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毙炷镣_口想問問關(guān)于修行的問題。
“怎么了,還有什么想問的?”兔八抱著籮筐,一對大門牙飛快的啃食籮筐里的果實,不時扔一兩個給徐牧童。
“就是……那個,你說可以教我修行的?!毙炷镣煌D﹃掷锏墓麑崳@得有點糾結(jié)。
非常渴望的他,現(xiàn)在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可能是因為才認識,無論如何都有生疏感無法消磨,才變得有點扭扭捏捏。
兔八一眼就看穿了是怎么回事,無非就是對自己還不信任,做不到完全放開,當然也有可能是對實力沒有底氣的表現(xiàn)。
不過他也不在乎,畢竟時間還有的是。
“你不必如此緊張,我們可能現(xiàn)在還不熟悉,但很快我們就會變得熟悉起來,至于教導(dǎo)你修煉,教你沒問題,不過你要幫我個忙?!蓖冒擞迫蛔缘玫恼f道。
“幫什么忙?”徐牧童沒有被利益昏頭腦,平靜的問道。
得到任何東西,就要付出相值的代價,這個道理在他八歲那年就以深刻的明白。
“不急。”兔八啃完最后一個果實,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除了這個,你就不想問問這片區(qū)域的情報?”
“不是很想?!毙炷镣h(huán)視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除了石頭還是石頭:“我就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停留在這,下次來幾乎沒有可能還在這里,而且正常人也不太可能來到這片連鳥都沒有的地方,問不問對我來說其實意義都不大?!?p> “錯了?!蓖冒藫u了搖頭:“具體了解一個地方的信息對你未來有大幫助,不過看你第一次也正常。算了不說這個,反正我說的你記住就行了?!?p> 徐牧童想了想沒問為什么,靜靜等待兔八往下說。
“這個地方,外面如何叫我不知道,我們稱呼為烈獄?!?p> “烈獄?”
“沒錯,烈獄。”兔八擺動碩大的兔頭道:“想必你應(yīng)該看見過一片山脈,而上面有個建筑。”
“沒錯,我本來就是想到那里去,但走了三天時間,距離沒有任何縮短,相反感覺還越來越遠?!毙炷镣叵肫鹑斓慕?jīng)歷,日夜不停的趕路,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隨時擔心著風(fēng)起,幸好他找到一條剛好可以容納他的裂縫,不然都因為極度疲憊被風(fēng)卷起塵埃給攪碎了。
要不是真沒辦法,發(fā)現(xiàn)距離幾乎沒有縮短,反而越來越遠后,早就換個方向走了。
“烈獄之名就是因為那座山脈而起的?!蓖冒撕瓤诓铦櫇櫤韲岛?,繼續(xù)說道:“不知從何起,山上出現(xiàn)了一頭噴火的大蜥蜴,那蜥蜴體型巨大,鱗片堅不可摧,還有一對能讓它飛起來的巨大肉翅,憑借這些優(yōu)勢,他很快就成為了一方霸主,徹底占據(jù)山頭?!?p> “那這跟烈獄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你說的不是龍嗎?”
“你不要插嘴,急什么急?!蓖冒颂鲜澜o了徐牧童一個暴栗:“還有我說是蜥蜴就是蜥蜴?!?p> “好好好,你說是蜥蜴就是蜥蜴。”徐牧童捂著額頭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蓖冒藵M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說道“本來這也不算什么,地盤那么大,輸?shù)舻纳飺Q個地盤就好了也不是輸不起,而且本來就輸?shù)男姆诜?,這件事情很快就揭過去了,也沒有人在往山頭跑?!?p> 兔八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不記得從哪一天起,一場大火蔓延了開來,燒了不知多久,全死了,只有少部分跟我一樣逃進地底的活了下來?!?p> “那一切都是那條蜥蜴干的?”徐牧童問道。
“沒錯?!蓖冒诵杉t的眼珠中倒映著往日看到的景象:“因為我離得比較近,所以我親眼目睹了大火的起源,那頭蜥蜴飛到空中,磅礴大火從它嘴里噴出,噴向大地。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幕的?!?p> “哦,原來是這樣?!毙炷镣篮笥钟袉栴}了:“按你這么說的話,原先地面還是很繁榮的,那現(xiàn)在的怪風(fēng)又是咋回事?”
原先是不可能有的,不然沒十分鐘躲一次,那還談什么繁榮。
“那是那頭蜥蜴睡覺刮起的鼻息?!蓖冒撕攘丝诓璧ǖ恼f道。
“什么,鼻息。”徐牧童有些咂舌,如果是鼻息的話那得有多大的肺活量:“可,就算是鼻息的話也不可能有那么強大的威力吧?!?p> 兔八撇了眼沒見過世面的小子:“你懂什么,實力上來后,一乎一息間都帶有神秘?!?p> 徐牧童聽明白了,就是強者的世界凡人不懂。
原世界就有這種說法,只是那個時候的徐牧童以為是特意夸大而已,現(xiàn)在有了權(quán)威兔子證明,不得他不信。
“那我始終走不到山脈是不是也是因為你說的蜥蜴實力強大的原因?!?p> “沒錯,實力不夠就會被自然散發(fā)的神秘因子,紊亂五感,說不定你走了三天壓根就是以山頭為中心繞圈子?!?p> “淦,該死的的蜥蜴,有機會的話我要弄死它?!毙炷镣瘣汉莺莸姆帕司浜菰?,然后他就看到兔八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你跟我講這么多不會想讓我?guī)偷拿褪桥来篁狎姘?。?p> “恭喜你,猜對了,獎勵兔八免費修煉教學(xué)一次?!蓖冒诉肿煨Φ溃桓奔橛嫷贸训臉幼?。
“不行、不行,人家一個噴嚏就能讓我死物葬身之地?!毙炷镣呐掠行逕捊虒W(xué)的誘惑,都不打算摻和進去。
他連兩個普普通通的神秘者都不敢輕易招惹,怎么可能直接去招惹一看就是后期大Boss的生物。
就算眼前邪惡的灰色兔子一口一個蜥蜴的,但在怎么叫都無法掩飾那是一頭龍。
雖然在童話故事里,是個路人撿起一把破銅爛鐵,掛上勇者頭銜就能隨便屠殺的存在。
但那畢竟是童話,現(xiàn)實中面對鼻息都要想方設(shè)法躲避,深怕一不小心刮到自己,哪還敢想屠龍。
今天就算是被兔八用三股鋼叉插死,被蜥蜴打到家門一口老痰吐死都不可能動搖他的信念。
“真的不嗎?”兔八戲謔的說道:“畢竟不同意就要被我捅死,而同意的話就算你死了,你好歹也學(xué)到自己想要的了,仔細想想哪個虧哪個賺。”
“……”
可以收回之前的話嗎?真的。
徐牧童考慮了考慮,八哥說的有理啊!我這腦子剛才怎么轉(zhuǎn)不過來呢?反正都是掛,還不如先學(xué)了在說。
反噬什么的一邊去,吾乃天命之人,還怕小小反噬。
主要還是反噬一般都不是很嚴重,反噬遍嚴重的概率很小的。
至于為啥那么反感陣亡。
一血什么的,還是挺重要的。
“咳咳,那什么,啥時候開始上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