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聽到郝仁說的話,傻眼了,頓時想要解釋,自己猶豫不是想要拒絕的意思,我只是在想,怎么把你翻來覆去呀!
以及怎么跟我的姐妹說,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只是來加入你們的。
“不過我對你更感興趣了,我就喜歡女人對我沒有好臉,畢竟你看周圍就知道了,我從小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唉——”
郝仁點到為止,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不過他想要讓這個女人明白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得很明確了。
黑衣女子頓時閉嘴,是啊,眼前的郝仁,估計從小就是被圍在女人堆里面長大的。
憑借他的顏值和氣質(zhì),哪個女人不對他百依百順,所以他內(nèi)心對于百依百順的女人絲毫都不感冒。
只有跟他反著來,才能夠讓他的內(nèi)心感到新奇,充滿了興趣!
只要自己把握得當,還不將他手到擒來?
我悟了!
“哼,算你還算明白!”黑衣女子裝作強硬的冷哼了一聲。
就想要調(diào)頭而走,給郝仁一個她對他根本不感興趣的感覺。
內(nèi)心卻是一遍遍的在喊——叫住我,叫住我!
郝仁嘆息了一口氣,內(nèi)心想到,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戲精,什么時候,你們的戲可以跟我們兜里的錢一樣少就好了。
“太可惜了,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或許,這就是人生的缺憾吧!”
“祝你幸福!”
說完,郝仁就閉上了眼睛。
而黑衣女子陡然回頭,看到郝仁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嗯?
你這是耍我呢吧,你不是對我有興趣嗎?
不是應(yīng)該挽留我嗎?
你要是挽留我,我就順勢留下來了呀?
這樣不上不下的算什么樣子,我好難受啊!
自己剛才要是直接答應(yīng)了的話,是不是就沒有那么麻煩了?
好后悔啊!
這個該死又甜美的男人,我好恨呀,敢這么耍老娘,老娘記住了,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給剝光!
敵人+1
看到突然增加的人數(shù),郝仁表示實驗成功。
果然,如果想要增加女性敵人,除了生死大敵之外,讓她們對自己產(chǎn)生怨念也是可以的。
至于為什么要增加女性一類的敵人,簡直就是廢話。
如果不把女性也拉進到自己的敵人群里面來,豈不是相當于少了一半的羊毛?
這么浪費的事情,郝仁怎么可能做呢?
“不過系統(tǒng)這機制是要我當渣男呀,要是一個操作不好的話,我可能就要被柴刀了呀!”
誠哥的前車之鑒還在自己的眼前,讓郝仁怎么能夠不擔心?
郝仁在自己的心里面衡量起來,要想想怎么樣,才算是把握好一個度。
可惜沒有辦法跟段譽的便宜老爸取經(jīng),否則他還真的想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
不,甚至這樣都不足以形容段正淳的偉大,對方不但做到了真正的不負責(zé),還能夠讓別的男人替他養(yǎng)孩子,甚至連要死了,這些女人都上桿子一起跟他殉情。
尼瑪,渣男做到了這個份上,當真是祖師級別的人物了。
不服不行!
誠哥在他面前,連弟弟都算不上。
其實讓郝仁跟對待男人一樣對待女人也不是不行,可是有兩個問題困擾住了他。
一嘛,女人跟男人思維上面有差別,自己嘲諷可以,但是對于男人來說,自己是在嘲諷他,會生氣,會敵視。
可是女人不一定會這么想,沒準會覺得,自己是喜歡她,所以在故意吸引她的注意,并且會覺得,這樣笨拙的方式很可愛!
就像是剛才在馬車上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擺出一副臭臉了,那些個女俠還是想要貼上來,跟他吞吞吐吐。
唉,我真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人!
當然了,前提是放在郝仁這張臉上,否則就是騷擾,可以報警抓人了。
二嘛,唉,也是因為郝仁這張臉,讓他多少有點偶像男神的包袱,加上現(xiàn)在男性敵人羊毛還有很多,所以對于收割女性羊毛這件事情上,他并沒有多急切。
其他人看到黑衣女子有些失魂落魄的從郝仁旁邊離開,但凡女俠,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幸災(zāi)樂禍。
“看樣子這個狐媚子是想要跟郝仁公子表白,被拒絕了!”
“對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子,就敢主動去勾引郝仁哥哥,活該!”
“我就知道郝仁哥哥不會輕易喜歡上別人的!”
周圍的男性,聽到這些女俠的討論,只感覺一口老壇卡在喉嚨里面,你們這個樣子,真的是江湖兒女嗎?
跟普通女子又有什么分別?
