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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第十一章國泰民安

穿書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矮糖冬瓜 2138 2021-06-13 10:10:00

  皇上在寢宮里打了個寒磣。

  陽春三月,應(yīng)是春暖花開、萬物復(fù)蘇之際,他怎么感覺有些冷?

  難道是因為他昨晚奮戰(zhàn)到天亮,所以不小心著了涼?

  想到這里,皇上腦海里浮現(xiàn)出張婕妤那妙曼的身影,渾身難受,便再批不下奏折,起身前往后宮。

  在一旁待候的包公公無奈地搖了搖頭,皇上終日沉迷美色、不理朝政,這周朝就要亡了啊!

  馬保順拿著圣旨回宮復(fù)命,而皇上在顛鸞倒鳳、好生快活。

  陳家一老一小都在暈迷不醒,馬保順差事沒辦好,頭疼難耐。

  陳楚楚裝得太像了,就連他帶上來打算給陳老爺醫(yī)傷的御醫(yī)也沒看出什么來,還把她的病情說得更為嚴重,說她命不久矣!

  馬保順行事那么多年,面對這種事情,一時無法決策。

  偏生他一入宮,皇上還留了一大堆的奏折讓他代批,一個皇上窩囊成這樣,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贏河流域大發(fā)洪水泛濫成災(zāi),如今受災(zāi)地區(qū)難民四溢,加上知縣和地方官不作為,他們朝著其他各地散去,終日以乞討為生。

  缺衣少食又難以飽腹,別說救濟金了,朝廷連最基本的救濟糧都沒拔下來,最后不可避免,難民舉旗暴動,在各地都掀起了波瀾。

  各大臣紛紛進言,太子周青和四皇子周天送更是臨危請命,要求前去振災(zāi)、撫慰受災(zāi)的難民們。

  馬保順頭痛難耐。

  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去了一趟后宮,不顧眾人阻攔闖進暖香閣,從床榻上將光溜溜的皇上給扯了出來。

  “??!”

  張婕妤酥胸半露,她飛快地裹住了被子,大叫一聲。

  皇上披上衣裳,面上露出不悅之色來,“馬保順,你這般做態(tài)成何體統(tǒng)!”

  說來說去,還不是怨他來壞了事情?他倒覺得挺體統(tǒng)的!

  不過,話當(dāng)然不能這么說,除非他的烏紗帽不想要了。

  “老臣慚愧,非是有要事相言,絕不會觸犯龍威!”

  皇上聽后點了點頭。

  這下,他總有個臺階上了,不過,他面上還是狠狠地罵了馬保順一番,“此次,朕念你初犯,便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朕絕不輕饒!”

  “是!”馬保順低下了頭,十分順從,仿佛方才從床上一把將皇上給拽出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張婕妤憤恨的火焰差點就要從眼睛里面灼燒出來。

  馬保順這個老匹夫,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在這一刻過來!

  她差點就要討得皇上歡心,讓他親口允了她升位一事。

  如今,一切都是徒勞!

  馬保順還不知道他就這么被人給輕易恨上了,皇上嘴上說得好聽最后連個屁都沒放出來。

  張婕妤眼看著兩人離去,右手緊緊地抓住了被子,氣憤不已。

  “小主,這……”

  有丫環(huán)上前想安慰她幾句,卻被她抓了頭發(fā)過來抽了幾巴掌。

  早朝商議之事未了,有心為民心系周朝的忠臣再次進諫。

  “不見,將他轟出去!”

  皇上話言剛落,馬保順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那陰測測的眼神,看得他心里發(fā)怵,立馬就將人給召了進來。

  來人是李昌儒,他穿著官服一臉凝重地跪下:“皇上萬歲!臣此次來是為贏河流域發(fā)大水一事,災(zāi)情使民不聊生及多處地方多生事變,為了國泰民安,還望皇上盡早下決策!”

  皇上一言不發(fā)地站了起來,背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良久,才道:“那依愛卿所言,朕該如何是好?”

  李昌儒挺直了腰桿,“自然是開倉放糧,救濟災(zāi)民……”

  馬保順聽著點了點頭。

  皇子瞥了一眼他,又坐回位上,問:“馬欽差有何見解?”

  “老臣認為李卿事言之有理,贏河水患若是不治,必將后患無窮!”

  “嗯,那便傳令下去,從國庫里支出二十萬兩銀子用于振災(zāi),至于具體事由,便由李愛卿處理?!?p>  “這……”李昌儒有些猶豫,“皇上,國庫這些年入不敷出,怕是拿不出那么多銀兩來振災(zāi)了。

  皇上冷哼,重重地拍案而起,“放肆,李昌儒!每年賦稅愈重,國庫怎會入不敷出?是否有人貪贓枉法,私動國庫?”

  馬保順揉了揉額頭,心想國庫怎么樣,皇上自己沒有點數(shù)嗎?

  況且,視金錢如糞土,大造宮殿,揮霍無度,私動國庫的人是誰,正是皇上自己!

  他跪下,道:“近幾年莊稼的收成不好,賦稅之重,農(nóng)民也早有愁言;朝上官職過多,薪酬豐厚,閑職占的不在少數(shù);皇上后宮佳麗三千,光脂粉衣裳每月便花上萬兩;此番洪災(zāi),國庫空虛,皇上勤政愛民,也是沒辦法的事!”

  李昌儒聽了也嘆了一口氣,搖頭不已,“皇上向來以寬厚著稱,如今國庫這般,也著實是不怪皇上?!?p>  看著這一幕,皇上氣得胸口發(fā)疼,真當(dāng)他好騙嗎?這兩人居然又惦記起他的私房錢來了!

  一想到錢,他就又想到了富得流油的皇商,便問包公公:“都這個時辰了,王公公怎么還沒回來?”

  包公公給馬保順遞了個眼色,然后才說道:“皇上,王公公閃了腰,現(xiàn)在宮外醫(yī)館呢,他派人遞了信回來說估計要待上半個月,近日怕是不能在皇上跟前待候了!”

  皇上覺得甚是荒唐。

  現(xiàn)在竟連包公公也糊弄他不成?但他轉(zhuǎn)而一想,似乎又不可能,包公公跟在他身邊六年,不可能拿這事來哄他。

  看來,王公公真是閃了腰,比他還年輕,就腰不好!

  皇上對他嗤之以鼻。

  “那旨意呢?王公公應(yīng)該傳到了吧?誰接的旨?那皇商可醒了?”

  包公公答道:“不曾!”

  他的回答模棱兩可,皇上一時之間有解不解。

  馬保順說:“圣旨在那!”

  說著,他指了指案上的卷軸。

  皇上恍然大悟,圣旨就在他眼前,他居然沒看到!

  “陳家無主事者,父女皆兩暈迷不醒,無人接旨,臣便擱下了?!?p>  馬保順心想,他總不能將圣旨在塞在下人手里就走吧!

  都怪那王公公!

  皇上猛地坐下,屁股生痛,他想著自己私庫里白花花的銀子就要像流水一般流出去,便心痛不已。

  李昌儒更是往他傷口上撒言,再次說道:“不知皇上能拿出多少銀兩來?贏河水患刻不容緩!”

  皇上心里罵咧咧,最后被坑了十幾萬兩,那是個悲痛不已。

  

矮糖冬瓜

再等等吧,我的玫瑰還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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