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不是父親親生的又如何?謝云舒似乎是不想承認(rèn)母親生前的不檢點,這又不敢相信母親那樣的人,怎會做出這種事情?
一切的因果就像是棋盤下暗藏的無數(shù)條經(jīng)緯線,看似毫無聯(lián)系,實則息息相關(guān)。
謝云舒想查這玉佩的來歷卻無從下手,只是這質(zhì)地,這手感確實是世間難尋第二個。
“珠玉,你過來?!毖矍暗男⊙诀咔纹た蓯?,忙走了過來。
“你若是想找一個東西的來源,會去哪兒找?”謝云舒抬頭望著珠玉,長而翹的睫毛在眼睛上使得人心癢癢的。
珠玉似是沉思了一會,說“要是想找珠寶的話,去白玉堂最好了。要是木工活兒去城南的一個木匠鋪最好。”小姑娘還在想別的,謝云舒就忙著打斷她了,那白玉堂倒是可以一試。
謝云舒想起,上次的條件似是還未兌現(xiàn)。舒子恒沒給謝云舒她想要的資料,舒子恒也還未管她要那代價。
謝云舒現(xiàn)在毫無畏懼,畢竟事實無多的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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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舒乘坐著離家的馬車,馬車設(shè)計的很舒服,車上還有個小桌板,以便她吃些糕點什么的。
“到站嘍,小姐!”車夫是他很信任的一個管家,名叫老吳。老吳用很親切的家鄉(xiāng)話跟她說著到站了。
謝云舒走向白玉堂,按照慣例進(jìn)了密室。
舒子恒還在老地方坐著喝茶,這會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像是她來了有什么好事兒似的。
“怎么啦,謝大小姐,有空來我這兒?!彼职炎约和x云舒那兒一湊,對著他耳邊說:“難不成是想我了?”
“你怎么老是這樣,沒個正形。我來這兒除了求你辦事兒,還有什么?”謝云舒無奈的坐下。
“求人辦事兒,還好意思這么硬氣?”舒子恒嘆了口氣。
“上次我確實態(tài)度不好,那不也是生氣嗎?你自己跑來的,經(jīng)常找到了你那要死不死的老爹。我哪敢叫你賣血?那不每次都是說著玩的?”舒子恒又有些愧疚地說,“我是讓你賣過兩次,可那也是逼不得已。”
謝云舒沒心情聽他說他為什么要自己的血。
“我父親的資料呢?”謝云舒質(zhì)問舒子恒。
舒子恒坐回了原位,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
“你父親是個將軍,戰(zhàn)無不勝。可是你們家當(dāng)年的事情確實和他有關(guān)?!?p> 當(dāng)年你母親未出閨閣,未婚先孕。這件事情鮮少有人知道,你母親是怎樣的人,我并不知道,但他當(dāng)年確實發(fā)生了那樣的事。
然后你父親將剛剛出月子的你母親和你送回了老家??丝勰銈兂源┯枚冗@件事情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大概是你那個二姨娘吧。至于最后你母親的死,殺害他的兇手背景很深,調(diào)查不出來,我的人還死了很多。
你和我說過,你母親最后跟你留遺言,卻沒留什么主要的。大概是因為當(dāng)場還有人出現(xiàn),她不方便說什么。
當(dāng)然后面這半截是我自己揣測的,你也可以選擇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