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賈維斯,停一下車,這是哪里傳過來的嬰兒哭聲?”霍華德·斯塔克輕敲了一下座椅,詢問道。
“我也不清楚,因為只響了一次。但是我認為是在我們右前方的巷子里,先生?!辟Z維斯皺了皺眉并把車停在了路邊,“但是先生,我不得不說,現(xiàn)在是白天,在車流聲和各種雜音的掩蓋下,我們坐在車里都能聽得如此清晰,這非常不合常理。而且您的夫人馬上就要生產(chǎn)了,我們需要馬上趕去醫(yī)院?!?p> “好的好的,賈維斯你不要總是這么古板,讓我們?nèi)タ匆幌掳?,越不合常理才越有探索的價值!”霍華德·斯塔克一臉的興奮。
“好吧先生?!辟Z維斯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并從旁邊的儲物箱里掏出了一把手槍,“有備無患,先生,現(xiàn)在還不是很太平。尤其我們要進去一條小巷子里尋找詭異的嬰兒哭聲來源。”
“你總是太小題大做了賈維斯,我們走吧!”霍華德聳了一下肩膀,迫不及待地竄出了車,大步流星鉆到了巷子里。
“這是?!”
“怎么了先生?”賈維斯趕緊沖了過去。只見一個赤裸的嬰兒躺在地上,身邊有一些泛著一絲紫光的幽藍色光點正在緩慢消散,旁邊還有一把造型獨特的綠柄長刀。
霍華德沖了過去,想伸手抓住那些正在消散的光點,但是它們消失得太快了,霍華德什么也沒有抓住,他只能無奈的俯下身,抱起了嬰兒,又驚恐的發(fā)現(xiàn)一個球體正緩慢陷入嬰兒的胸口,最終消失。
“賈維斯,你看到那個球體了嗎?”霍華德向賈維斯詢問道。
“是的先生,我們剛才見到了很不科學的一幕?!?p> “怎么辦,我們需要把這個嬰兒帶回去做一些研究嗎?”霍華德舉棋不定。
“先生,我認為我們可以先把這個嬰兒帶走,我會在前往醫(yī)院的路上打一通電話,會有人幫我們暫時照顧這個嬰兒的,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趕去醫(yī)院,您的夫人...”賈維斯邊說邊俯身想從地上撿起那把長刀。
“?。 ?p> “怎么了?”霍華德趕忙把視線從嬰兒身上移開,發(fā)現(xiàn)賈維斯正在用他的左手捂著剛才想撿起長刀的右手,“快給我看一下!”霍華德連忙上前。
賈維斯攤開了手掌,卻發(fā)現(xiàn)手上沒有一絲傷痕,“我剛剛感覺我的手被這把刀燙了一下,它...它好像是在警告我不要碰它,通過...靈魂?”賈維斯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恐。
“太詭異了,讓我再試一下,不論如何,如果我們要帶,嬰兒和這把刀,都要一起帶走?!闭f著,霍華德把懷里的嬰兒轉(zhuǎn)交給賈維斯。
許是聽懂了霍華德的話,這次霍華德嘗試撿起長刀的時候,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回到了車里,霍華德詢問道:“賈維斯,你的手怎么樣了,需要我來開車嗎?”
“沒關(guān)系了先生,只是一瞬間的刺痛。”
“那好吧,讓我們出發(fā)吧,我可不想錯過我孩子的出生,哈哈哈哈哈,想一想還有一些激動。”霍華德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嬰兒包裹了起來,開始翻過來調(diào)過去的檢查,“唔,很明顯是亞裔,很典型的武士刀,賈維斯,你快看他的頭發(fā),新生的嬰兒頭發(fā)這么稀少嗎哈哈?”
“是的先生,而且您可能不了解,新生的嬰兒身上會有帶出來的羊水之類的液體。我準備好了一些關(guān)于新生兒的材料,您可以在去醫(yī)院的途中看一下,不然您剛才的話會讓即將生產(chǎn)的夫人非常生氣,哪怕她一直很支持您一心撲在科研上?!辟Z維斯抿了一下嘴,好像是幻想到了那個場面。
接下來,賈維斯又繼續(xù)說道:“而這個孩子,他...很干凈,即使出現(xiàn)在骯臟的小巷子里,他也很干凈?!闭f著,賈維斯又詢問了一下,“先生,需要我打個電話嗎?”
“怎么說呢賈維斯,你覺得,如果我們把這個孩子放在別人那里,他會不會一直被研究到死?就是那種從出生開始就一直被關(guān)在實驗室里,被抽血被化驗被測試的程度?”霍華德臉上明顯有一絲不忍。
“我認為會的先生,就算我們不說出剛才的異象,只憑這個孩子是您送過去的,也會被嚴加看管?!背聊艘粫?,賈維斯又說了一句話:“看來即將身為人父的您,變得更溫柔了呢?!?p> “唉,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不一樣了,我有了更多的責任,有了更好的目標與追求。我也不知道,也許這個孩子是上帝的旨意?”霍華德突然沉默了下來,“快點,賈維斯,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我自己的孩子了!”笑容又重新回到了霍華德的臉上。
隨著汽車漸行漸遠,剛剛的小巷子又沉寂了下來。突然!一些黃色與紅色的火花閃過,一道傳送門緩緩打開,一個被黃色長袍包裹著的身影走了出來。祂蹲了下去,查看了一下剛剛嬰兒躺著的位置,喃喃自語著目送著只能看到一個小黑點的汽車“時間長河中的變數(shù)嗎?希望...”說著,這個身影回到了傳送門的另一邊,并緩緩合上了傳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