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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是神羅皇帝

第八十九章 諾德薩維攻防戰(zhàn)(1)

我爺爺是神羅皇帝 何慶酒 2425 2021-08-26 20:38:50

  陰冷的細(xì)雨將整個戰(zhàn)場,籠罩在一片恐怖的寧靜之中。燒焦的泥土,傾倒的樹木,都覆蓋在一片薄薄的雨幕之中。

  不知何時一只野狗,出現(xiàn)在了棱堡前的壕溝之中。它之前可能是只家犬,但是隨著周圍村莊的毀滅,沒有獵食能力的它已經(jīng)餓得骨瘦如柴,雙眼放出兇狠的光芒。

  它見到了滿地的死尸,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槍支散落一地。其實棱堡對面的緩坡之上死人更多,但是沒有遮蔽物它不敢去。尸體流出的血水和雨水混雜而成一道道溪流,向著彈坑的方向匯聚。

  一只純黑色的烏鴉,口中銜著不知是從哪里啄來的眼球。還來不及吞下,野狗就撲入了尸體堆中。烏鴉只能排起翅膀,不滿地發(fā)出“呀—呀—”的叫聲。

  野狗瘋狂地撕咬著尸體,大口吞噬著它饑渴已經(jīng)的血肉。然后發(fā)出恐怖的咀嚼聲,口水混雜著血水從它的嘴角淌出。

  烏鴉落在一個年輕的穿著塞爾維亞軍服的人身上,準(zhǔn)備用它鋒利的嘴,從那人裸露在外的柔軟肌膚上撕扯下一塊血肉來一飽口福。

  “啊!你這該死的畜生!”痛苦憤怒的叫聲回蕩在寂靜的戰(zhàn)場上。烏鴉剛要撲楞著翅膀逃離這個危險的家伙,但是那人的雙手已經(jīng)死死的攥住了烏鴉。狠狠地一拳砸在烏鴉身上,一拳兩拳..直到他發(fā)泄完怒火。而此時的烏鴉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

  野狗和附近的烏鴉都被驚走,同時也驚動了棱堡上的守軍。守城的奧地利士兵躲在油布之下,用通條搗著槍管里的火藥準(zhǔn)備給這倒霉的笨蛋最后一擊。

  斯托伊科維奇就是這個倒霉蛋的名字,他不明白作為塞爾維亞新軍的一員為何要進攻奧地利。又為何會在兵力有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遭遇如此慘敗。

  早上塞爾維亞的軍營里發(fā)生了一陣騷動,有人開了槍很多軍官都被處決了。有人說十七人議會組成的政府已經(jīng)投降了,還有人說根本沒有什么偉大圣戰(zhàn)。三家分奧只是一場騙局,但是說這些話的人都被抓了起來,現(xiàn)在多半已經(jīng)被處決了。

  我們是塞爾維亞新軍,塞爾維亞最強的戰(zhàn)力。我們和昨天那些雜魚,農(nóng)民完全不同。瓦爾元帥向我們保證過,今天就能拿下諾德薩維。諾德薩維要塞里的糧食、財物、女人,每個士兵都有份,絕對沒人可以獨享戰(zhàn)利品。

  瓦爾·耶維奇站在山坡上,看著眼前的士兵們。

  “塞爾維亞的勇士們,沙皇的部隊已經(jīng)攻克了維也納。諾德薩維的奧地利人不過是負(fù)隅頑抗,在我們強大的攻勢下不過是螳臂擋車。他們終將淹沒在歷史的海洋中,而偉大的塞爾維亞勇士將被歷史銘記。”

  幾個士兵將一個德意志軍官推到了臺上來,這人一臉驚恐地看著周圍的塞爾維亞人。

  瓦爾·耶維奇繼續(xù)說道“這個人就是奧地利派來求和的特使,你來說說你們皇帝的請求吧?!?p>  “費迪南皇帝說了,他愿意將伏伊伏丁那獻給偉大的塞爾維亞人以求和平?!闭f話的正是不久之前被卡雷米趕出軍營的艾德·穆勒。

  他被趕出軍營后不敢回維也納,于是乎找了小酒館借酒澆愁。好巧不巧地遇上塞爾維亞的滲透部隊,滲透部隊的軍官一看是個大官就抓了回去。在塞爾維亞軍營內(nèi)他得知了三家分奧的消息,他判斷奧地利帝國肯定是完了。

