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趙飛白又張大了嘴巴,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蕭若川也抬頭,看見了這一幕,“要遭!”
怎么突然間就重現(xiàn)了這一幕了呢?
更接受不了的是臺下跪成一片的妖獸們,它們看見黑龍被砍傷,臉上先是震驚,接下來是憤怒,這是發(fā)生了什么?竟然有人在它們偶像身上動刀子!
趙飛白看見它們表情變得憤怒之后也是一言難盡。
這人都能在黑龍身上切了口子了,你們這一群妖獸一起上難道就有贏的希望了?
不過她也很好奇這位勇士是誰,所以即使蕭若川在旁邊催促了她還是忍不住地抬頭看。
結(jié)果還真讓她看見一個人影。
青衣飄飄,面若春桃的嬌俏容顏上,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臥槽!這不是她師父沈清羽本人嗎?!
更讓她震驚的是龍頭上還站著一人,一身黑衣,一只手攀著龍角,另一只手也不知道在干嘛,看不清。
但是僅從露出來的側(cè)臉能看出也是個清麗佳人。
趙飛白一臉吃屎樣子的轉(zhuǎn)頭看向蕭若川,他的樣子跟站在龍頭上的人像重疊,完全一模一樣。
上面的人就是他!
趙飛白覺得這幻象消失后,他們是走不出去了,除非這兩位屠龍勇士能再造當年的輝煌。
云上虛影沒有繼續(xù)播放接下去的內(nèi)容,又一聲凄慘的龍吟之后,祭壇上的虛影幻象全部消失不見。
祭壇下的眾妖獸很快也回過神來,目光清明,一眼就看見了他們臺上的三人。
趙飛白吞了吞口水,要是一兩只還好,這可是成百上千只高階妖獸??!
但她又不想葬入妖獸口中,所以只能動手了!
趙飛白擼起袖子,準備先下手為強,要是它們敢動手,那她就忍痛放血,就造出一支高階異獸出來又如何?
結(jié)果還沒等她割脈,后面的那一批等級低點的妖獸紛紛逃跑了。
對,跑得挺快的,跟逃命似的,也顧不及個人恩怨了,應(yīng)該都躲回自己領(lǐng)地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
趙飛白疑惑地看向身后,就發(fā)現(xiàn)她身后跟她站一起圍成一圈的那兩人跟玩換裝游戲一樣,一人青衣一人黑衣,換上了剛剛她看見云里那兩人的衣服。
而且也一身煞氣,像是真的剛屠龍歸來一樣。
趙飛白覺得這黑色煞氣應(yīng)該是蕭若川搞出來的成果。
而那群妖獸好像真的被嚇到了,紛紛竄逃,還留著的那幾只都是滿階妖獸,它們猶豫不決,但人剛好就是這兩個,如假包換。
所以最后它們也只能悄悄離開,臨走前還一直看著祭壇上這三人。
表情絕不是戀戀不舍,反而是有些遲疑和探究。
而兩個當事人全程都沒有動過。
這群妖獸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走了。
趙飛白給他們豎起了大拇指:“牛逼!”
“徒兒竟然出口成臟?”
“師父您聽錯了,我剛剛說的是牛人?!壁w飛白臉色不變的說道。
蕭若川把衣服換了,對兩人說道:“別貧,我們趕緊去追那幾只妖獸,我剛剛驅(qū)使它們回自己的領(lǐng)地了,但是我怕遲則生變,要是發(fā)生意外就不好了?!?p> “走吧?!鄙蚯逵鹨矒Q回了自己的衣服。
“那你們跟我說一說唄,剛剛那幻像是真實發(fā)生的嗎?你們倆當年真的屠龍了?”趙飛白邊走邊問。
“也就那樣。”蕭若川應(yīng)道。
趙飛白靠近他那邊繼續(xù)八卦道:“哪樣???”
“是有這么一件事,但是不值得一提?!鄙蚯逵鸩逶?,順便把兩人隔開。
“哦。”
不提也罷,江湖上總會有傳說,趙飛白準備到時候找凌美人問去。
三人分兩路追趕,趙飛白跟在沈清羽身邊,幾人重點找那幾只妖獸,直接下死手,不留活口。
結(jié)束之后,他們又檢查了一下水源,又在妖獸林外圍饒了幾圈,之后就準備各回各家了。
出來也挺久的了。
“絕命谷的結(jié)界你等蛟龍渡過化龍雷劫之后再解開吧,到時候別人也會以為里面寸土不生一片荒蕪是因為雷劫才發(fā)生的?!?p> “行,我知道了?!笔捜舸ㄕf完又轉(zhuǎn)頭問趙飛白,“小姑娘是回忍宗學(xué)院還是跟你師父回藥神山呢?”
趙飛白看了她師父一眼,“回忍宗學(xué)院。我交換生期限還有一年半呢,一年半時間過了我再回去?!?p> “哦~有一年半呢?”
“你過年不回了?”沈清羽問道。
“當然回!”
幾人又順路一起飛了一段,之后蕭若川半路獨自離開了。
沈清羽一直把趙飛白送到忍宗,還和岳千山等幾個忍宗高層喝了個茶,交流了兩個藥神山弟子的學(xué)業(yè)問題。
然后他又獨自和木葉長老見了一面,聊了些往事。
沈清羽拜托木葉對趙飛白嚴加訓(xùn)練,不用看在他的面子上對她放水,或者因為她是個女孩子而降低標準。
所以趙飛白在接下來接近半年的時間里受到了加倍的訓(xùn)練。每天走回去睡的時候都是佝僂著背,晚上都不想去空間里種花了,更別說還專門在休息日跑去連云城做任務(wù)。
倒是赤安付精力滿滿,每個月都會去傭兵所接那種半天就能完成的任務(wù),回來之后還順便傳達了蕭若川大叔對她的慰問,但是趙飛白被她師父耳提面命的教導(dǎo)過,要少跟他來往。
所以她休息日不出門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因為他。
師命難違?。?p> 很快,年關(guān)將至,忍宗學(xué)院一年到頭都在訓(xùn)練,也就過年這段時間能讓人輕松點,而且還放假一個月!
趙飛白和凌美人聯(lián)系過了,今年她準備晚點回家,就為了和她見上一面,畢竟?jié)M打滿算也有一年時間沒見面了。
但是要想留在藥神山過年是不行的,雖然她沒有皇位可以繼承,但是畢竟也是一國公主,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每年除夕和大年初一,就是她最忙的時候了。
告別了師長和同窗,趙飛白和李承留坐著原來的飛行器,踏上了歸家的路程。
李承留腰間別了一把大刀,聽說是半年考的時候取得優(yōu)勝和進入秘境資格,最后在秘境里找到的。
他現(xiàn)在換了個師長教,成績進步飛快,已經(jīng)把之前落下的補回來了,而且也延續(xù)之前的特點,發(fā)展自己的優(yōu)勢。
趙飛白看著還是那樣普普通通,就是黑了點壯了點,帶的東西也是幾十個儲存袋的特產(chǎn),放滿了飛行器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