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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友的偏心寵

113 成年人需要正視離別

高冷男友的偏心寵 清齋夏木 5625 2021-10-23 06:00:00

  還沒等她發(fā)表意見,李楠楠兀自說道,“這是近來在很多城市都流行起來的,我去過這家失戀博物館,還是很有感觸的。”

  “你都沒失過戀?!苯M里的一個編導(dǎo)說道。

  李楠楠有理由,“不一定只能失過戀的人才能去,沒失戀的人看完會更加珍惜自己所擁有的。”

  她說到半途,視線不經(jīng)意掠過時茉的神情,一時驚詫道,“時茉,你怎么了?”

  “嗯?我沒事,你繼續(xù)說?!?p>  江珊聞言后也向她投來探視的目光,“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啊,”時茉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有點困,你們接著說?!?p>  那名女編導(dǎo)不疑有他,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我覺得這些所謂的失戀博物館都是在賣情懷,無非是想賺眼淚?!?p>  見女編導(dǎo)說得好不客氣,李楠楠的語氣也沖了起來,“說人家賣情懷,現(xiàn)在的人不就吃這一套嗎?那你說什么樣的才算高尚?賣情懷有什么不對嗎?”

  選題的討論,大家意見相左,很正常。有討論才能找到最合適的選題,這是他們干這一行的規(guī)矩。

  但李楠楠已經(jīng)把討論上升為爭吵上,時茉不得不出言制止,“楠楠,在干嘛呢?林編導(dǎo)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樣,我們現(xiàn)在先去一趟這家失戀博物館再決定?!?p>  時茉掐了架,女編導(dǎo)也見好就收。一組人分頭行事。

  **

  早上時茉起床、洗漱,最后出門,宋勉都清醒著。

  原先他還擔(dān)心被他拒絕,她會不會受影響,現(xiàn)在看來,她應(yīng)該還可以,不至于一蹶不振。

  下午兩三點杜妄打來電話時他還躺在床上,看到是杜妄的號碼,他讓鈴聲響了幾下才接了起來。

  “喂?!?p>  甫一開嗓,連宋勉自己都嚇了一跳。

  像一把破銅鑼,仿佛不是從他嗓子里發(fā)出來的一樣。

  杜妄先是愣了一下,拿下手機確認(rèn)沒有撥錯號碼后,小心翼翼道,“宋、宋哥?”

  “嗯,是我。”

  這次宋勉多說了兩字,杜妄還是難以置信,又錯愕了幾秒鐘后才爆出聲來。

  “操!你真的是宋哥?宋勉?”

  對于嗓子失了聲,宋勉接受得比他平靜,“如假包換。”

  “你嗓子怎么變成這樣?宋哥,你正常說話,別嚇我。”杜妄聲線都被嚇得瑟瑟發(fā)抖,“靠,你可不能這樣,你的聲音怎么就沒了呢?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宋勉盯著天花板,“我也不知道怎么變成這樣。”

  杜妄比他著急多了,“你昨晚不還唱得好好的么?是生病了嗎?”

  杜妄這么一提,宋勉這才察覺到確實有一點不太舒服。微微轉(zhuǎn)動腦袋,腦子跟灌了鉛一樣沉重。

  他很少生病,偶爾不舒服也是戒煙戒酒,多喝點水,再睡一覺就扛過去了。

  這樣來勢洶洶的生病,還是很少的。幾年了都沒有病得這么嚴(yán)重的。

  “可能是感冒了,我去醫(yī)院拿點藥吃?!?p>  這副破破爛爛的嗓門聽得杜妄心都揪得難受,“算了,你現(xiàn)在在家嗎?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和你一起去醫(yī)院?!?p>  “不用……咳咳……”喉頭突然涌上癢意,宋勉壓制不住,咳了出來。這一咳,渾身上下的疼痛感都被喚醒了一般。

