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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

第三十四章 亂來,霸道

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 落言若櫻 3208 2022-04-27 03:33:07

  面對涵櫟的問話,卉笙沒有回應(yīng)。

  涵櫟氣得只得抬頭望著天才能平復(fù)一下自己的情緒。大口吸了幾口氣后,涵櫟望著卉笙說:“落言卉笙,倘若你說一句,你不愛我了,我絕不再糾纏。但魔族之事還未了,水晶宮封印也未除,星耀,影汐還不知所蹤。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再回去當(dāng)顧韓舒了?!?p>  卉笙低著頭摳著手指,許久都未說話。不愛涵櫟,她說不出口,但她承諾帝后之事,也不能違背。

  涵櫟見她久久不說話,憤憤道:“還算你有點良心?!彼肓讼胗终f,“那你先隨我回日泉派吧?!?p>  “啊?”

  說完涵櫟就上前一步,拉著卉笙就往回走。

  “阿櫟,等等,我為何要和你回日泉派?。课以谌纸邕€有事要……”

  “你身為日泉派天之院的弟子,擅自離派,我難道不該把你抓回去嗎?”涵櫟不容分說。

  “我不要。”卉笙甩開了涵櫟的手,“我說了,我不想再去打擾顧韓舒的人生了?!?p>  涵櫟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說:“我不知你在怕什么,反正我沒什么好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我記憶恢復(fù)了,但也不能輕易甩開顧韓舒這個身份,總要先讓我想清楚下一步當(dāng)如何行事,再好好和顧韓舒道別。所以你先隨我回日泉派,讓我先思慮好下一步。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從此刻起,我不允許你再離開我半步,我在哪,你在哪。你不是怕母后回來又把我關(guān)去夷界嗎,若真到那一步,我也要拉著你一起被關(guān)。”

  “阿櫟,你也太亂來了。我不會和你回去的?!?p>  “我就亂來!”涵櫟賭氣地說,“你不和我回去,我便回到日泉派立刻放血,讓全夷界的人都知道,顧韓舒的血有怎樣的奇效。”

  “哈?”

  說完,涵櫟堅決地,甚至有些粗暴地,將卉笙拽回了日泉派。

  當(dāng)巫渚看見二人再次站到自己面前時,正好在用晚膳。這一天從早至此刻,這二人還真是不讓自己好好過。

  涵櫟言簡意賅地表示,自己接下來會和卉笙在日泉派待一陣子,等他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自然會妥善地和顧韓舒這個身份道別?;荏蟿t是一直站得離涵櫟足足有一丈之遠,仿佛生怕離涵櫟太近了一般。

  巫渚不禁好奇地問:“卉笙,你這是怎么了?”

  涵櫟沒好氣地說:“別理她,她最近腦子有些不清醒。”

  “誰腦子不清醒了?。俊被荏喜粷M道。

  涵櫟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xù)對巫渚說:“從今日起,無論她說什么,你都當(dāng)沒聽見。我在這日泉派一日,她就必須在這日泉派一日。明白了嗎,巫渚仙尊?!?p>  巫渚突然領(lǐng)悟道,這是神族二殿下在給自己下令呢。他趕緊諂媚道:“二殿下下的令,我哪敢不從呢,是吧。”說完還不忘給了個笑臉。

  然后涵櫟雷厲風(fēng)行地將卉笙又拽走了。

  二人走出門沒多久,就遇見了陸文博和陸蔓思。陸蔓思一見到涵櫟,關(guān)切又焦急地沖了過來,問:“韓舒,你去哪兒了?你身子沒事了嗎?我找了你一下午?!?p>  陸文博也說:“就是啊,你這小子跑哪兒去了?害我們白白擔(dān)心?!?p>  涵櫟突然愣住了。突然間找回了屬于涵櫟的記憶,讓他有些無法應(yīng)對顧韓舒的生活了。

  卉笙趁著涵櫟有些出神,趕緊從他的手中掙脫了出來。她揉著胳膊對涵櫟說:“顧韓舒,我看你這回確實讓陸姑娘擔(dān)心了,總要安慰一下吧?!闭f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涵櫟正想追過去,突然衣袖被人拽住了。陸蔓思拉著他,眼里全是擔(dān)憂:“你到底怎么了?你這一日到底去哪兒了?你為何會和落言姑娘在一起?”

  涵櫟望著陸蔓思和陸文博,不禁嘆了口氣。如若沒有辦法處理好顧韓舒的這段人生,他就沒有辦法心無雜念、堂堂正正地以涵櫟的身份站在卉笙面前。于是他對陸蔓思說:“蔓思,我有些話想對你說?!?p>  “現(xiàn)下嗎?”

  “對,就現(xiàn)下?!?p>  陸文博疑惑道:“什么事啊,非要這么急著說?”

  “嗯,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于是陸蔓思跟著涵櫟一路來到了日泉派花園中的假山旁邊。

  “韓舒,你要和我說什么?”陸蔓思隱隱有些不安。

  涵櫟低著頭,接下來要說的話多少有些難以啟齒,他不忍心負了陸蔓思,但這是他身為顧韓舒欠下的債,只能由涵櫟來還。

  涵櫟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地說:“那個,蔓思,我有話想和你說?!?p>  “嗯,我聽著呢。”

  顧韓舒決定開門見山:“那個,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能繼續(xù)和你在一起了?!?p>  猶如晴天霹靂。陸蔓思瞪著眼睛問:“我不信,你認(rèn)真的嗎?”

