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均也不管那穿衣說話古怪的中年男人是誰,一心只想讓自己重振雄風,讓自己不再自卑。
王均的逆襲之路終于來了!
那些曾經(jīng)讓他抬不起頭來的人,最終都會后悔的!
對于王均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恢復(fù)自己威風,王均當即打開手機備忘錄,寫了一個方子,看著方子上的種種藥材,王均有點不敢相信,對于中藥,他從未了解過,這些藥材有的只是聽說,從未見過。
洗漱好之后,王均喝了醒酒湯,又去跑了跑步出了一些酒氣,不然把藥拿回來,吃了酒也會把藥勁分解的。
當這一切完成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了,王均洗了一個澡,專門去賣了一盒銀針,他通過分析,應(yīng)該是當初那幾腳把他經(jīng)脈給踢腫了,血液流不進去,要用銀針疏通一下,再配合中藥方能見效。
買完藥材與銀針之后,王均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回家看看了,自從入贅之后,王均便幾乎沒有回去。
王均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關(guān)心,但是,母親那溫暖的話語,是他有無盡的話想要說,他很想大哭一頓,可是他是男人,男人不能懦弱。
他要堅強,他不能讓母親知道自己在鄭家過得比狗還慘。
王均的家在鄉(xiāng)下城鎮(zhèn),王均剛剛下車來到鎮(zhèn)中心,前方一個十字路口,圍了一大群人,王均想了想,還是前去看看。
“不要砸了,不要砸了,我求求你們不要砸了!”
“不要砸了,阿姨身體有問題,受不了的!”
“身體有問題?老子在你們家雜糧煎餅里吃出了毛毛蟲,你說怎么辦吧?誰負責?”幾個中年男人圍著電動三輪車,攤子已經(jīng)被砸的差不多了,地上全都是破碎的雞蛋。
“我負責,我陪你錢,我替她陪你錢還不行嗎?”一個女孩身著白色裙子,頭戴一個草帽,腳踩平底鞋,跟一群大漢講道理。
“你陪?也行,八萬塊錢,少一分都不行!”為首的大漢一伸手,像極了惡霸碰瓷!
穿著粉紅色圍裙,頭裹頭巾,典型的農(nóng)村中年婦女,坐在地上,臉上兩行淚痕清晰可見。
王均整個人憤怒無比,這農(nóng)村婦女他再熟悉不過了,他是王均的媽媽,一手拉扯他長大的媽媽。
“你麻痹的,訛人訛到我頭上來了!”
王均大踏步向前,怒罵一聲,像出膛的子彈一般,速度極快,一拳直接打倒一人。
轟!
人群突然靜下來了,這踏馬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年輕人是誰?怎么多管閑事?
王均快步走到農(nóng)村婦女面前,直接雙膝跪地,頭一低眼淚止不住的下來,“媽,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農(nóng)村婦女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均,顯得有點不相信,顫抖著身體問道:“均兒,是你嗎?”
“媽,是我,我回來看你了!”王均帶著哭聲回答道。
“你可算回來看看了,結(jié)婚四年,只回家了三次!”農(nóng)村婦女摸了摸王均的臉哭道。
“媽,均兒不孝,以后不會了,以后會經(jīng)?;丶业?!”
俗話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那是沒到傷心處,結(jié)婚四年,只回了三次家,這三次還是在拿到鄭家的錢去治療的時候,可以說三年半以來,王均都未回過家。
這四年,王均自己過得比狗還慘,處處被人看不起,天天被罵廢物,連回家都得跟丈母娘劉穎申請。
四年間,王均常常買些好吃的讓人帶到家里去,以用好吃的代替自己回家看看。
“夠了,哪來的雜種,敢打老子,看我不訛死你!”剛剛被王均一拳打倒的大漢站了起來,揉了揉肩膀。
聞言,王均一轉(zhuǎn)頭,眼神變得可怕,受功法的影響,王均的眼眸變得血紅,扶著母親站了起來。
王均轉(zhuǎn)頭的一瞬間,有不少人被嚇了一跳。
“小子,不管你是誰,你碰了我等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剛才那個大漢叫囂道。
“看什么看?你敢動手嗎?你一拳都是五千塊,敢嗎你!”
“如若不敢,就滾出去!”
說罷還朝著王均吐了一口口水,這如何能忍?
王均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吐口水的脖子,用力將他抬了起來,即使王均已經(jīng)不在部隊了,但是他依舊保持鍛煉,力量依舊和以前一樣。
轟!