  杜妄那邊有走動的聲響,隨后是關(guān)門的聲音,“宋哥,你等我一下,我這就過去?!?p>  說著就摁斷通話。

  宋勉抓著手機的手壓在額頭上,眼睛盯著前方。

  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半,昨晚被時茉叫醒后就再也沒有睡著。

  耳邊總是反反復(fù)復(fù)回響著她說那幾句話。

  等她早起去上班后,他倒是渾渾噩噩地在半睡半醒之間游蕩著。這一蕩竟到了這個時間。

  杜妄來得很快,沒多久就在門外敲門,“宋哥,宋哥。”

  宋勉聽到聲音,爬了起來。

  杜妄十萬火急的架勢,見房間里還沒有回音,又拔高了嗓音,邊喊邊砸門,“宋哥,我是杜妄,你開開門?!?p>  催了好一會兒,催得杜妄差點要叫物業(yè)來砸門時,門終于開了。

  “宋哥,你還好吧,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倍磐蚊愕氖直凵仙舷孪碌乜础?p>  宋勉頭暈得難受,也任由他看。

  “走,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我開了蕭哥的車來的?!?p>  宋勉往浴室走,“我先去洗洗。”

  杜妄看宋勉還穿著睡衣,驚訝道,“宋哥,你不會是剛起的床吧?!?p>  “有問題?”宋勉回頭晲他一眼。

  杜妄立刻搖頭,充分表示一點問題都沒有。

  到了醫(yī)院,這個時間點,內(nèi)科醫(yī)生的號都掛不上,杜妄只能去排隊掛了急診科的號。

  候診的時間里,宋勉坐在連排椅上,壓低了棒球帽,抱胸閉目養(yǎng)神。

  他戴了白色的醫(yī)用口罩,穿著一件黑色棒球夾克,牛仔褲。一雙修長的腿在前后連排椅狹小的空間里微屈著,顯得無處安放。

  路過的患者家屬都不免多看兩眼這個沉默卻帥氣的背影。

  杜妄掛完號過來,在隔壁的椅子上坐下來。剛喘上一口氣就被人推了一把,“離我遠點,別被我傳染了?!?p>  聽完被推的原因,杜妄繼續(xù)安心坐著,“沒事,醫(yī)院里細菌、病毒多著呢。”

  “哦,對了,昨晚見到時記者是不是很激動?”

  宋勉的身形不為所動,表情也都隱藏在帽子和口罩下,過了許久,杜妄才聽見他笑了一聲,“是挺激動的?!?p>  激動就激動吧,需要想這么久時間?

  杜妄松了一口氣,“我猜就是這樣,放心吧,蕭哥說那孫子拿了錢,以后就不會再找你麻煩?!?p>  “嗯?!?p>  “哎,你都病成這樣了,沒跟時記者說嗎?”

  宋勉問道,“跟她說干嘛,她還能給我看病啊?!?p>  杜妄一臉費解的表情,“那肯定是要說的,你想想,時記者要知道你病這么嚴(yán)重,那還不得心疼死啊?!?p>  宋勉縮著肩頭,意味不明地笑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剛好有護士出來叫他的號,宋勉站了起來,往診室走去。

  杜妄在等候區(qū)坐著,沒跟著進診室。閑來無事,便掏出手機自作主張給時茉通風(fēng)報信去。

  他綠茶附體,先是拍了一張候診室的照片,委婉地問,“時記者,猜猜我在哪里?”

  彼時時茉正在和組里的人討論新選題,剛剛有了眉目。

  手機嘀一聲響就被她拿了起來。

  “這是在醫(yī)院?”

  杜妄發(fā)了一組“你好棒棒”、“給你點贊”的表情圖,這才回答,“是的哦?!?p>  看到“哦”這個語氣詞,時茉差點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忽略過,關(guān)心一句,“你生病了?”

  “唉,是生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

  時茉不理解杜妄的行為,她自認(rèn)為和杜妄還沒熟到他生病了還要特意告訴她的地步,但她也還是本著人道主義,問道,“醫(yī)生看了嗎,怎么說?”

