叢里回來,懷里抱著一只毛茸茸的小動物。

  劉宇突然想起之前的小虎崽,他記得剛才跟鱷魚一起進入水里的時候,那只大老虎好像還沒有走!

  “那兩只老虎那兒去了?”

  嫪文卿嘻嘻一笑,指著懷里的小團子,“小的在這兒!”

  又抬頭指了指樹頂,“大的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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