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呼——”
隨著郝仁一出來,本來嬌笑著散播女性魅力的云紅妝不由驚呼一聲。
忽然感覺,沒準老五說對了,可能自家七妹真的想要老牛吃嫩草。
這樣的嫩草,簡直是天下極品。
別說她七妹這樣清心寡欲的人兒想吃,她也很想吃?。?p> 郝仁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面板上的敵人數(shù)忽然少了一個,心有所感,朝著云紅妝的方向看了過去。
感應到郝仁的目光,云紅妝也是嬌媚一笑,然后朝他眨眨眼。
郝仁看著云紅妝,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云蘊,腦子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標題——女友的姐姐是想要勾引我的人.AVI。
“這一位是?”云天航看著郝仁,心中頓時有種危機感。
感覺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的白菜難不成要被人給拱了不成?
雖然知道自家七妹的性格,也知道她不是一個膚淺只看臉的人,可是從她帶這個人回家的態(tài)度上,再加上郝仁如此出眾,讓他心里也泛起了嘀咕,難道七妹真是春心動了?
“是啊,七妹,這位公子,是誰呀,看得人家心慌慌的?!痹萍t妝隨意一動就來到了云蘊的身旁,雙臂環(huán)抱住云蘊的右手,眼睛卻是朝著郝仁不停打量過去。
放肆而又大膽!
“在下郝仁,見過諸位前輩!”郝仁抱拳。
“原來是郝仁公子,不知可曾婚配呀,有沒有意向休妻,或者多娶一位呀?”云紅妝很快搭話,只是說的是騷話。
“老四!”
云天航在云紅妝想要說出更過分的話之前,提前打斷了她。
如果說云蘊的性子淡漠,那么自家這位四妹就真的是無法無天了,個個都是問題分子。
“在下尚未婚配,不過,這位前輩,您也沒有傾心于我,何必做此姿態(tài)呢?”郝仁也沒有絲毫怯場,反而落落大方。
云紅妝這表現(xiàn),頂多只是喜歡他的顏,但是對于他,內(nèi)心卻是沒有絲毫喜歡,頂多是中立,沒有了剛才的不滿而已。
否則若是真的喜歡一個人,又豈會滿嘴騷話,支支吾吾才是正道理。
因為見喜歡之人,如見神明。
所以,這個女人,只不過是在試探他而已,估計只要自己流露出絲毫對她感興趣的樣子,可能她就會認定自己是渣男。
為了防止云蘊被自己傷害,反掌之間可能就要拍死自己。
自己是帥,氣質(zhì)也是好,可是他還沒有蠢到以為自己此刻的魅力可以讓一位先天強者對自己一見傾心。
除非自己突破到先天,歷經(jīng)數(shù)次洗禮之后或許才有可能。
“有趣,我突然對你是真的感興趣了!”云紅妝終于認真打量起了郝仁來。
最后砸吧砸吧嘴道:“真是一幅難得的好皮相?!?p> 她確實想吃了郝仁,這不是假話,可是想要吃了郝仁,不代表就必須喜歡他。
有時候,身體是身體,心靈是心靈。
“四姐,別打他的主意!”云蘊掙脫了云紅妝抱住自己的手,略帶警告。
她可是知道,那些愛上自家四姐,然后被自家四姐耍得團團轉(zhuǎn)的男人有多慘,她可不希望郝仁步這些人的后塵。
一旦被玩弄得心神崩潰,精神崩塌,那么他的字就廢了。
正所謂字有其意,見字如面。
每一個人的筆跡都有其個人風格,精神,窺其書法,如見其人。
一旦精神崩塌,那么寫出來的字就會變得形容枯槁,難以入目了。
“萬一要是郝仁公子打我的注意呢,七妹也要管嗎?”
如果說云蘊此時如同一把劍,那么云紅妝就是死豬,任由你愛說什么說什么。
“別站在這里了,進去說吧?!痹屏枘具@個時候站出來道。
他就是打圓場的命。
“對,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說!”云天航也是贊同。
同時斜著看了一眼郝仁——紅顏禍水!
幾人一起進入到了云家,來到了會客大廳,很快就有仆人送上了茶點。
一坐下,云蘊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大兄,今年我的那個名額我決定送給他!”
“如果你有人選的話,就請讓他輪到下一年吧!”
聽到果然如此,云天航眉頭一皺,不過卻沒有立即表示反對,而是反問道:“七妹,此事先不談,我倒是想知道,這位郝仁的公子的來歷,以及你要送他名額的緣由。”
“據(jù)我所知,他是跟著考生隊伍回來的,說明他之前是河安郡的考生,是沒有通過復試的考核嗎?”
“如果是的話,那即便你再給他一次機會,也只是浪費了這個名額而已,與其如此,不如讓他加入我們云家,多修行一段時間,等到來年,再重新去考核一番?!?p> 他說的話很有水平,可是卻料錯了事情,從根子上就錯了,后面自然全錯了!