  杜妄抱著手機,仿佛病的人真的是他一樣,“還沒看完,也不知道啥毛病,聲音啞得一點都沒了?!?p>  時茉看著手機上的文字,蹙眉,“這么嚴(yán)重?還是先看醫(yī)生吧?!?p>  “嗯,現(xiàn)在正在看。”

  時茉心想,看醫(yī)生就看醫(yī)生,跟她說這些又有什么作用?

  對話框里又多了一行字——

  “宋哥正在里面看醫(yī)生,一會兒出來我再告訴你哈。”

  她的視線猛然對上李楠楠和江珊還有其他人時,時茉才意識到自己站了起來。

  “怎、怎么了?”李楠楠顯然被她嚇懵了。

  江珊被選題鉆得頭疼,連帶著眼神都不太和善,“你有事?”

  時茉手壓在辦公桌上,良久才說道兒,“我先出去一趟。”

  沒等江珊應(yīng)允,她就徑直往門口走去。剛走出幾米,先撥打了杜妄的手機號碼。

  杜妄看著不停震動的手機,打了個響指才接起來,“喂,時記者?!?p>  時茉劈頭蓋臉地就問道,“宋勉生病了?他的聲音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沒有聲音了呢?醫(yī)生怎么說,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一下問我這么多問題,我該回答哪個才對呢?”面對時茉的連火炮,杜妄hold不住。

  在杜妄的玩笑中,時茉想了想,先摘了最重要的問題出來,“你說宋勉聲音沒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宋哥的聲音啞了,發(fā)不出聲音來了?!?p>  時茉心口一緊,思路也跟著斷得干干凈凈。

  “喂,時記者?你在聽嗎?”杜妄問道。

  時茉緊了緊喉頭才說出話來,“聲音啞了會好嗎?他要唱歌的,不能沒有聲音?!?p>  隔著電波,杜妄都能感受到時茉有多擔(dān)憂。

  他好像明白宋勉不跟她說生病的理由。

  知道了,除了擔(dān)憂之外,毫無益處。

  杜妄想自己是不是好心辦了錯事,不免心虛道,“不知道,應(yīng)該只是小感冒,沒什么大問題,我看宋哥挺淡定的?!?p>  “宋勉還在看醫(yī)生?”時茉問道。

  杜妄回頭看一下診室,還沒見人走出來,“嗯?!?p>  時茉收斂情緒,平靜了不少,“那看完麻煩你再給我打個電話?!?p>  “???哦。”杜妄答應(yīng)完又反水,“要不然你還是直接給宋哥打電話問吧。”

  時茉回道,“他不是啞了么?我跟他怎么說?”

  杜妄一時沒察覺到她話里的毛病,掛了電話后才反應(yīng)過來哪里不對勁。

  電話不能打,發(fā)信息也是可以的啊。而且剛才最后那句時茉的語氣又冷又硬。

  杜妄盯著手機還在思索,余光瞥見宋勉從診室里走出來。將手機塞進兜里,他迎著宋勉走過去。

  “醫(yī)生怎么說?”

  宋勉面色蒼白,唇色卻異常殷紅,“發(fā)燒了,先去驗血、拍片。”

  杜妄的視線猛然抬起來,“發(fā)燒了?多少度?”

  說著他舉手要去摸宋勉的額頭,被后者偏頭躲過,“低燒,你在這等著,我先去抽血?!?p>  杜妄反應(yīng)過來,趕緊抬腳跟上。

  五點多,檢查結(jié)果出來,是肺炎。宋勉沒能如愿拿了藥離開,在醫(yī)生和杜妄的雙向合作下,他被摁了下來進行輸液治療。

  拿了藥,到輸液室里掛上藥水,宋勉又開始昏昏沉沉地發(fā)困。

  杜妄從護士里要了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溫水過來,輕聲細語道,“宋哥,醫(yī)生說要多喝水,你先喝點水?!?p>  他的腦袋沉,懶得動,連眼皮都沒抬,直接打發(fā)杜妄,“現(xiàn)在不想喝,一會兒再喝。”

