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今天不會順利,兩者博弈,誰輸誰贏?
陛下一臉嚴肅,正襟危坐。
不一會兒,賀明邊從軍隊中走了出來,來到了臺上。
陛下問道:“剛才是你不服嗎?”
賀明回答:“是,小將不服?!?p> 陛下來了興致,問道:“為何?”
賀明義正言辭的說到:“陛下,因為小將參軍不到三年,就拒絕讓我上臺比武,錯失了人才。”
好嘛!這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啊,敢說敢做,好樣的。
顧以軒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到:
“三年以上者才可參加比武,一直以來,規(guī)矩都這樣,怎么就你不服?”
陛下說到:“的確,你不服,確實有違軍規(guī)。”
看見陛下的態(tài)度,這是要站在顧以軒這里嗎?
顧以墨不以為然的說到:“父皇,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p> 顧以軒驚訝了,怎么?你這意思是要幫我?打的什么鬼主意?
隨后,顧以墨又說到:“但是,一些老舊的、不符合時宜的也應該廢除?!?p> 顧以軒阻攔到:“父皇,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隨意廢除,如何治理軍隊?”
顧以墨說到:“父皇……”
陛下聽得實在是厭煩了,他大喊一聲:
“夠了,你們倆都閉嘴,說的朕頭疼。”
陛下一只手手搭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另一只手用力的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
陛下心里和明鏡一樣,顧以軒和胡君浩狼狽為奸,顧以墨和賀明勾搭在一起。
目的不過就是京城督統(tǒng)之位,過幾年,取代鎮(zhèn)國大將軍,成為兵馬大元帥。
不過,這軍權在誰的手里,還得是陛下說了算……
許久,顧以墨問道:“父皇身體可好一些?”
陛下回到:“無妨。賀明,你既然不服,你就和胡君浩比試一番?!?p> 陛下又搶先一步說到:“朕意已決,你們都不要再說了。”
隨后,臺上又點起了一柱香,兩個人上去,打將起來……
陛下試探他們兩兄弟,問道:“以墨,若是賀明取勝,朕應當如何?”
什么情況?陛下做的決定怎么可以問臣子,顧以墨心慌了。
說到:“父皇的決定,兒臣不好置喙?!?p> 陛下說到:“你說說吧,朕不怪你。”
顧以墨見躲也躲不過去了,硬著頭皮說到:
“按照封賞以前的贏家來封賞他就可?!?p> 陛下點點頭,說到:“嗯。以軒有何看法?”
顧以軒說到:“兒臣以為不罰不賞?!?p> “為何?”
顧以軒解釋到:“賀明觸犯了軍規(guī)本應守法,他若贏得了比賽,功過相抵。”
顧以墨說到:“依大哥所言,還是要封賞胡君浩?”
顧以軒回復到:“那是當然。”
顧以墨反問道:“讓胡君浩與賀明比武,意義何在?”
陛下粗獷的語氣說到:“行了,看看結果再說吧。”
三人同時看向了臺上,胡君浩和賀明武功相當,打的難分上下。
顧以軒急了,誰能想到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氣的他緊緊的攥拳,咬牙切齒。
不用想,一定是顧以墨,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顧以墨也不是個善茬,太小瞧他了也不好,他也不會讓你過得快活。
陛下可不想讓他們兄弟兩之間的任何一個人一方獨大。
顧以軒這里已經有丞相俞澤昊的支持了,還有生母德貴妃的幫助。
皇后早逝,德貴妃代皇后執(zhí)掌鳳印,形同副后。
顧以墨的勢力都在暗處,從明面上看,他就是一個“閑散”王爺,只有一個掌握軍權的舅舅。
無論是沐離,還是紫竹樓,沒有人知道是顧以墨培養(yǎng)的。
如果,京城督統(tǒng)之位落在了顧以軒的手里,他就得到了文武雙方的權利。
這……皇子權勢過大,不利于皇權啊!
臺上兩個人雖然大汗淋漓了,但他們倆都不敢松懈,任由汗珠子滑落,碎成了七瓣。
一番比試過后,兩人打成了平手,直到一柱香燃盡,也未分出勝負。
陛下拍手叫好。
“我寧遠國人才濟濟,有如此人才,何愁匈奴來犯?”
平手?這……問題來了。
陛下說到:“以墨、以軒,平手,可有點難辦啊?!?p> 顧以軒說到:“賀明武功也不過如此,請父皇封賞胡君浩吧?!?p> 顧以墨先陛下一步,解釋的說到:
“只有武功,沒有謀略,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之人怎可統(tǒng)領三軍?”
陛下問道:“以墨言之有理,謀略也是重中之重。”
顧以墨假裝的說到:“你們倆個人比一比謀略。”
隨后,顧以墨沖著賀明使了一個眼色,他立刻明白了。
賀明說到:“稟告陛下,小將曾經在郁林的時候,用計燒了匈奴糧草?!?p> 說到這里,陛下已經十分感興趣了。
賀明原原本本的說了自己的謀略,以及燒匈奴糧草的詳細過程。
陛下欣喜萬分,對他贊賞有加。
最后,賀明成為了京城督統(tǒng),而胡君浩成為了京城副督統(tǒng)。
兩個人相互“制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