王均一個正踹,把他踹的后退了好幾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踏步向,趁那個大漢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個正撞,將大漢震得連連后退。
王均緩緩朝著剛才出口威脅的那個大漢面前走去。
大漢看著同伴如此狼狽,看到王均如此勇猛,咽了一口口水,身體止不住的后退,但是還是用手指著王均道:“你,你,你敢動我?打我一下,一萬塊錢,你考慮清楚了!”
王均一把抓住這個大漢的手,用力一轉(zhuǎn),幾聲脆響響起,大漢吃痛大叫,胳膊八成是脫臼了,這比砍下他的手臂還痛苦。
“一下一萬是把,這攤子加車,還有物品損耗,最少十五萬,剛才你說一下一萬,我動了四下,加上那十萬,你還差我一萬!”王均當即松開了大漢說道。
“你,,,”其中一人指著王均最終沒有罵出口,一直以來都是他們訛別人錢,從來沒有別人訛他們錢,他們用這招屢試不爽,沒想到今天碰上了硬茬子。
有人還想說什么,王均一個眼神過去,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我看不到一萬,哼,后果自負!”王均冷哼了一聲。
那個手臂脫臼的大漢掏出一個卡,扔給受傷最輕的大漢道:“快去!”
八分鐘之后,大漢拿著一疊紅色鈔票遞給了王均道:“大,大哥,這是您的一萬塊錢,請,,,”
此刻最高興的是王均,這不是夢,這是真的,自己真的擁有了醫(yī)道和力量。
王均雖然是雇傭兵出身,但是他的力量他清楚,剛才那一拳的力量比巔峰時刻還要強一大半,就是再來三五個人恐怕王均也能擺平。
王均拿了錢,那群大漢直接跑了,王均也未過多追究,王均走到農(nóng)村婦女的面前,看著自己母親的容顏,已經(jīng)顯露出太多皺紋,繞是烏黑的頭發(fā)中也夾雜了太多白發(fā)。
王均擦了擦眼淚,把錢放到自己母親的口袋里:“媽,我們回去吧!”
“均兒,你要相信媽,媽做一行做了七八年了,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問題,他們是污蔑!”農(nóng)村婦女看著已經(jīng)破爛的攤子解釋道。
“媽,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不用在想了,以后,以后我們不用再去做這些事了!”王均忍著心酸,腦海里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是雇傭兵出身,任務(wù)失敗,被驅(qū)逐出來,他還有幾十萬美金被凍結(jié),只要他愿意,可以很輕松的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當年的事,王均不愿過多追究,他不想面對那些人,他不想再次踏入那個地方。
“走吧,你外公還躺在床上呢,你先陪小穎吧,你不在家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小穎在陪著我!”說著農(nóng)村婦女就去收拾已經(jīng)倒地的電瓶三輪車。
王均沉沉吐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
少女名為王穎,是他爸離婚后又娶的老婆生的女兒,王均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而王穎才十七歲,兩人相差了十歲。
在王均幼年之時,父母離異,從小就是個乖乖孩子,十六歲之時,王均外出打工,不料卻被人販子給拐走,被賣到了邊境,夜晚自己跑了出來,十八歲之時進去到了雇傭兵系列。
開始每年給媽媽往家里打錢,那是才得知父親再婚,生了一個女兒,就叫王穎。
往事過往,王均不愿回憶,這么多年以來,哪一天不是過的無比窩囊?
王均僅僅只是在病床外曾見過兩面王穎,那時還是個小孩子,如今沒想到已經(jīng)長大了。
“小穎!”王均沉默了許久,最終開不了口。
“哥哥!”王穎倒是沒有向王均那樣多愁善感,直接沖了過去,緊緊抱住了王均,大聲哭了起來。
王均拍了拍王穎的后背說道:“小穎,這么多年以來,多謝你了!不要擔心,以后,以后我會經(jīng)?;丶铱纯吹?。”
少時之后王均的媽媽騎著電瓶車帶著王穎與王均回到了家。
王均的母親帶著王均走進了家門,坐在院子里說話。
“均兒,你剛剛收拾的那群人的哥哥市里最有名的、夏野,惹不起啊,要不你出去躲躲?”思來想去王均的母親宋東霞覺得不妥。
“媽,你放心吧,你以為我這么多年是白混的嗎?我朋友跟夏野認識,沒事的!”王均笑了一下說道。
他哪認識什么人,若是真的認識,這么多年就不會過的這么窩囊了!
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母親擔心受怕,王均只好撒謊,不管夏野是誰,他絕對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他要重回少年時。
宋東霞與王穎對視了一眼,是越來越看不透王均了,曾經(jīng)的乖孩子,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神秘?
晚上,王均剛想留在家里吃飯,一個電話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喂,王均,快來,NB市第一醫(yī)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