  對于病人,杜妄還是很有耐心,紙杯不拿走,反而往他嘴邊遞,“喝一點,哥,喝一點,你現(xiàn)在燒著呢。喝了燒就能退。”

  宋勉怕了他這種膩乎勁,從靠背椅上掙扎起來,兩三口就把紙杯里的水喝了個精光。

  喝完將紙杯往空中遞了遞,杜妄還沒來得及伸手去借,紙杯就從宋勉的手中掉落在地,他卻是閉著眼,眉頭微蹙,頭一偏,接著閉目睡去了。

  杜妄:“……”

  生病就可以這么拽!

  杜妄俯身撿起紙杯,扔進垃圾桶里。他又走回輸液區(qū),在宋勉耳邊小聲說道,“宋哥,你睡一會兒,我現(xiàn)在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很快回來。”

  宋勉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聽到了不想給反應(yīng),整張臉都藏在帽檐下,一動不動。

  得,杜妄想自己應(yīng)該是叫不醒這位裝睡的爺,又檢查了一遍輸液管,之后走出了輸液室。

  照宋勉這種情況,晚上的場,他肯定是去不了了。杜妄先給蕭朗打了一通電話,告訴他宋勉的具體情況。

  蕭老板做人也很敞亮,二話不說,便讓杜妄務(wù)必先把人照顧好,其它的一律等病好后再說。

  打完蕭朗的電話,杜妄想著要不要給時茉也打一個電話,誰知還沒撥,便有電話進來。

  不早也不晚,剛剛好。

  “喂,時記者?!倍磐悠痣娫挕?p>  時茉:“嗯,宋勉看完醫(yī)生了嗎?”

  杜妄邊走邊說,“看了,燒到快39度了,現(xiàn)在在吊水。”

  “哦?!?p>  杜妄:“。”

  都燒快39度了,就一個“哦”?

  確定不會太草率了?

  “行,我知道了,沒事了,那宋勉就麻煩你多多照顧。”

  時茉說完就切斷通話,杜妄眉毛都快立起來了,還是沒能搞清楚這是什么狀況。

  說她不關(guān)心宋勉吧,一個兩個電話打來??梢钦f她關(guān)心吧,又覺得很敷衍人。

  杜妄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晚間的風(fēng)加了涼意,他將長袖格子衫裹緊了,去給宋勉找吃的。

  **

  “時茉,你來說說你的想法?!苯和蝗唤械剿?。

  時茉乍然抬起一張空白的臉,差點沒把江珊的嘴都給氣歪了。

  一群人圍住一張圓桌,桌面凌亂不堪。

  梁凱從一堆文件中扒拉了好幾下,才從紙堆底下找出來煙灰缸。

  江珊用筆尖戳著桌面,“所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們講話?”

  她剛才確實走神了,杜妄的話一直盤旋在她腦海中揮散不去。

  她在想他怎么就發(fā)燒了。

  現(xiàn)在燒退了沒。

  嗓子會不會恢復(fù)原樣。

  “對不起,你們剛剛說到哪里了,我保證再也不開小差?!睍r茉認(rèn)錯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江珊氣了幾下也因為拿她沒辦法而不了了之。

  “吶,這個?!崩铋獙⒁粡垐蠹埻频剿媲?,“我們打算拍這個?!?p>  時茉聞聲看向那張報紙,一個顯眼的標(biāo)題躍入她的眼簾——“酸了!這所高校設(shè)立失戀博物館”。

  看完標(biāo)題,時茉又大致看了一下報道的內(nèi)容,卻沒急著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如果這幾人的意見統(tǒng)一,江珊臉上的表情也不會是這種著急上火的樣子。

  果然,還是之前那個女編導(dǎo)只給了她幾秒的沉默時間便先開了腔,“我一直覺得這個選題太小兒科,不夠大氣,實在是不成氣候。第一期講緝毒警察,保家衛(wèi)國的大英雄,結(jié)果第二期便是這樣小情小愛的,像話嗎?”

