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媛自己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看見了葉昕晨就有和他“打架”的念頭。
吵吵鬧鬧的,他們兩個人也并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適?
難道是……病了……這是什么奇怪的?。?p> 蔣詩媛動作敏捷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隨后,雙手撫摸著臉頰,
喃喃自語:“不燒啊???”
“怪病”還有的治嗎?
這紫竹樓的辦事效率就是高?。〔艓滋彀。縿⒄\已經(jīng)查到了些許消息。
顧以墨以普通客人的身份來到了紫竹樓,見到了劉誠。
在一個十分隱蔽的房間里,劉誠遞給了他了一封信。
劉誠說到:“告退?!?p> 顧以墨看了看,臉色變得慘白,他“啪”的拍了拍桌子,吹眉瞪眼。
好?。≠u官?虧他們想的出來,德貴妃和顧以軒他們就這么缺錢嗎?
胡君浩?看來你是顧以軒安插在軍營的人,他們的目標明面上是舅舅,實際是我。
哼哼……只要有我在,你們就休想稱心如意。
他坐在凳子上思索良久……
隨后,顧以墨以沐離首領(lǐng)的身份選拔了一個能文能武之人,他就是顧以墨的死士賀明。
就是為了在士兵比武之中,壓顧以軒一頭,決不能讓胡君浩贏得比賽。
再說了,匈奴糧草被燒也有賀明的一份功勞……
一切的一切,是輸是贏,明天就見分曉了。
紅日出生,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沁人心脾。
陛下帶著順王顧以墨和寧王顧以軒一同前去觀看士兵比武。
兩兄弟見面仿佛情敵一樣,分外眼紅!怒火沖沖的他們都竭力的壓制住自己那顆暴躁的心。
陛下在營帳里,兩兄弟這在外邊的看臺上等候,兩人瞪圓了眼睛,四目相對。
顧以墨決定,這個時候還是先發(fā)制人的好,他說到:
“大哥,許久不見?!?p> 顧以軒回復到:“是啊,二弟從郁林回來,也不知道看看大哥?”
顧以墨氣壞了,誰不知道,在郁林遇刺和你脫不了干系。
他試探的說到:“我在郁林遇刺,險些回不來,大哥不應該關(guān)心我嗎?”
顧以軒也不是一個善茬,他聽出了顧以墨是在探口風。
他推測顧以墨一定沒有直接證據(jù),不然就不是在這里了。
顧以軒打馬虎眼,說到:
“郁林是邊關(guān),敵軍細作眾多,二弟出行可要謹慎,莫要暴露了行蹤?!?p> 顧以墨長嘆一口氣,說到:
“我的行蹤隱藏的很好,可就隱藏的再好也架不住通風報信?!?p> 顧以軒怒氣沖沖的盯著他,我的確派人刺殺你了,我沒有勾結(jié)匈奴,不要什么黑鍋都要我背。
顧以軒說到:“二弟這話可要有真憑實據(jù),空口白牙是立不住腳的?!?p> 顧以墨回復到:“大哥說得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p> 顧以墨挑釁的眼神盯著他看,仿佛是在告訴他,我一定會找到你的證據(jù)的。
顧以軒也不甘示弱,他信誓旦旦的樣子,恐怕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太陽高懸,湛藍的天空中有幾朵白云,天氣是愈來愈熱了。
就在這個時候,陛下從營帳里走了出來。
眾人坐定之后,打鼓聲響起,比武就正式開始了。
兩人兩人比武,一柱香時間,站著的贏了,躺著的輸了,就這么簡單。
報名參加的士兵們一個個的輪番上比武臺。
臺上唇槍舌劍,臺下鐵戈相向,好不熱鬧!
陛下問道:“你們倆覺得誰會是今天的贏家?”
顧以軒說到:“父皇,近些天兒臣一直關(guān)心軍中事務,兒臣以為胡君浩的武功高人一籌。”
顧以墨淡淡的笑了笑,好嘛,這才剛剛開始,你就迫不及待的推薦他。
你難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胡君浩就是你們的人。
陛下象征性的點點頭,顧以軒看見了,笑了笑。
陛下又問道:“以墨?你有何看法?”
顧以墨回到:“父皇,兒臣覺得軍中人才濟濟,花落誰家,現(xiàn)在看為時尚早?!?p> 好一個回復,陛下也沒有聽出顧以墨要支持誰,反而是顧以軒,一開始就暴露了……
陛下坐在椅子上,看著士兵比武,他的心里想的是如何維護自己的皇權(quán)。
陛下尚在,皇子權(quán)勢太大,也不是好事。
顧以墨看了看他的父皇,他自己的心里也沒了頭緒。
而顧以軒還傻傻的看著比武臺。
幾個回合下來,胡君浩不負顧以軒,他果然贏得了比賽。
就在顧以軒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軍中傳出了“我不服!”
呵……這是誰呀?膽子也太大了吧。
顧以軒擔心他會破壞自己的計劃,急忙的對陛下說:
“父皇,此人太過大膽,應該嚴懲不貸?!?p> 顧以墨說到:“兒臣不這樣以為,把他傳上來問個清楚,才可以服眾啊?!?p> 顧以軒看著顧以墨,覺得無比的討厭。
就知道,這是你顧以墨動的手腳。
僵持不下之時,陛下說:
“是何人不服?上來回話。”
顧以軒看見了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