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溫存~
瑟淺星坐在床頭,心情復雜的看著曾經(jīng)那個不可一世現(xiàn)在卻虛弱不堪躺在床上的男人。她想起之前亭墨月倒下時自己內(nèi)心的害怕與慌張,那種感覺,好像是在害怕失去一樣珍貴的東西。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又想起太醫(yī)說過的話:“冥帝身體無大礙,只是傷口需要時間愈合,加上冥帝每日的靈力損耗過大,太累了睡過去罷了,不必憂心,時日一到自會醒來的?!?p> 瑟淺星有些疑惑,靈力損耗過大?他不過每日陪自己修煉罷了,能損耗多少靈力呢,自己都還沒有累趴下,他倒好,先累趴下了。
想到這,她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這要是讓幽冥鏡的臣民知道了他們不可一世的冥帝大人居然是個小虛瓜,想必能成為許多人的茶余飯后吧?!?p> 她看著那張面具,突然就起了好奇心,想起這么久以來,自己從未見過他的真容。瑟淺星的心突然就像被貓撓了一樣,“反正現(xiàn)在他也睡著,我看一眼,再給他戴上,應該沒什么大不了的吧?!鄙獪\星喃喃說到,手卻已經(jīng)不老實的放在了面具上。她深吸一口氣,揭開了面具。
她的手就這樣愣在空中了,就像當初亭墨月想要摸她一樣不知所措。
她從未見過如此帥氣的男人,他的眼角微微上挑,濃密的睫毛竟是比女孩子的還要精致幾分,櫻花般的嘴唇即使現(xiàn)在失去血色卻依然美麗嫵媚,鼻子的挺拔的恰到好處,哪怕是現(xiàn)在閉上雙眼卻依然有著讓人俯首稱臣的氣勢。
不得不承認,這是瑟淺星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她的眼里涌上濃烈的驚艷,“難怪你要帶上面具,這么好看的一張臉要是擺在外面,不知道能迷暈多少姑娘?!?p> “是嗎,那你看夠了嗎?”
床上的男人突然說話,瑟淺星嚇了好大一跳,不等瑟淺星反應過來,亭墨月把被子一掀,左手一撈,便是把瑟淺星撈到了自己身上,被掀起的被子恰到好處的蓋在兩人身上。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感受到自己身上慢慢傳來的亭墨月的體溫,瑟淺星終于反應過來,她何曾與男子如此親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看著亭墨月一雙勾人的褐色眼睛灼灼的盯著自己,她驚呼出聲想要爬起來離開。
但瑟淺星趴在亭墨月身上,好巧不巧,本來想要撐著床起來卻撐錯了地方,本就滾燙的胸膛此刻變得格外燙手。
感受到胸口出傳來的陣陣涼意,亭墨月倒吸一口涼氣,克制著自己身體發(fā)生的微妙變化。但這個可把瑟淺星嚇到了,“怎么了,是弄疼你的傷口了嗎?”她趕緊低下頭查看亭墨月的肩膀,眼睛卻不怎么聽話的自己向下瞟:
他的身材出奇的好,肌膚雪白細膩,竟是比女子的還要柔嫩幾分,恰到好處的身材比例,結(jié)實的胸膛,迷人的腹肌,竟是讓瑟淺星再度花癡了起來。
看著懷中女人打量的表情,縱使亭墨月再神閑氣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輕咳了一聲,瑟淺星沭的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又開始仔細打量他的傷口。
“那個,我能起來了吧?!鄙獪\星小心翼翼的問道,主要是亭墨月的身體太燙了,此刻她竟然覺得有些熱。她邊試探邊小心蠕動著,
“別動!”亭墨月有些惱羞成怒卻又有些無奈的低吼出聲,他怕現(xiàn)在就把這小女人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面具還給我,給我戴上?!蓖つ戮徚司徲X得有必要轉(zhuǎn)移話題,瑟淺星愣了愣,才想起他的面具還一直拿在自己的右手上,
可她突然就不樂意了:“你為什么要戴面具啊,戴著面具死氣沉沉的,你本來多好看啊。”亭墨月一愣,這是第一次有人不想讓他戴上面具,其實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從他有記憶開始,父王就讓他戴著不許摘下,久而久之連自己都習慣了。
不等亭墨月開口,瑟淺星仿佛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我們堂堂冥帝大人不會是自卑所以才戴著面具吧,你是怕看到那些魁梧的男人而自慚形穢嗎?”瑟淺星嫌棄的撇了亭墨月一眼,完全不顧某人已經(jīng)變黑的臉色,自顧自的說到:“哎也對,畢竟我們冥帝大人可是小虛瓜一個,略有自卑也是可以理解的。”
亭墨月的臉色徹底黑了,他可以允許瑟淺星無理取鬧,但是絕不允許他質(zhì)疑自己。他猛的翻身把瑟淺星壓在身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瑟淺星不知所措。
瑟淺星也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女子,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也不敢再動。亭墨月居高臨下的看著瑟淺星害羞的樣子,饒有興致的說到:“怎么,你怎么知道我是個小虛瓜,想試試?”
瑟淺星又何曾被這樣調(diào)戲過,她的臉紅的像蘋果一樣,“亭墨月你混蛋!”剛想繼續(xù)開口大罵,亭墨月突然俯身,他柔軟的唇輕輕的印上了她的櫻桃般的小嘴,把瑟淺星想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嘴里。
瑟淺星臉色大變,她呆住了,可是她的大腦此刻卻一片空白,眼前這個男人好溫柔,溫柔的不像自己曾經(jīng)認識的那個亭墨月。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有那么抵觸亭墨月的觸碰。
“怎么辦,這該是正常的反應嗎?”
“冥帝大人,太醫(yī)來……”侍衛(wèi)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眼前的這一幕差點就把他的眼珠驚掉了,瑟淺星仿佛受驚的小貓一般把頭埋進了亭墨月的頸窩,伸手扯過被子遮住自己。
正是溫存之際,亭墨月正準備繼續(xù)深入呢,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無名之火熊熊燃起。
“滾!”
這侍衛(wèi)頭也不敢回的跑出來寢殿。
瑟淺星也反應過來,她感受到唇上的余溫,清醒的回憶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狠狠的剜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把亭墨月猛的一推,”啪“的一聲便跑出了寢殿。
亭墨月摸著剛剛被瑟淺星扇了一巴掌的左臉,好氣又好笑,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這脾氣他真是喜歡。
“瑟淺星啊瑟淺星,你這是怎么了。他可是你的不二之敵,你怎么可以和自己的敵人如此這般!”回到自己寢殿的瑟淺星懊惱的吹了吹腦袋,恨自己不爭氣,“你不能因為他長得有幾分姿色就被美色沉迷!”
可是以后要怎么面對他,瑟淺星一個腦袋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