  有富二代男友撐腰,李楠楠這個助理做得很是隨心所欲,都敢跟編導(dǎo)叫板,“那要看怎么做了,小情小愛怎么了?誰的人生能跨過這個主題?”

  江珊突然掉過頭來看著她,“我可能會跨過這個主題?!?p>  李楠楠:“……”

  江珊快四十了還是單身,而且繼續(xù)保持單身的勢頭還很勇猛,確實很有可能會跨過這個主題。

  幾人的嘴角都顯現(xiàn)出幾分笑意,時茉卻是陷入沉思,她神情恍惚,目光焦距渙散,“成年人需要正視離別,學(xué)會好好說再見。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方向?!?p>  說完沒什么知覺的心臟猛然又抽痛了一下,時茉忍住了。

  李楠楠立即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時茉沒有轉(zhuǎn)頭去看她,而是看向江珊,“珊姐,這個選題在創(chuàng)意上還是有的。”

  江珊保持緘默,無聲地把說話權(quán)拋給了對面的女編導(dǎo)。

  女編導(dǎo)也不知道是被時茉的哪句話戳中了,意外地沒有了之前一直堅持的反對。

  江珊的視線擦過女編導(dǎo),向另外一側(cè)的策劃看去,那策劃一接觸到江珊的眼神,馬上心領(lǐng)神會,“我等下就去這個博物館參觀參觀,晚上就著手準(zhǔn)備分鏡的腳本?!?p>  在這里,時茉的不論是文字功底,還是撰稿能力,都不亞于在座的其他人,“文案我來寫。”

  另一名老策劃說道,“我也去寫文案。”

  江珊拍板,“行,各干各的活去?!?p>  會議結(jié)束,幾人魚貫而出時,時茉還留在原地。李楠楠抱著一沓厚厚的文件,踱到時茉身邊,“為什么你總是能get最重要的點呢?”

  時茉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東西,彎了彎唇,卻沒回答李楠楠的問題。

  “哎,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故事?”李楠楠除了做節(jié)目,其它的一律都很敏銳,“怎么了?”

  她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她不太明白是時茉怎么做到能把心事都爛在自己的肚子里的。換成是她,早憋死了。

  李楠楠分明看到她抓在文件上的手背繃緊,卻又聽到她說,“沒事?!?p>  “現(xiàn)在去吃飯嗎?我知道有一家新開的牛蛙煲很好吃,走,我請客?!?p>  時茉揚起歉意的笑容,“謝謝你啊,楠楠,但是今晚就算了吧,等以后有時間了我請你吃。”

  李楠楠:“害,多大點的事,就是覺得你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沒事,我找我男票去吃,省得我買單?!?p>  時茉笑了笑。

  從來沒有羨慕過李楠楠,這一刻她是真羨慕。有人愛,多好啊。

  而她卻沒有。

  李楠楠的情緒撐不住幾秒鐘時間,很快她又抱著文件蹦蹦跶跶地走出了會議室。

  八點多,她還在辦公室里,鍵盤被她敲得啪啦響。手邊突然出現(xiàn)一份打包盒。

  時茉順勢扭頭去看,是梁凱。

  “螺螄粉,吃吧?!?p>  時茉笑著打開包裝袋,“不怕被我熏死啊?!?p>  梁凱轉(zhuǎn)身往外走,“怕,我去機房了。”

  時茉快要憤怒了,但看在螺螄粉的份上,打算一筆勾銷算了。

  晚上她還真沒吃什么,沒什么胃口,滿腦子里都是宋勉的病情。但她知道,她已經(jīng)不適合關(guān)心他。

  她的關(guān)心,對他來說,也許反而是一種累贅。

清齋夏木

“喜歡安于現(xiàn)狀,也對未來充滿希望?!?  ……   謝謝看文,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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