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用鋒利物體抵住徐牧童的生物猶豫了下,把一個類似水袋的東西扔到地上。
“注意點(diǎn),別讓我知道你想耍小花招。”說罷還把鋒利物體往前頂了頂。
也不知道是什么頂住的他,防護(hù)服明顯已經(jīng)被戳出了幾個孔洞。
小心翼翼的彎腰把地上的水袋撿起,聽著里面搖晃的水聲,徐牧童覺得平時平平無奇的水聲此時如同天籟之音。
他徒步在荒原地上行走了三天,只有三瓶礦泉水,一點(diǎn)也不敢多喝,生怕還沒到就喝完了。
然哪怕每次只抿小小的一口,三天時間也早就所剩無幾,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是滿滿一整袋水。
足有人頭大小的水袋。
拔掉塞口,也不管有沒有毒就往嘴里灌。
還是句說廢了的話——如果要害自己早就動手了,不至于多此一舉。
就算真的心懷不軌,那也不會現(xiàn)在害他,簡單點(diǎn)說就是,還有價值,等榨干了再丟。
“蛤?!毙炷镣X得自己算是活過來了。
此時水袋里的水已經(jīng)沒了一半,到不是不想再喝下去了,而是已經(jīng)足夠了,再喝下去,說不定身后的生物會發(fā)怒。
水源的寶貴程度,在這三天里他可是深有體會。
也不知道這水從哪里打的,味道真不錯。
徐牧童體會著余留的甘甜,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疲憊不堪的身體在喝了水后盡以驚人的速度恢復(fù)著。
神奇,血月世界里的水都具備這種功效嗎,還是……?
“好了,水也喝了,腦子也清醒了,說說吧,你怎么進(jìn)來的?屬于哪個陣營?來這里想干什么?”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徐牧童用瓶塞把水袋好好塞好,語氣不緊不慢的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進(jìn)來的,我還在荒原上行走的時候摔了一跤就到這了,至于我是哪個陣營的,按我的理解,我應(yīng)該是無序陣營的,而想干什么,因?yàn)槲蚁雽で蠖眯逕挼纳镎埱笙到y(tǒng)的修煉方法?!?p> 隨者著身體的疲憊感漸漸消失,徐牧童說話的底氣也越來越足,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弱氣樣,身后的生物想來也發(fā)覺了這點(diǎn),在防護(hù)服上又戳了幾個洞,以示警告。
幾個洞傷害不大,壓迫感確是非常的足。
徐牧童可是知道他身上穿的防護(hù)服的質(zhì)量,不說擋子彈之類的,不現(xiàn)實(shí),但普通刀具想劃爛還是很費(fèi)勁的。
也不知道頂住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有點(diǎn)犯規(guī)了。
“誤打誤撞進(jìn)來的,有這個可能,無序陣營的話,那沒事了?!闭f罷背后的生物,就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這就沒事了?你不再問問?”徐牧童謹(jǐn)慎的問道。
“放輕松,我說了沒事了就沒事了。”
徐牧童松了口氣,沒繼續(xù)問下去真是太好了,他才來不過三天的時間,而且還都浪費(fèi)在趕路上了,可謂是一問三不知,要在繼續(xù)問下去,指不定事態(tài)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
“跟我來,你想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币粋€毛茸茸的生物,拿著一把三股鋼叉,邁過徐牧童就向著隧道里走,邊走還邊招呼跟上。
徐牧童這才看清用武器抵住他腰子的生物是什么,那是只兔子,一只人立而走的大灰兔子。
背著一個籮筐,身穿皮甲,頭戴一盞礦燈,走起路路來步步生風(fēng),讓人感覺不到一絲違和感。
跟著大灰兔子向里走,沒多久就來到另一個洞窟,比之前那個要大點(diǎn)。
里面有石凳石桌,還有茶壺、茶盞,如果不是一只兔子徑直坐在石凳上,還以為是哪個大佬的隱居之地。
“坐。”大灰兔子拿起茶壺就給自己到了一杯,瞬間茶香四溢,充斥滿整個石窟。
“你這是茶?”徐牧童坐在石凳上,聞著茶香,不知道該從何吐槽。
“沒錯,是不是畫風(fēng)不對?這是當(dāng)年一個朋友送我的?!蓖米雍攘丝诓瑁鄣淄赋鲋腔鄣墓饷ⅲ骸澳闶菗炱茽€的吧。”
“嗯,你知道我是流浪者?”徐牧童有些驚訝的問道。
雖然只有他們流浪者是隨機(jī)刷出生點(diǎn),但也不代表沒有人不能到達(dá)這里來,而且兩個世界的流速是不一樣的,想在龐大無垠的血月中兩次見遇見流浪者的概率,可謂是小之又小。
難道他運(yùn)氣這么好,微不足道的概率都讓他撞到了。
但愿眼前的兔子對流量者的映像還不錯。
“知道,幾百年前我就遇到過一個。”
“幾百年前?你還記得啊?!毙炷镣I的實(shí)在受不了,拿出僅剩的食物吃了起來,聽到這話差點(diǎn)沒掉出來。
“當(dāng)然,我兔八一生中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幾年?!蓖冒苏f著從籮筐里拿出幾個果子,拋給徐牧童說道:“畢竟,你們撿破爛的想法都挺奇葩的?!?p> 徐牧童接過果子,也不陌生直接啃了起來:“你比我老,我稱呼你為前輩的話,你可能會生氣,既然你叫兔八,我就先稱呼你為八哥?!?p> “隨便你怎么叫,我無所謂?!?p> “那八哥,能不能不要一直說我們是撿破爛的,雖然我知道我們名聲不好,但也不用一直叫吧?!?p> “叫習(xí)慣了,改不過來。”兔八猩紅的眼珠盯著徐牧童仿佛再說要你教我做事。
“那行吧,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毙炷镣懿涣四峭t的眼珠子一直盯著自己看:“那你能說說你之前遇到的流浪者哪里奇葩嗎?我好改。”
兔八放下茶杯盯著徐牧童深深看了一眼:“放心,你不會把這片區(qū)域找的到的生物的胡子都給拔了就為造一條會飛的毯子?!?p> “會飛的毯子?!毙炷镣蟾胖朗钦l了,不過也不知道對方還活著沒有。
之后徐牧童又跟兔八聊了很多,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比如之前兔八問他的陣營問題。
血月世界的勢力自古不變的分為三類。
秩序、無序、混亂。
秩序自詡為正面勢力,一直以消滅混亂的黑暗勢力為理由肆意開戰(zhàn)。
而混亂方的人也不怕鬧大,也應(yīng)了秩序方的挑戰(zhàn),打算從中獲利。
也只有無序陣營的人是真正的什么事不干,就在旁邊看戲,不加入任何一方,看哪方快輸了就伸手幫一下。
因此聽到徐牧童說自己是無序陣營的時候,兔八才沒有動手。
畢竟無序陣營的人一般都不會主動動手,你不招惹他,他就不會理你。
在感覺雙方關(guān)系不再是因?yàn)樯弦晃涣骼苏叨B接起來,真正變得熟悉認(rèn)同起來后,徐牧童問出了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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