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慎坐在床沿,天臺一事后她便不再捆綁他,只是讓他待在那個他困了兩年的房間,讓他思索不通。那是個令他感到陌生的女人,身上散發(fā)的是乖戾的氣息,但那張臉…
幾乎立刻能讓他認出,那是白云沒錯,只是…與他離開前,截然不同…
“阿慎?!蹦亲屗麕滓箾]法安睡的女人端著早餐進門。
放下后便在他身側俯下身來,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沒有拒絕,那張臉,就是他的白云啊…
“早上好啊?!?p> 女人的眉眼笑的彎彎的,似乎因為他的順從讓她心情大好。
“早餐是安排的新廚師做的,中午想吃什么?”她轉身去收拾桌面。
男人沒有回答,反倒叫住了她:
“白云?!?p> “什么?”女人回頭,歪著頭向他笑。
看著她的笑臉,段慎又覺得她不是他的白云,白云一向是膽小的,她素來只是低頭羞赧的笑笑,那些轟轟烈烈的話語與張揚的笑顏,他只在她的書中和她生日時的錄像中看過。眼前人如此大膽與他訴內心的情感,不是白云的性子。
太亂了……
男人眉心跳了跳,只得皺眉道了句:
“放了我?!?p> 女人失落了起來,轉身卻發(fā)現(xiàn)男人垂著眼瞼,并沒有與她商量的意思。
許久才吐出一句:“你要躲我么阿慎…”
“白云,聽話?!?p> 男人無奈的說到。
“別離開我,我會死的。”
段慎皺眉,有些詫異為什么她會說出這種話。
“你不相信我愛你么,阿慎?
“我把我的心給你,全都給你,你就會相信了,對不對?
“我讓你在我身邊,就不會讓你再離開了,你只屬于我一個人,只能屬于我一個…”
段慎抬頭望向女人,背后一涼。
她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眼中沒有一絲光亮,黑色的眸子望不到底。因為他與她的對視,她的表情變的興奮起來。
“云朵…”
段慎從沒見過這樣的她,這樣的表情。
可他的呼喚讓眼前的女人顫了顫,眸子中似乎多了種無措,受驚般小心望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變的奇怪了起來,甚至皺著眉難以忍受的模樣。
“白云?!?p> “別喊我!”女人猛地大喊,揮手間將桌上的粥甩在了地上。
不多時,女人再次笑了起來:
“阿慎啊,你好好休息,早餐我會安排人再做一份,晚些我再過來?!?p> 她收拾了狼藉離開了。
段慎看著關閉的的房門,空蕩的房間。呼出一口氣,眉卻怎么也沒有能松開。
她剛才的反應啊,似乎像是受到了無法接受的措辭,那么是那句“云朵”。為什么會這樣呢,這明明他喊了近七年啊。
她似乎平靜的離開,收拾碗筷時的手指卻是慌亂的…就連離開,也是似乎片刻不多留的模樣。
她在躲,在躲什么?
他的一句“云朵”么?
他猜不透…
焦糖陳十七
段慎:我怎么就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