  “嗯?!?p>  “為何?”

  “因為,我心有所屬了。”

  陸蔓思駭然道:“心有所屬?我不信這世上,還有比我更好的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陸蔓思緊緊抓住了顧韓舒的手不放。

  涵櫟輕輕地將手抽了出來,說:“蔓思,我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但你沒有做錯什么,你很好,全是我的錯,是我負了你。”

  “是誰?”

  “???”

  陸蔓思瞪著涵櫟,臉漲得通紅地問:“你說你心有所屬,我問你,是誰?”

  涵櫟說:“這不關(guān)她的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p>  陸蔓思死死地盯著涵櫟,問道:“是落言卉笙嗎?”

  涵櫟沉默了一下,只得微微頷首。

  陸蔓思突然輕笑一聲:“我就知道。自從她來到日泉派開始,你就變得很奇怪,同你說話你總是心不在焉,明明在看著我,眼里卻好像映著另外一個人。韓舒,她身為一介歌姬,向來追隨者眾多。我處處提防她,沒想到你還是著了她的道。我不明白,你到底喜歡她什么?喜歡她那魅惑的長相還是誘惑的歌喉?”

  聽見陸蔓思如此說卉笙,涵櫟面色不悅了起來,但終究是他對不起陸蔓思在先,也因為他,卉笙才會被她在這里筆誅口罰。所以他說:“蔓思,這件事與卉笙無關(guān)?!?p>  “卉笙,呦,都叫的這么親切了。我不懂,你與她才認(rèn)識幾日啊,顧韓舒,我們可是相識了兩年,兩年啊?!?p>  涵櫟搖搖頭道:“不,蔓思,你錯了。在遇見你之前,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卉笙了。我知道這聽上去難以置信,我也無法向你解釋得更清楚了。但是,我和卉笙之間遠不只你知道的這幾日。”

  陸蔓思張大口,不可置信地說:“你先認(rèn)識的她?何時?既然你已心有所屬,又為何還要同我在一起?”

  面對陸蔓思,涵櫟心下不忍,但他必須把話說清楚:“因為,出于某些原因,我將她忘了。直到今晨,我才想起來我與她的過往?!?p>  陸蔓思的臉先是駭然詫異,須臾后又變得不甘又委屈。她拉著涵櫟的胳膊,搖晃著問:“顧韓舒,你想起了你與她的過往,那你與我的過往呢?就不值一提了嗎?這兩年陪在你身旁的是我啊,你看不見嗎?那個卉笙,到底是做了什么,居然讓你如此念念不忘?”她一邊說,眼淚一邊涌了出來。

  涵櫟嘆了口氣說:“蔓思,對不起?!?p>  “韓舒,在你心里,她就真的比我重要嗎?”

  涵櫟搖了搖頭說:“不,在我心里,她比任何人都重要,甚至,比我自己都重要。”

  淚珠不住地向下墜,陸蔓思還是不甘:“我不信,我還是不信。我們相識的這兩年是切切實實的,可你剛記起她就要置我于不顧,難道我們在一起的這些日子,都不夠讓我在你心里占一個位置嗎?”

  涵櫟卻說道:“我的心很小,除了卉笙,誰都裝不下了?!?p>  陸蔓思絕望地啜泣著。涵櫟又說:“蔓思,這件事終究是我負了你,你可以恨我怨我,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一些,我做什么都可以?!?p>  “若是我讓你離開落言卉笙呢?”

  涵櫟沉默了一瞬,說:“不可能。我曾許諾過她,生死相隨?!?p>  心里最后一道堤壩也終于決堤,至此,陸蔓思終于意識到眼前這個男子的堅決。除了哭泣,她還能做什么呢。

  涵櫟本想一直陪著她,沒想到卻聽見她說:“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就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也不想讓你見到我這般不爭氣的模樣?!?p>  涵櫟猶豫了一下,但考慮到陸蔓思平日里的高傲,他只得點了點頭,離去了。

  回到房中,涵櫟覺得這一日真的是太累了,倒頭便睡著了。夢里,他回到了魔族攻入水晶宮那一日,子邦在他眼前倒下,鮮血在他手中還留有余溫。廝殺聲不斷,星耀,影汐還有母后的身影不停在眼前閃現(xiàn),母后那句:“此生再不得回水晶宮”回響在耳邊。

  輕輕地,涵櫟的房門被人推開了,是卉笙走了進來。今日,她的無心之失喚醒了涵櫟的回憶。卉笙猶記,剛被送入戎界的那幾日,她噩夢連連,無數(shù)次在夢中驚醒。只怕今夜,涵櫟也會睡得不安穩(wěn)。忘卻的記憶會帶著中斷的情緒猛烈地席卷而來,即便是涵櫟,恐也須得幾日才能平復(fù)。

  卉笙悄聲走到涵櫟身旁,果然,他眉頭緊鎖,翻來覆去,面色很是難看?;荏馅s緊點起了一束凝神香,然后輕輕握住了涵櫟的手。漸漸的,涵櫟的表情舒展開來,氣息也平穩(wěn)了不少?;荏蠝?zhǔn)備抽手離去,卻發(fā)現(xiàn)手已經(jīng)被涵櫟緊緊握住?;荏陷p嘆了一口氣,終還是抽走了手,悄然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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