“大兄,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如果沒有意外,這一次的平安學宮,無人能夠望其項背,只是因為他違反了規(guī)則,所以被我剝奪了考試的名額而已?!?p> “規(guī)矩是規(guī)矩,在規(guī)矩之外,我欣賞他的實力,所以想要再給他一次機會!”
云蘊這番話倒不算是假話,因為在她的感知之中,郝仁的實力相比于十天之前,又是強了許多,那激蕩的氣血之力,泄露一絲,都給她一種大江大河奔涌之感。
她從來沒有見過哪一位換血境可以擁有如此澎湃的氣血,簡直非人!
嗯?
云天航?jīng)]有想到自家七妹對于郝仁的評價如此之高,這頓時讓他為難起來。
而云紅妝聽到云蘊這么高看郝仁,頓時對郝仁更是感興趣起來,不住的對著郝仁拋媚眼。
一舉一動之間,盡顯撩撥。
如果是剛剛轉(zhuǎn)生來到這個世界時候的郝仁,只怕早就怒龍出洞了,可是現(xiàn)在雖然心中有些許火氣燃起,可是卻也不是抑制不住。
“可是,你的那個名額已經(jīng)給了濤兒了。”云凌木還是道。
聽到這個消息,云蘊眉頭一皺,遲疑了一下:“不如這樣,我的名額還是給他,但是你們卻要拿出自己的一個名額來,補給我!”
顯然她雖然淡漠,但是卻也知道云濤的事情,所以也不想將名額奪回來。
但是要犧牲的,顯然是其他四個名額的獲得者。
“七妹,你還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云老五瞪大了眼睛。
同時看向郝仁的目光之中充斥著不滿,這個小白臉究竟給自家七妹灌了什么迷魂湯,讓自家七妹寧愿損害家族利益,都要將自己的名額讓于他。
“自然。”
郝仁坦然而坐,既然知道了云蘊對自己有所求,他自然沒有了絲毫的心理負擔。
大不了走的時候,自己寫一幅字給她,償還一二即可。
至于說什么價值不對等的,純粹就是無稽之談,東西的價值都是人賦予的,在你眼中分文不值的,在別人眼中價值千金,豈可一概而論?
云天航?jīng)]有開口,只是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他已經(jīng)看出了云蘊的態(tài)度,開始思考起將給誰的名額讓出來了。
反正云濤是必須參加的,即便云蘊不講情面,還是一意孤行將自己的名額讓給郝仁,他也會從另外四個名額拿一個出來。
“既然如此,來人啊,讓乘虛過來一趟!”
聽到云天航這個時候讓云乘虛過來,其他幾人哪里不懂他的意思。
云紅妝只是稍稍一蹙眉,旋即再次嬌笑起來,對著郝仁繼續(xù)拋著媚眼。
可是云老五卻坐不住了:“大哥,乘虛可是你的孩子呀,你這是要犧牲他?”
“難不成犧牲其他人?其他孩子的年齡已經(jīng)逼近了界限了,而乘虛好歹不滿十八,來年還有一次機會,錯過了這次,來年再參加也就是了!”
“為了補償他,來年多給點丹藥,功法即可?!?p> 話雖如此,可是云天航的心里卻是十分愧疚,畢竟其他人都有兩次機會,自家的小兒子平白送給別人一次,萬一不成,可沒有再來的機會了。
“這——”云老五頓時不知道說什么了,畢竟云天航犧牲的是自己孩子的名額,其他人還能夠有什么說法嗎?
“不過,我希望郝仁公子可以與我這個孩兒交手一次,甚至于擊敗他,讓他知道,拿他名額的人不會白白浪費這個名額,也算是給他一個說法了!”
“如何?”
意思很明顯,如果你的實力如同云蘊所說的一般,讓這次所有參加考核的人都難以望其項背,就以實力說話吧。
“自無不可。”
很快,云乘虛就來到了會客大廳之外。
這是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年,臉上還帶著嬰兒肥,額頭上掛著汗,顯然剛才還在修煉。
甫一進門,他就瞪大了眼睛,率先注意到了郝仁的存在。
難以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出眾的男人。
一向自信的他,頓時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家伙是誰啊,竟然能在容貌氣質(zhì)上面壓制我一點點,可惡??!
稍微愣神了一會之后,他恢復正常,看向云天航。
“爹,聽說你叫我,怎么了?”
“咦,七姑姑也回來了呀!”
“乘虛見過七姑姑!”
旋即他的聲音逐漸消失,因為他看到了他老爹臉上凝重的神色,只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難不成他打碎自家老爹最喜歡的那個花瓶的事情東窗事發(fā)了?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用召集家里的叔伯一起來審判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