不過仔細想想,貌似除了掌握一部分武力之外,好像其他方面真的跟普通女生沒有什么差別。
畢竟現(xiàn)在又沒有到修心的階段,哪有什么境界高遠的說法。
也有一部分人不忿嫉妒。
“那個小白臉有什么好的,一看就是在那里裝,這些女人就是膚淺,只會看臉!”
“對啊,一看就是個綠茶屌,別看現(xiàn)在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背地里不知道跟多少女人睡過了!”
“你們這話說的不錯,我有一個遠方表親,叫做吳大炮的,人長得那個帥啊,看起來很是正經(jīng),可是誰能夠想到,背地里人家打炮打到不想打!”
“社會的風(fēng)氣就是這么被敗壞的!”
參與討論的男性都是認可的點點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可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額,你們這他喵完全就是嫉妒吧,難道你們就不想這樣?”
“你們笑別人生活亂,別人還覺得你炮的少呢?”
“就像是我不討厭拜金女,我只是討厭我自己沒有錢去跟她玩耍,反正又不用負責(zé),多好!”
嗯?哪個混蛋,干嘛把大實話說出來!
“蠢貨,無知!”
“你們的眼光,就只放在了這種膚淺的事情上面,看不到別人的偉大之處,一點出息都沒有!”
郝爽有點聽不下去了,他倒不是為郝仁打抱不平,而是郝仁是他的敵人。
他要維持住郝仁的逼格,這樣自己打敗他才會更加有成就感。
畢竟打敗一只貓咪和一頭老虎是完全兩種概念。
說完之后,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不屑再與這些人爭論的樣子。
這些人想要找茬,可是看到房東河視線掃了過來,當即偃旗息鼓,只能夠?qū)χ滤а狼旋X,感覺又是一個舔狗!
這也太過分了,女的做舔狗也就算了,你男的來摻和個什么勁?
算了,越想越氣,睡覺!
而郝爽要是知道他們將他當成了郝仁的舔狗,只怕要發(fā)出一聲怒吼!
我不是舔狗,艸!
一夜無話,第二天眾人隨意吃了一顆隨身攜帶的兵糧丸之后,就繼續(xù)上路。
郝仁有注意到,隨著越是往前走,房東河的警惕感就越重。
房東河的面上依舊毫無表情,這是他自己一種純粹的直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難道會有危險?
郝仁也是警惕了起來,畢竟能夠讓房東河都警惕起來的事情,絕對能夠?qū)λ斐捎绊憽?p> 隨著臨近正午,郝仁漸漸發(fā)現(xiàn)了周圍的異樣。
安靜,實在是太安靜了!
因為他們走的官道,說是官道,實際上在郝仁的眼里,也不過是一條沒有雜草的黃泥路而已,只是因為寬有三丈而已,并且定期有人清理,所以說是官道。
而官道的兩邊,則是山林。
按照道理,山林的話,蛇蟲鼠蟻就是少不了的,那么自然會有各種蟲鳴嘰嘰喳喳的聲音。
可是沒有,太安靜了!
有敵人埋伏在周圍!
“吁——”
“停??!”
騎在馬上,走在最前面的房東河忽然一勒韁繩,讓馬停了下來,而后面的馬車,也是一起停了下來。
來了嗎?
坐在馬車里面的郝仁眼中頓時精光一閃,站了起來。
看到郝仁認真的表情,馬車上的其余六個女俠先是恍了一下神,然后反應(yīng)過來。
“郝仁哥哥,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稍微懂一點醫(yī)術(shù),讓我?guī)湍憧纯窗?!?p> “噓——”
郝仁將食指豎在嘴唇上,讓她們安靜。
這么吵,干擾到自己去聽外面的動靜了。
“出來吧,我已經(jīng)聞到你身上濃重的血腥味了,穆師弟!”房東河沉聲道。
“哈哈哈,真是好久不見啊,房師兄!”
“你可真是想死我了!”
一道人影從山林之中緩緩飄了出來,然后緩緩的落在了房東河的面前。
不是穆涼州又是誰。
“讓你的人也出來吧!”房東河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
“不愧是師兄,性子依舊是那么沉穩(wěn)?!蹦聸鲋菘洫劻艘痪?。
“沒聽到我?guī)熜值脑拞??都出來吧!?p> 隨著穆涼州一陣呼喝,頓時,三百名涼州盜從山林里面走了出來。
一個個兇神惡煞,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將郝仁這一堆考生給圍在了官道的中央。
所有考生這個時候才明白,他們這是落入強盜窩了呀!
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風(fēng)吹雨打的他們,這個時候一個都是面色大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