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應(yīng)三清,下應(yīng)心靈,三問神靈,事因?yàn)楹???p> 陳凡將香塞到蔣惋嘴里,再次高聲喝道。
這一聲念完,終于,蔣惋好像昏迷了一般,閉上了眼睛,腦袋動來動去,嘴里含著的香,開始在火盆里寫字。
陳凡盯著火盆,很快就看到了,蔣惋寫出了一個“關(guān)”字。
她正要繼續(xù)寫的時候,突然,瑜伽房的窗戶砰的一聲,玻璃被人打碎了,一塊石頭砸了進(jìn)來。
“啊!”
石頭不偏不倚,砸在了蔣惋的背上,雖然造成的傷勢并不嚴(yán)重,但是讓蔣惋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問神問到了一半,就被中斷了。
“陳凡小師父,發(fā)生了什么?”蔣惋腦袋有點(diǎn)兒疼,揉了揉額頭問道。
陳凡看向窗外,道:“有人偷襲,應(yīng)該是你們蔣家的人,問神被打斷了。”
“那怎么辦?要不要再來一次?”蔣惋問道。
陳凡搖頭道:“神靈豈可隨意去問,能夠請來一次已經(jīng)不容易了?!?p> “算了,既然有人想要阻止我們問神,那肯定就是害你的仇人。找到他,事情自然就可以查的水落石出了?!?p> “那好吧,那個,陳小師父,時間還早,要不我們......”
“怎么回事?”
蔣惋說著,嬌羞的躺了下來,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
“蔣太太請自重!”
陳凡抱拳,直接提著火盆和桃木劍往外走了。
陳凡端著火盆,在門口等著,沒過多久,蔣惋也穿好衣服幽怨的看了陳凡一眼,跟著出來了。
她臉蛋紅撲撲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
“怎么樣?陳小師傅,到底怎么樣了?”兩人一出門,王俊杰便是追問道。
陳凡將火盆放在茶幾上,說道:“只成功了一半?!?p> “成功了一半?陳凡兄弟,我不明白,要么成功了要么失敗了,怎么會只成功了一半呢?”張發(fā)白不解問道。
“你們看了就知道?!?p> 陳凡指了指火盆,說道:“蔣太太剛剛寫了一半,突然有人打破了窗戶,用石頭將蔣太太驚醒了,問神也就此中斷?!?p> “是誰?好大的狗膽!”王俊杰怒道。
宋茜分析說道:“能在問神的時候出現(xiàn),肯定是蔣家宅院里的人,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害你們的仇人?!?p> “瑜伽房空間大,剛剛我們都沒有聽到動靜,要不然的話,肯定可以抓住他。”
“算了,看看問神的結(jié)果?!?p> 陳清風(fēng)淡淡說道。
火盆里是一個“關(guān)”字,單憑這個,很難判斷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陳凡,你怎么看?”
陳清風(fēng)圍著火盆轉(zhuǎn)了一圈,咬著指甲,思索了半天,問道。
陳凡早就想過了,分析道:“這應(yīng)該是半個字,能跟這半個字搭配的并不多,送,聯(lián),鄭,眹,你們覺得,哪個字的可能性最高呢?”
“當(dāng)然是鄭了。陳凡兄弟,你的意思是這代表的是姓氏?!睆埌l(fā)白倒是反應(yīng)快。
陳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八九不離十了,就是只知道姓氏,后面的中斷了?!?p> 蔣惋這個時候也來了精神,霸氣說道:“這就夠了,剛剛下手的人,肯定就是。”
“整個蔣家姓鄭的不多,等我十分鐘,查一查就知道了?!?p> 以蔣惋在蔣家的地位,辦事速度果然很快。
不到十幾分鐘,在蔣家宅院的,姓鄭的人全部被帶了過來。
這些人里面,有花匠,傭人保姆,伺機(jī)保鏢,還有一個人,是看門又聾又啞的老頭。
居然足足有十幾個,足以見得蔣家宅院有多少人。
事情比較嚴(yán)重,連蔣家老爺子也來了。
蔣惋沒有兒子,長房后繼無人,一直是他的心病,如今可以抓出兇手了,他自然得親自過來。
“這么多人,怎么找?”宋茜低聲問道。
陳凡看了看大廳里的人,說道:“女的可以排除了,我剛剛看到了一絲背影,是個男人?!?p> 王俊杰揮揮手,那些傭人保姆下去了。
剩下的,連同那又聾又啞的老頭在內(nèi),一共還有四個。
“接下來就有點(diǎn)難排除了,剛好那瑜伽房平時也是蔣惋休息的房間,所以沒有監(jiān)控,誰都有嫌疑,怎么辦?”宋茜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