  這個時候投誠還能體面點,說不定還能有份好前程。于是艾德·穆勒就投降了,他把諾德薩維內(nèi)的詳細(xì)信息都告訴了瓦爾·耶維奇。瓦爾·耶維奇很欣賞這個叛徒,而且這種叛徒的出現(xiàn)更印證了他的想法,奧地利帝國腐朽不堪。

  艾德·穆勒成為了瓦爾·耶維奇的底牌之一,因為艾德·穆勒的特殊身份他說出的話可以動搖奧地利的軍心。如此一來失去斗志的守軍,是根本擋不住塞爾維亞軍強大的攻勢的。

  瓦爾·耶維奇向艾德·穆勒保證,如果艾德·穆勒配合瓦爾·耶維奇的演出就給他機會做塞爾維亞貴族。如果艾德·穆勒可以勸降諾德薩維的守軍,就封他做將軍。

  雖然希望微乎其微,但是對于走投無路的賭徒來說還是值得一試。

  聽了艾德·穆勒的話,塞爾維亞軍士氣大振。之前那些還在猶豫的人,也都紛紛高呼塞爾維亞萬歲,沙皇陛下萬歲。

  艾德·穆勒被塞爾維亞軍推搡著,來到了諾德薩維城門。城上的守軍見到一個德意志軍官打著白旗,站在大門前的道路中心都湊過來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就是瓦爾·耶維奇想要的效果,越多人看到越能動搖奧地利的軍心。不管敵方的主將如何殘忍,紀(jì)律多么的嚴(yán)明,人腦中的念頭可是殺不完的。

  謠言一旦產(chǎn)生,就會開始四處蔓延,結(jié)果是災(zāi)難性的。瓦爾·耶維奇知道,對方也知道,但是對方卻無計可施。瓦爾·耶維奇喜歡這種讓敵人無力的感覺。

  “城里的兄弟們聽著,我是薩爾茨堡皇家龍騎兵團的少校艾德·穆勒是費迪南一世皇帝的特使?,F(xiàn)在奧地利帝國已經(jīng)在俄、法、普三國的進攻下投降了。你們不要再給哈布斯堡家族陪葬了,你們只要把卡雷米·約翰·艾斯特·馮·哈布斯堡的人頭交出來?!?p>  ..........艾德·穆勒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口才,不虧是貴族出身的大學(xué)生。說話引經(jīng)據(jù)典,且用詞專業(yè)。

  “偉大的塞爾維亞軍就會不計前嫌赦免我們,瓦爾·耶維奇元帥說了割下卡雷米人頭的賞100萬盧布,打開城門的賞50萬盧布,不要在做無謂的抵抗了。哈布斯堡家族已經(jīng)拋棄了你們,想想自己的家人...”

  當(dāng)卡雷米趕到城墻上,看到這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對方說的是假話。他手里只有一張?zhí)厍碴犘砒潱瑤Щ貋淼某晒δ孟仑悹柛袢R德的紙條。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城頭就一片罵聲“這個德意志廢物在說什么,該死的叛徒。嘰里呱啦的,肯定是在替塞爾維亞人當(dāng)說客。打死他,誰槍法準(zhǔn)打死他!老子今晚請他喝酒!”

  其實雙方的指揮官都忽略了一個問題,諾的薩維的守軍主要是由克羅地亞人和匈牙利人,以及一小部分意大利人組成的。他們只能聽懂簡單的德語,這種長篇大論他們基本聽不懂。

  城墻上一頓亂槍響起,一顆子彈貼著艾德·穆勒的頭皮飛過。身邊的兩個塞爾維亞軍士兵都被打死,其實目標(biāo)只有艾德·穆勒一個。但是這個時代的槍命中率實在感人,就算是線膛槍的命中率也十分感人。

  艾德·穆勒連滾帶爬地跑回塞爾維亞軍的營地。瓦爾·耶維奇對于諾德薩維守軍的行為,不怒反笑??磥韸W地利人是真急眼了,無能狂怒而已。就算是打死了這個叛徒又怎么樣,不信任的種子已經(jīng)深埋進守軍的心中了。

  相信只要大軍開始攻城,要不了多久守軍就會打開城門,順便把那個不識時務(wù)的大公的人頭奉上。

  軍隊從東、西、南三面同時發(fā)起進攻,然而戰(zhàn)斗卻遠(yuǎn)比塞爾維亞預(yù)想的殘酷。

何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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