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額滴神啊,這夾子太娘了吧
姜四喜很快便尋來姜虞所需要的東西,見在屋里他搗鼓一陣之后,那些個物件竟然變了一番模樣,瞧上去好高級的亞子。
“少爺,這是什么呀?”姜四喜好奇地盯著那東西問。
“額,蹴鞠?!苯莩榱顺樽炱ぷ?。
北齊是鮮卑化的漢人建立的,不應(yīng)該知道這玩意兒的嗎。
瞧他這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樣子,是不知道啊。
“哦哦,蹴鞠啊,屬下小時候玩過,還磕了一顆門牙哩?!苯南策肿煲恍?。
姜虞:“……”
【玩球玩掉牙,你很得意?】
日常翻墻進(jìn)來的高孝瓘步伐微微一頓。
玩球?
他悠哉悠哉走過去,看到姜虞手中的球,不由一愣:“定修兄啊,你拿的那是什么?”
“回殿下,這是蹴鞠,明日和公子附中設(shè)宴,命微臣帶些新奇的東西過去。”姜虞訕訕一笑。
【臥槽大佬你從哪來的?】
【為啥看門的不告訴我?】
【難道你翻墻了?】
高孝瓘摸了摸鼻子。
嗯對,又翻墻了。
“和公子?是和士開和大人的嫡子?”高孝瓘挑眉。
“聽說是家中老幺,誒殿下你要不要一起去?”姜虞客套地問了一句。
【快去念書吧好乖乖大佬?!?p> 【讓我去會會那個大佞臣的兒子,順便巴結(jié)一下那個大佞臣?!?p> 佞臣你還巴結(jié),你還放不下亡我大齊的心思啊。
高孝瓘抽了抽嘴角:“本王就不去了?!?p> 那廝設(shè)宴,肯定邀請了一些紈绔,他少不了要被灌酒。
還是讓姜定修這個二愣子去吧。
而且,去了那里,指不定會看到一些洗刷三觀的東西呢。
他可不想辣眼睛。
正好,讓某人體會一下社會險惡,讓他消一消巴結(jié)的心思。
“好的大佬……啊不好的殿下!”姜虞咧嘴笑了一聲,忽然問道,“殿下,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貴干?”
“額,無意中路過,便來看看?!备咝徴f罷,便扭頭離開。
他會說他是過來偷聽某人心聲的么。
當(dāng)然不會。
說出來多沒意思啊。
一直知道某位蘭陵王是翻墻進(jìn)去的宿衛(wèi)軍們:“……”
殿下啊,不要侮辱我們的武功好不好。
拿我們當(dāng)不存在,你也太不禮貌了吧。
第二天,姜虞帶著蹴鞠屁顛屁顛跑去了和府。
這進(jìn)去的一剎那,姜虞傻眼了,還特意回頭看了看牌匾,這才確認(rèn)自己沒有走錯。
特么的,這里的豪華程度跟皇宮沒什么兩樣。
高湛也太寵和士開了吧。
小廝帶著姜虞和姜四喜一路朝里面走去,遇上一些紈绔子弟,認(rèn)出姜虞,總會上前阿諛奉承一番。
開什么玩笑,人家可是皇帝眼前的大紅人,又和那蘭陵王一樣生得好看的不要不要的,他們要不多巴結(jié)一下,那不腦子有大病么。
“定修兄,久仰久仰?!痹诮莞锌疁I崩和氏府邸的豪華和土豪時,一道陰柔的聲音闖進(jìn)某人耳畔。
臥槽大夾子?!
姜虞身子一抖,下意識側(cè)頭看過去。
然后直呼好家伙。
這個時代真是娘炮放光的時代。
就拿他眼前這個人來說吧,穿著不三不四的衣服,披頭散發(fā),袒.胸.露.乳也就算了,還翹著蘭花指。
這也就算了吧,關(guān)鍵這人還拿一種十分灼熱詭異的眼神望著自己。
“尚書大人,此乃我家公子。”小廝十分識時務(wù)地作揖介紹。
“和公子,久仰久仰?!苯萁┲樢恍?,抱拳作揖。
“定修兄笑得如此好看,和某人都要仰倒在定修兄衣擺之下了?!焙湍巷L(fēng)掩唇一笑。
【這夾子音……】
【臥槽我腦袋要被門夾爆了!】
【大哥啊你別這么講話了,咱正常點(diǎn)不好嗎?!?p> 【你怎么比偽娘還偽娘啊。】
不遠(yuǎn)處,一個正在掃地的低等侍從動作微微一頓。
“和公子謬贊了,此乃在下所帶之禮,請公子笑納?!苯葜苯愚D(zhuǎn)移話題,將蹴鞠遞了過去。
“蹴鞠啊,我小時候都玩膩了?!笨吹竭@東西的一剎,和南風(fēng)頓時面露嫌棄之色,“漢人玩的東西,很是無聊。定修兄啊,今日我?guī)闳タ葱┬缕娴臇|西,走走。”
說罷,他就拉起姜虞的手,在姜四喜詭異微妙的眼神中,東拐西拐地朝里面走去。
走的時候,和南風(fēng)沒有忘記很猛男地翹起了蘭花指。
【媽媽!我的清白又沒了!】
【我要被這夾子毀了!】
掃地侍從默默抽了抽嘴角。
他抬頭看了一眼姜虞離去的背影,提起掃把往旁邊假山走去。
假山一處凹槽里面,有一個被扒了精光,只剩下大褲衩子,苦兮兮被打暈仍在里頭的人,直到晚上都沒人發(fā)覺。
姜虞跟著和南風(fēng)來到一片寬廣的庭院里。
這里已經(jīng)坐了一群袒.胸.露.乳的紈绔子弟,見到和南風(fēng)還有姜虞,紛紛笑瞇瞇打起招呼。
“來啊,給定修兄奉酒。”和南風(fēng)拉著姜虞在主座坐下,淡淡啟唇。
很快便有衣衫暴露的侍女走上前,端來一壺溫?zé)岬拿谰?,親自為他斟滿。
【大波浪!】
姜虞眼睛看直了,甚至覺得兄弟也要看直了。
不遠(yuǎn)處,一個提著一把鋤頭,在除草的小廝默默抽搐嘴角。
這很姜虞。
算了,等會看到了名場面,別哭著喊著丟面子。
“定修兄,我給你看些好玩的。”和南風(fēng)嗑下一顆藥丸,臉上頓時多了一分別樣的紅暈。他笑瞇瞇地看著姜虞,搖頭晃腦一番,拍了拍手掌。
立刻有幾個侍從手提大刀,帶著幾個臟兮兮的奴隸走了上來,在庭院中央落腳。
“把我的威猛將軍請上來?!焙湍戏降?。
立刻有侍從諂笑著,很快帶來一只巨大的鳥籠子。
當(dāng)他把籠上布料揭開的時候,一只大雕露在眾人眼前。
和南方再度拍了拍手掌。
紈绔弟子們紛紛聚精會神地看向庭院中央,只有姜虞一臉黑人問號。
【這是要干嘛?】
【殺大雕?】
除草的侍從:“……”
你想得太好了。
就看著吧。
當(dāng)某人掌聲落下,侍從手起刀落,大刀直接落在那奴隸身上,削下一片薄薄的人肉,然后小心翼翼從刀面上取下,喂給那只聞到血腥味,開始興奮地不停撞擊籠子的大雕。
姜虞:“??!”
【臥槽?!】
一箋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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